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1992!
現在的李斯特,已經不是當年的李念了,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孟想!
想到孟想,陳文一陣心疼。
多好的一個女人啊,就因為學生時代的一段初戀,一段癡戀,在她的內心深處埋下了一個炸彈。
這炸彈,沒完沒了地在孟想心裡引爆。孟想和前夫過婚姻生活時,這玩意炸得孟想會在夢裡喊李念的名字,炸毀了孟想的婚姻,炸得她在遇到另一個法語天才陳文時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幻想。
陳文可以肯定,假如他將來什麼時候和孟想在一起過夜,可能睡夢中孟想又會不由自主喊李念的名字。
那個時候,陳文又會是什麼心情呢?會不會忍不住把李斯特在法國的情況如實告訴給孟想?
每想一下孟想,陳文心裡就一陣難受。
難受了一會,陳文回到務實的節奏,琢磨李斯特這次慘事的罪魁禍首小夏。
那個小夏,陳文笑了一下,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
顯然,小夏惹到了她惹不起的人,對方的能量強大到可以驅策法國這邊的匪徒,有預謀地針對李斯特實施警告。
這種閒事,陳文是不想管的。
有沒有好處他已經懶得去考慮了,一旦管了小夏的事,那些警告很可能會被轉移到陳文自己身上。
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不相乾的女人,陳文設想自己萬一像李斯特一樣被打斷腿,還怎麼去非洲救四位父母呢?
小夏惹的事,就該讓她自己去麵對。
至於小夏編的那個故事,她身世的,被未婚夫家暴的那些話,陳文報以一笑。
在國內被老公或男朋友打,受不了了,跑到歐美國家,黑在國外,博得海外華人同情,倆人合夥跟各種勢力對抗一下,這種爛俗劇情陳文聽著都想吐。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這麼個俗套且經不起推敲的劇情,居然被90年代少壯派華夏導演們給拍了又拍。鄭小龍拍過,趙寶鋼拍過,陳文的好朋友馮曉剛也拍過。
在《海馬》劇組一塊玩的時候,馮導挺有腦子一人啊,怎麼將來拍電影的時候選劇情會犯這種毛病,拿觀眾當傻子糊弄嗎?
陳文又想到了李念。
這家夥,在陳文看來,其實就是個沒見過什麼女人的可憐人。
是,可以說他經曆過三個女人,23歲的時候跟孟想睡過一兩晚,25歲的時候娶了個法國七、八十歲老太太,33歲的時候又跟小夏同居了。
可是在他認識小夏之前,真正意義上他睡過的女人隻有孟想,而且也就隻有那一兩次,叫
做上演了“回國前夜她睡了我”。
他還沒鬨明白女人是怎麼回事,他自己就離開了那批公派留學生團隊,黑在了法國,隨後孟想就回國了。
李念跟那個七、八十歲法國老太太的5年婚姻,在陳文看來,李念與其說是那老太太的丈夫,不如說是臨終孝子,給她養老送終。
陳文不相信李念能夠跟那個八十歲左右的老太太暢享男女之事,頂多就是陪老太太嘮嗑,然後耗死那個老太太,李念憑借臨終陪伴,利用法國的相關移民法令拿到綠卡。
也就是說,在遇到小夏之前,李念隻跟孟想有過那一兩晚的美事!
結合李念這十年來的各種遭遇,這人心理都可能出問題,於是他才會在遇到小夏之後,對那女人編排的故事失去了理智判斷。
都是可憐人啊!
感歎完這句,陳文又想到了自己,他惡狠狠罵了一句可憐你們麻痹!你們踏馬有老子可憐嗎?有蘇淺淺可憐嗎?四位爸媽都死了,老子和淺淺家破人亡了,過了二十七年孤兒生活!在老子麵前當小可憐,你們全都不夠看!
回到合租彆墅,已經過了淩晨兩點。
陳文到一樓衛生間洗漱一番,懶得洗澡了,換了一身乾淨的貼身衣褲,倒在閣樓大床,昏昏沉沉睡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