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用自己的得分在估算名次,都想成為第三名去參加決賽。
尤其是在決賽資格線跟前徘徊的組,剛才喊的聲音特彆大。
畢竟,隻要秦笙的組落榜了,他們就有機會進決賽了。
顧知語瞧著秦笙輕易控場,臉上是難以掩飾的嫉妒。
準確來講是憤恨。
一個從小在外邊放養長大的孩子,憑什麼能在各個方麵壓她一頭。
“秦笙,大家以後都是醫學界的同行,你怎麼可以惡意揣測彆人?”
有顧知語的狡辯。
底下的學生像是抓到救命稻草,積極地附和著她。
“同行?”
秦笙嗤笑了一聲,目光掃過那些學生,眼底閃過一絲戾氣。
“如果醫學界有這樣的同行,不就應該感到恥辱嗎?”
顧知語沒想到秦笙膽子這麼大,敢公然罵了這麼多人。
她心裡暗喜,一下子得罪這麼多同行,秦笙以後在醫學界沒法混了。
裁判上有幾個人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沒想到,一個大一的學生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公然炮轟這麼多人。
連周平淳聽見這話,都為秦笙捏了一把汗。
現場鴉雀無聲。
大家都看著台上那道身影,心弦繃得緊緊的。
“上了這麼多年學,本事沒學到,眼皮子倒是越來越淺?”
“還空口汙蔑魁首。”
“想去M洲參加決賽,參觀國際醫學中心?”
秦笙接連質問了三句,突然地冷笑了一聲,目光掃向一個角落。
那裡坐著剛才喊聲最大的組。
組長對上她沉冷的黑眸,突然覺得心跳一滯,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襲來。
“你們信不信,今天跟著亂吆喝的,一輩子都進不了國際醫學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