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1992!
諸事皆備。
陳船長一聲令下,機帆船啟航,離開了在陳文一生中留下深刻印象的阿爾阿達島。
機帆船的動力很強,在不使用風帆助力的情況下,機動力的航速可以達到20節,兩倍於阿甘漁船。
啟航時,太陽已經西斜。
紅海的海麵上吹起偏北風,巴祖卡指揮手下人,升起了風帆。
埃裡克關閉了引擎,在風力的助推下,機帆船以大約18節的航速,輕快地向南航行。
夜幕下的紅海,相當的繁忙。
南來北往的萬噸輪,隔一會便有一支船隊出現,或結伴,或十來艘組隊,明亮的燈火,雄壯的汽笛,讓人心生羨慕。
西蒙尼告訴陳文“我們前進方向的左側,已經是也門了。”
陳文心想,凱塔幫他辦理了也門簽證,原本他要坐飛機落地也門,再橫渡曼德海峽,發生了這麼多變故,這次是沒機會去也門踩個腳印了。
12個俘虜被分成兩隊,分彆關押在不同的底倉,每4個小時換一隊人出來,幫忙控帆。
一切井井有條。
俘虜們很乖,很聽話,很服從命令,沒有發生任何謀反的舉動。
以至於陳文一度有種錯覺,厄解是善良群體。
1月5日,星期二。
經過一整夜的順風航行,機帆船駛出了達赫拉克群島的延伸海域。
巴祖卡那夥人當中,有人是達赫拉克群島的島民,對海上捕魚很熟練。
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家夥,用陳文他們從漁船帶過來的釣竿,釣起了不少大魚。
陳文不得不感歎,對於那些職業和業餘釣手來說,講究的是釣技,但對於這些生活在紅海群島的人來說,這是基本的生存技能。
早上8點,陳文和巫小柔吃著煎魚排,聽著凱塔講述對於前途的展望。
預計今天中午,機帆船將航行至也門西岸荷台達以西120海裡的位置。荷台達是也門的重要港口。
明天的這個時候,機帆船有望接近曼德海峽的北口,航向的右側是港口城市阿薩布。這個地方目前是埃塞俄比亞的領土,但毫無懸念的是,這個國家整個海岸線的狹長國土全部被厄解控製了。
曼德海峽非常狹窄,寬度隻有幾十海裡。阿薩布和也門的穆哈,像兩個門衛一樣守住了海峽的北口。
如果厄解的人要動手攔截凱塔的機帆船,阿薩布附近的海域會非常方便。
但也不一定。
曼德海峽是全世界最重要的航運通道之一,海峽南口就是吉布提,幾十個國家在那裡修建了軍事基地和補給站,世界上數得上號的軍事強國全都派了軍艦,365天24小時守著曼德海峽的南北兩個出入口。
厄解的人,應該不敢在多國軍艦的眼皮子底下動手。
可問題是凱塔、陳文五個人在沙特比爾克小漁村殲滅了一支10人的特戰隊,那夥人全都隨身攜帶英國和英屬殖民地的護照,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那支特戰隊要麼是英國皇家特勤團,要麼是受雇於英國駐厄立特裡亞機構的雇傭軍,他們的人被殺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凱塔說到這裡,陳文開始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