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1992!
10月17日,星期六。
清晨,陳文醒來。
庫爾小鎮位於阿爾卑斯山脈的山口,這裡是山勢的缺口處,穿穀風吹得秋季如冬。
以陳文的體質,也不得不感覺到室內的氣溫不能讓人愉快,他不明白博薩那麼有錢,怎麼不給房間供暖。
難道像那個丹尼爾一樣,也喜歡在大冷天泡冰水澡?
最溫暖的地方,還是被窩裡。
陳文看了一眼身旁,霍萊依然在沉睡。
女孩淩亂的灰金半長發,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讓人看得無比喜歡。
陳文雙手抱緊“法蘭西之歌”,親吻她的眼睛,女孩醒來。
霍萊的心理障礙已在昨夜被打破,現在不再有任何的矜持,她主動從床頭櫃拿來陳文的兩件裝備。
陳文故意問“你身體恢複了嗎?”
霍萊閉著眼說“沒恢複,我可以忍。”
陳文不再憐香惜玉,將一團硝煙散在了阿爾卑斯山口小鎮的清晨裡。
在陳文的攙扶下,洗漱完畢的霍萊腳步蹣跚地從三樓下到一樓,兩步一停地走進了餐廳。
彼得博薩和奧利弗施瓦茨看見霍萊走路的姿勢,兩人愣了幾秒,隨即哈哈大笑。
博薩用誇張的語氣喊道“我的天啊,法蘭西樂壇最純潔的女歌手竟然把她的第一次留在了我的房子裡!伊蓮娜,我沒想到坊間的傳聞是真的,你竟然從來沒有過那種事!”
施瓦茨笑道“夥計你可以把霍萊昨晚用過的床單收藏起來,或許將來可以拍賣一個好價錢。”
博薩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好朋友“我沒有這種不良癖好!況且我不缺錢,這輩子也不需要靠拍賣霍萊的初次床單來換錢!”
霍萊尷尬極了,她根本沒辦法向班得瑞兄弟解釋自己和陳文昨晚的生活方式。她和前男友的戀情在秘密中開始,已經在秘密中結束,更是沒必要拿出來證明自己在五年前就已經失身了。
陳文扶著霍萊,慢慢地讓她坐在椅子上,霍萊吸著涼氣,忍著疼痛。隨後他坐在霍萊旁邊,拿起兩杯牛奶,殷勤地將其中一杯送到霍萊手裡。
也許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施瓦茨笑著調侃好朋友“《我的笑容》是陳先生獻給他心愛的霍萊小姐,我認為彼得你不應該再把這首歌改成你的那個《安妮的笑容》。”
陳文差點噴出口中的牛奶,德國人的幽默他真是服了,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博薩說“你太小瞧我的人格了!這首歌即便要改名,也應該是《伊蓮娜的笑容》,我是絕對不會做這種搶原作者創意的事情!”
說完,博薩從襯衫的胸前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雙手遞到陳文麵前“陳先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每一位為班得瑞樂團做出幫助的朋友,我都會給予不少於雙倍行價的報答。”
陳文自然是不會客氣了,接過支票一看,10萬美刀!
之前他賣《我的名字叫伊蓮》給霍萊,通力唱片隻給了3萬美刀,霍萊心中有愧,她私人又補貼了2萬美刀給陳文。今天博薩出手就是10萬美刀,富n代的手筆果然不同凡響,難怪此人為了給他自己出唱片,一言不合就成立了唱片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