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自己工資沒了,林羽天塌了,要不是嘴被林越捂著,高低得再辯兩句。
林越沒敢再當電燈泡,拖著林羽徑直離開。
“這倆真是親兄弟嗎?”
秦笙好奇的問,同一個家庭教育出性格迥異的兩個人,也是挺神奇的。
“是親的。”江曜溫聲回了句,又解釋說:“不過林越早前在部隊待過,林羽從小在外留學,兩個人的成長環境是不太一樣。”
秦笙若有所思的哦了聲,“我們回家吧。”
“嗯。”
兩人一同過去等電梯。
路上,秦笙想起了顧以銘,和江曜說了今天見他的事。
“他還沒確定我就是顧南笙,鑒定結果先瞞著,等到我當年失蹤的事查清楚我再和他說。”
提到這個,江曜眼神冷了幾分,眼底閃過一絲淩厲的殺意。
“其實我一直懷疑南笙失蹤和顧以殊有關,但是那個時候太早,很多地方攝像頭還沒普及,沒有找到實質性的證據。”
秦笙蹙眉,“顧以姝是?”
江曜:“她是媽的妹妹,你先前見過的顧知語就是她女兒。”
“我也讓人查查。”秦笙說完,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麼,“等等,你剛才是不是喊錯了?不是乾媽麼……”
江曜看著她,挑了挑唇,“乾媽也是媽。”
秦笙:……
她懷疑這狗男人在占她便宜。
“我記得當時有人說,自己和顧南笙沒可能,怎麼現在變了?”
“那是我夢裡說的,不作數。”
江曜表情淡然,絲毫沒有因為詭辯而不好意思,主打一個臉皮厚。
他側頭,對上女生震驚的眼神,嗓間溢出一聲輕笑。
男人嗓音低沉磁性,帶著鉤子似的,慣會蠱惑人心。
“小未婚妻,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