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概念,陳文不想說給唐瑾聽。
華夏地區幾萬億的拉菲紅酒消費,這是現在和未來正在和即將發生的事情,陳文知道這個巨大市場當中肯定有相當大的比例是公款消費。
這種事情陳文是沒能力去阻攔的,他管不了,也不想去管。
在陳文看來,前世那幫公款消費的人,他們拿公款去喝拉菲,錢肯定被羅斯柴爾德和那個港島人以及這條產業鏈裡的玩家給賺去。
陳文覺得,這一世與其讓那些混蛋把華夏的公款給賺走,不如由他來從中賺一大筆,將來他可以拿這些賺來的公款消費,投入到祖國的公益事業裡,也算是為國立功了。
陳文甚至冒了一個惡狠狠的念頭,隻要運作得當,甚至可以有機會陰羅斯柴爾德家族和那個港島人一把,讓他們把從華夏撈走的公款消費給吐一部分回來。
想到這裡,陳文不由得心想,明年自己如果不死,將來真是有太多好玩的事可以折騰。
心情愉快之下,陳文興致又來了,與唐瑾再歡鬨了一番。
夜裡11點。
陳文拿房間裡的電話和他自己的電話卡,撥打了國際長途,打給蘇淺淺的大哥大。
華夏時間這會是星期天早上6點。
上個禮拜陳文沒打電話,這周必須打。
電話很快接通,蘇淺淺睡得朦朦朧朧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聽清是陳文的聲音,蘇淺淺立刻清醒了“上個星期六你沒打過來,昨天你又沒有打過來,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
陳文笑道“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我家淺淺啊!上個禮拜我去瑞士了,昨天我來波爾多,考察了一天的農場和酒莊,現在住在木桐酒莊。也就隻有這會咱倆時間都合適,給你彙報一下我的行蹤。”
蘇淺淺問“你去瑞士,又賭錢啊?”
陳文說“賭錢是副業,哈哈,我賣了一首歌給一個法國歌手,她帶我去瑞士拜訪了兩個音樂人,順便又認識了兩個銀行世家公子。”
蘇淺淺嘶了一聲“陳文啊,你這留學日子真是過癮啊!”
陳文笑道“還好,還好。”
蘇淺淺又問“剛才你說你在波爾多木桐酒莊,你專程去買酒嗎?”
對於陳文喜歡喝酒的習慣,蘇淺淺是很了解的。
陳文說道“這次周末我來法國南部考察農場和酒莊,買酒是順帶的,暫時一瓶也沒買。打算星期天去拉菲城堡買一點。我給你講啊,這邊一級酒莊的酒真不錯,以後有機會你來法國,我帶你過來喝。”
蘇淺淺哼哼著“不曉得我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去法國玩。”
陳文問了一下蘇康康近況,蘇淺淺簡單說了一件事。
蘇康康已經入學了廚師職高,學校風氣真是差勁,被近期社會風氣影響,職高的學生們拉幫結派。
開學一個多月,蘇康康已經跟其他學生打了兩次架,全是彆人先動手,小胖子奮起反擊。
蘇康康雖然胖,但打架是一把好手。最近的一架,蘇康康一個人單挑五個,一杆拖把放倒了對方全部。
陳文笑道“行,康康沒吃虧就行。你告訴康康,悠著點,彆主動打人就行了。平時出門帶一根擀麵杖,嘿嘿,他是廚師,帶個這玩意,到哪兒都說得過去。”
蘇淺淺也是護內的人,立刻明白了陳文的話外音“今天上午康康會過來財大這邊吃飯,我把你說的告訴他。”
當初蘇淺淺學校一個臭鹹魚師兄對她死纏爛打,被蘇康康一杆拖把給放翻了,陳文對那天記得可清楚了,就是在那天,他把蘇淺淺變成了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