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1992!
隨後的4局,陳文2勝,黑人莊家和東南亞人各贏1局。再往後的兩局,對方的牌麵極好,又有人分牌,陳文再次果斷棄牌,成功止損。
接下來的5局,陳文五連勝,沒有分牌,全是單贏。
此時距離陳文下場,半小時不到,他盒子裡的籌碼已經超過了5萬美刀。
黑人莊家的籌碼依然是十幾萬,東南亞人的籌碼已經減少至了20萬美刀以下。也就是說,陳文贏得錢,基本上都是那個東南亞人的。
這時,黑人莊家提議,將下注提升至5千美刀。
東南亞人的狠勁來了,用英語說道“我提議每局一萬美刀。”
荷官說“如果是一萬美刀一局,那麼三位貴客將被邀請至貴賓間繼續遊戲。”
陳文心想貴賓間的氣氛天知道是什麼情況,還是這張大廳的台子比較好,注碼小一點不要緊,輸少贏多才是最愉快的。
陳文的英語雖然爛,但也能表達幾句,他一個單詞一個單詞說“我認為5千美刀一局是合理的。”
三人表態,二對一,以5千美刀的注碼重新開局。
陳文繼續以平均輸一局贏兩三局的節奏,穩健地收割兩個對手的籌碼。
黑人莊家的情況稍微好一點,因為他有莊家便利,在幾次相同點數的評定下,他是莊家,迫使對方不得不強行要牌導致爆掉。所以黑人莊家獲勝的次數比東南亞人多幾次。
不到一個小時,東南亞人的錢全部輸光。陳文下場時,此人有25萬籌碼,但現在隻剩幾百塊錢的塑料圓牌。
東南亞人微微一笑,似乎對輸掉這些錢並不很在意,一把摟住身邊一個亞裔女孩的腰,輕鬆說笑著,離開了台子。
陳文的籌碼現在是22萬美刀,包括了本金在內。黑人莊家的籌碼大約接近20萬美刀。
這時,霍萊走到了陳文身後。
陳文問“你不玩了?”
霍萊噘嘴道“我輸光了!天,你又贏了這麼多錢!”
陳文向一個藍馬甲侍者打賞了5美刀籌碼,讓他搬來一張高腳凳,給霍萊落座。
附近也有不少椅子,但陳文沒必要親自去搬。今天在日內瓦快板賭場贏了錢,打賞指揮小侍者,享受一下大亨的範兒!
一對一單挑,節奏更快了,輸贏錢更快。
反正沒有不良的預感,陳文繼續輸一局贏兩三局的節奏,不慌不忙地收
割對手的籌碼。
10多分鐘之後,黑人莊家的籌碼也輸得隻剩一點點小零淺了。
什麼話也沒多說,黑人莊家在台子上揍了一拳,拿上盒子轉身離去。
霍萊像個女學生一樣,開心地舉起雙手,喊了一聲“耶”,忙著替陳文整理籌碼盒子。
40萬零幾千美刀,陳文打賞了100塊給荷官。瘦高的白人男子禮貌地道謝。
陳文領著霍萊,來到服務台,將40萬美刀存入他的信用卡,幾千塊放進錢包當零花錢。加上之前取了5千,存入5萬,現在他卡裡的餘額從373萬美刀增長為4175萬。
兩人來到吧台,喝酒慶祝贏錢。
霍萊說“陳,你的賭技很厲害!”
透過茶色平光鏡,陳文盯著她那雙美麗的深棕色眼睛“今天你在身邊,我運氣好而已。你是我的幸運天使。”
兩人碰杯,喝光了各自杯中的香檳。陳文覺得酒勁太低,又點了兩杯雞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