“照片拍的不錯,就是不知道幾個意思,專門把我的臉裁了。”
男人步伐很慢,但周身的氣壓太過淩人,每走一步眾人的心就懸高一分。
歐陽淞曾在宴會上見過江曜,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心裡忍不住驚慌起來。
江曜修長的腿邁上台階,站在秦笙旁邊,麵色冰冷駭人,目光掃過眾人。
“聽說有人好奇我和秦笙的關係?我來了,大家現場問我。”
雖然很多人不知道江曜的身份,但從彆人的反應也猜到他的身份恐怕不簡單。
一個個裝鵪鶉,沒人敢說話。
“行,都不好意思問是吧?那我問,你們答。”
江曜冷嗤一聲,一雙眸子寒意逼人,聲音很沉,尾音帶著不知名的狠。
“秦笙是我特聘進特調處的,誰借你們的膽子,讓你們議論我的人?”
一聽到特調處,眾人立馬反應過來,心頭止不住泛著涼意。
照片上的男人竟然是江家那位煞神?
這怎麼可能,秦笙一個學生,怎麼和他扯上關係的。
而且這位爺生性淡漠,從來不多管閒事,怎麼會為這種小事出麵?
“江爺,是華仁醫大起的頭。”
周平淳穩如泰山,站出來,將歐陽淞的惡行供了出來。
聞言,眾人也出聲附和,把矛頭直指華仁醫大,生怕自己背了鍋。
“是嗎?”江曜漫不經心的,側了側臉,望向歐陽淞,“剛才是你在議論她?”
歐陽淞對上江曜危險的目光,腿一軟,差點兒跪到地上,急忙道歉:“江爺,對不起,是我……”
“和我道歉,你議論的是我嗎?”江曜冷聲打斷他。
歐陽淞也是人精,頓時明悟過來,連忙轉向秦笙,態度格外謙卑。
“秦笙,噢不……秦同學,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聽信了彆人的讒言。”
秦笙垂下眼眸,凝了他幾秒,不冷不熱的開口:“甩鍋甩的還挺快。”
先前聽到季霖要錄取她,她以為是季霖叛逆了,但季霖的反應明顯不知情。
歐陽淞突然變卦,就隻有一種可能,他故意這麼說,是在和廖雲帆打配合。
歐陽淞低著頭,眼底閃過絲冷意,語氣卻依然謙卑。
“秦同學,這事確實是我的錯,我公開給您道歉,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聞言,秦笙勾了勾薄唇,明明是在笑,眼神卻極致危險,裹挾著幾分戾氣。
“道歉有用的話,要法律做什麼?”
話落,秦笙側頭望向身旁的江曜,低聲詢問:“江先生,捏造事實,公然誹謗公職人員,是什麼罪名?”
江曜眉梢一揚,很配合道:“構成誹謗罪,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一聽要判刑,歐陽淞慌了,急忙開口:“江爺,秦同學,我沒有捏造事實,那些證據證據都是廖雲帆拚湊的,是他在混淆視聽,我並不知道具體情況。”
廖雲帆見歐陽淞這麼慫,不屑的嗤了聲,“我說的是事實,哪裡捏造事實了?”
“兔崽子,你趕緊給我閉嘴!”
伴隨著一聲怒吼,大腹便便的廖總匆忙趕來,額頭上滿是冷汗,嚇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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