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南不輕不重的抽在富婆屁股上,彈性一級棒。
江心月減速,尖叫道:“啊,周江南你想死嗎?”
“哈哈哈……”
“笑個錘子,我要去撞大貨車,和你同歸於儘!”
富婆用最嬌滴滴的聲音說著最狠的話,這點威脅讓小麵首拳頭都硬起來了。
周江南趴在她身上,鼻子使勁嗅了一下,香水味道淡雅,和江心月熱辣奔放的作風大相徑庭。
“賤人,不許聞。”
富婆癢得不行,周江南鼻子都碰到她的耳垂了,炙熱的呼吸懟在上麵,那地方是男人能隨便吸的嗎?
一吸就軟。
江心月感覺車都開不穩了。
“周賤男,你聽話啊,我要車毀人亡了。”
“好吧,可惜了,摩托車我不會騎,不然你可以讓我騎一下的。”
“滾滾滾,我才不想和你殉情。”
江心月收斂心神,又開始提速了。
她竟然不調頭,直接往山路深處而去。
有道是遠上寒山石徑斜,越往裡去,道路就越發崎嶇起來。
機車一抖一抖的,感覺像在騎馬一樣。
“喂,你彆抱那麼緊啊,我帶你來兜風不是讓你吃我豆腐的。”
“喂,你能不能看清楚形勢,這種路我不抱緊點,明年今天你就該小孤孀上墳了。”
“行行行,你抱著就是了,能不能不要頂著我?”
“那是我能控製的嗎?你趕緊調頭放我回去。”
兩人言語交鋒著,沒心沒肺的打嘴仗。
江心月喜歡一條道走到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把心一橫沿著崎嶇小路繼續開。
到了這一步,周江南也不敢在開玩笑了。
兩人精神高度緊張,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掉下山崖粉身碎骨。
好不容易通過了最危險的地段,他鬆了口氣,又是一巴掌過去。
“媽的,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下次再也不陪你飆車了。人家都是去城裡飆車,你偏喜歡到這種山裡來打野戰,死了變成骨頭都不會有人發現。”
“又來,你是不是打上癮了?我拿你當兄弟,你就這麼欺負我的?”
“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收手的。”
“呸,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信不信我馬上就割了你。”
“瘋婆娘!”
周江南罵罵咧咧,江心月笑個不停。
到了平坦的路段,她竟然控製著機車左搖右晃,這真的快把周江南嚇死了。
有多少鬼火少年就是玩這招,把自己玩死的啊。
老子好不容易重生回來,有著大好的前途,頭湯都還沒喝過,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江心月,你個瘋婆娘,快停下來啊!”
……
“沃日,富婆你彆再騷了,會死的。”
……
“江江,我的江江,算我他媽求你的,你收手吧,彆再扭下去了。”
“哈哈哈……周江南你個賤人,你也有服軟的一天啊。”
江心月一個帥氣的刹車,把車漂移停在路邊,取下頭盔風情萬種的吹著風,長發迎風飛舞。
周江南拍著胸口心有餘悸,剛才通過那個懸崖邊,稍不合適就死翹翹了。
現在哪裡還有辯論賽的煩惱。
日嘛尿都嚇出來了。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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