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疼。
秦笙並不想在意江曜的死活，剛擠了洗麵奶，慢悠悠地在掌心搓開。
為了多讓江曜的腳疼會，秦笙可以放慢了動作。
大概是0.5倍速的。
相當於江曜遭折磨的時間*2。
江曜表情有點崩不住了，抬起頭，看向鏡子慢吞吞洗漱的秦笙。
“你不困嗎？”
為了折騰他，都不著急睡覺了。
秦笙啊了一聲，笑著說：“困啊，但臉得慢慢洗，才能洗乾淨。”
“行。”
江曜服氣了，盯著鏡子裡那張臉，眼神凝了幾秒。
下一瞬，他雙手掐著秦笙的腰，帶著她的身體一起，往洗漱台跟前靠近了點。
“你做什麼？”
秦笙剛開始把洗麵奶往臉上抹，被他的動作下了一跳，眼中快速閃過一絲慌亂。
江曜將她的表情收入眼底，眼底浮起幾分隱晦的笑，語氣認真地和她解釋。
“剛才離水龍頭有點遠。”
秦笙哦了聲，沒多想，擰開水龍頭。
這時秦笙才發現，自己離洗手池太近了，幾乎是緊貼著的，根本彎不下腰。
秦笙嘗試往後退一點，再去彎腰，身體卻直直撞到男人的身軀上。
頓時感覺頭皮發麻。
“你……往後退點。”
江曜看著她，表情很無辜，“進點夠不到洗手池了。”
“你……算了。”
又不是沒挨這麼近過。
秦笙懶得再和他拉扯，就貼著男人的身體，半彎著腰洗漱。
這次沒0.5倍速了，直接3倍速洗臉。
但是剛才為了拖延時間，擠的洗麵奶有點多，泡沫半天都沒衝乾淨。
秦笙低著頭，專心洗臉。
沒注意到身後的男人，望著她的眼神越來越幽深。
江曜本來是想逗逗秦笙的，沒想到身體貼近後，她因為洗臉一直在動。
不可避免蹭到他腿間。
“……彆蹭。”
秦笙動作一僵，臉上還有一半泡沫沒衝乾淨，身體繃直不敢動了。
想到剛才身體接觸到的熱源，秦笙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和江曜說。
“我今天趕了一天路，真困了，你應該不會禽獸到要對我做什麼吧？”
江曜沉默了很久，低著嗓音說：“那你彆動，行嗎？”
“我洗臉，不動不行啊。”
秦笙心裡罵了自己一句，剛才擠那麼多洗麵奶乾什麼，洗不乾淨了吧。
江曜：……
“我洗快點吧。”
說完，秦笙沒等他開口，繼續努力衝洗泡沫。
江曜仰著頭，盯著房頂的天花板，克製著身體的欲望。
秦笙洗完臉上的泡沫，扯了扯江曜的手，“好了好了，走。”
“嗯。”
江曜低下頭，又看到鏡子裡女生的臉，額前的頭發有點濕，幾分淩亂的美感。
白皙的臉上染著紅暈，薄唇更是……
完了。
江曜覺得再看下去，他真要變成小姑娘口中的禽獸了。
他閉上眼睛，扶著秦笙的細腰，把人抱在懷裡，大步走到臥室裡。
把人丟在床上，轉身就走了。
逃命似的。
沒多久，房門‘哐’得被推開，一雙女士拖鞋被丟進來。
“晚上你睡這間，我睡隔壁。”
男人的聲音低啞，像是在克製著什麼。
說完，男人直接就走了，比剛才跑的還快。
“噗嗤”
秦笙原本還有點尷尬，但看到江曜狼狽成這樣，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人真的是，知道自己沒啥定力，還敢故意撩撥她。
活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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