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支蘇造ak,這武器是可以拿的,上麵沒刻使用者的名字,全非洲散落著數以百萬支這種槍。
挑出兩支品相稍微好的槍,70多發鐵頭子彈整理進四隻彈匣,其餘5支蘇造ak和3隻彈匣被拆解,分了三處間隔一百米的地方,挖坑掩埋。
32條土匪屍體,沒有任何值錢物品,手表也隻有兩塊垃圾的上發條貨。當然了,陳槍王自己左手腕的那隻“上海牌”手表也是發條的,但他不會覺得自己的表是垃圾,那可是爸媽送的。
陳文和西蒙尼來到山坡下,尋找到一處天然的窪地,輪流上陣,用工兵鏟挖深了一截土地,將32條土匪屍體埋在了這裡。
這頓挖土,足足花了三個多小時。
累得兩個人,腰都直不起來了。
五匹馬全都沒打死,之前戰鬥結束的時候,西蒙尼跑了一大圈,將馬匹歸攏到一塊。
每匹馬馱著兩袋一共40公斤的華夏大米。陳文看了一眼包裝袋,東北米。他想起了在巴黎西區公寓認識的嶽冬麥,那個破產種糧承包商的女兒,她老爸就是在東北租地種糧食。
這些米,連同五匹馬,全都不能帶回施工隊駐地,它們會暴露陳文和西蒙尼的所作所為。
扔掉,怪可惜的,畢竟是從華夏萬裡迢迢用萬噸輪運來的糧食。而且還是陳文爸媽辛辛苦苦從坦桑尼亞接運過來的物資。
陳文想到一個好主意。
於是將五匹馬的韁繩串起來,和西蒙尼一道,牽著韁繩,牽馬向南走。背包也掛在了兩匹馬的身上。
目的地不是駐地,而是偏東麵的一處地方。
半路上,還真遇到了獅子。
三頭公獅子,組隊覓食,遊蕩在平原上。
它們居然瞄上了陳文和西蒙尼,離著一百多米,悄悄尾隨
。
陳文其實沒計劃打獅子,出發前拿這事當借口,糊弄馬援朝、巫小柔、老湯米那些人。
萬沒想到現在真的被獅子給盯上了,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若是被這畜生摸到近處,那就後悔莫及了。
無需去管肯尼亞對於獵殺獅子的條件和限令,陳文保命要緊。狙擊槍兩發子彈,爆了兩頭獅子的腦袋。
西蒙尼原本也想打一隻,但ak沒有加裝瞄準鏡,第三隻獅子已經逃跑去了幾百米外,意大利保鏢也隻能唉聲歎氣。
陳文笑道“在內羅畢的時候,我就說給你買雷明頓和四倍鏡,你說不要,現在後悔了吧!”
西蒙尼恨恨的語氣“到了烏乾達,如果有陳先生你這套裝備,必須買下來!”
拿出巫小柔的海鷗相機,陳文腳踩兩頭被打死的公獅子,肩扛雷明頓,西蒙尼當攝影師,拍攝了兩張陳槍王東非雙殺野獸之王的照片。
大約晚上7點,抵達了爛泥公路附近。
尋找到一片亂石堆,既可以防水淹,又有明確的地標,陳文和西蒙尼將一張帆布鋪在石頭上,10袋大米碼放上去,又蓋上另一張帆布,周邊帆布用石塊壓住。
明天路過的時候,裝上雷諾卡車,運到烏乾達去。
老爸老媽問起來,就說是馬叔叔送的口糧。
大米藏好,解開了五匹馬的韁繩,全部釋放,讓它們自行回歸大自然。
陳文和西蒙尼沿著爛泥公路的南側,步行向西,返回施工隊駐地。
夜裡10點,終於回到了臨時的家。
馬援朝和巫小柔聽見動靜,跑出來迎接。老馬忙著給陳文和西蒙尼做晚飯。
吃著大米飯和燉菜,陳文的饑餓終於緩解了。
巫小柔笑嘻嘻問“你殺了獅子嗎?”
陳文從包裡掏出相機,還給巫小柔“殺了兩頭,拍了兩張我跟死獅子的合影。”
吃完飯,西蒙尼溜去另一棟房子,找詹妮弗玩高級遊戲去了。
陳文帶著兩個背包,和巫小柔回房間。
找來一大塊帆布,將背包裡拆解的兩支ak和4個彈匣,包裹起來。
隨後,他拎著包袱,來到馬援朝的房間,假模假式地說“這是我從內羅畢帶來的備用武器,太累贅了,也不是什麼好槍,送給馬叔叔你打獵玩。”
馬援朝的爹是抗美援朝的烈士,他沒當過兵,也沒玩過ak,不懂得如何組裝。
陳文笑嘻嘻的,抓起ak零部件,一邊講解要領,手把手教會馬叔叔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