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1992!
總之,好吃好喝招待著,單獨的帶衛生間的房間把他們三人養起來。
這些天,財長和兩個隨從躲在華夏工地宿舍裡,日子過得倒也消停,沒有任何訪客來到西線駐地。
財長從來沒說走的事,誰也不知道他打算住多久,下一步該怎麼辦。
範恩新請示過大使館,得到的答複跟上回批複的精神一樣繼續努力照顧之。
謝友芳和陳虎,趁兒子不在跟前的時候,兩口子私底下討論過。
謝友芳告訴老公自打那三個人回來了,我這心裡總是有點慌。
陳虎說你慌,那也沒辦法啊,我們要聽組織上的,對吧,大使館交待了,讓我們工地照顧好那三個大爺。
老公這邊聊不出個屁,謝友芳這些天一直想找兒子聊聊。
聽完老媽的訴說,陳文心裡倒是琢磨出另一個味道來。
這個埃塞俄比亞的財長,應該是跟凱塔爸爸以前是一條線的,都是擁護一個祖國的人。
他依稀回憶起,好像聽凱塔提過一嘴,非洲張作霖有一個死黨失蹤了,似乎就是財長,下落不明,凱塔懷疑財長被人殺掉了。
按照這個財長已經說出來的點滴信息,他為了避禍逃出國。這個禍,肯定就是反對派以及英美勢力了。
陳文知道,凱塔的爸爸是管國防的副總統,那麼這個財長一定是管錢的內閣成員,看來英美的戰術很準呀,搞掉國防和財政的兩個柱石,這個國家不分家才怪呢!
凱塔的爸爸,如今已經和兒子一道,倒向了英國,成為了厄解的中堅,那麼,這個避禍的財長,他的未來又該是怎樣的呢?
根據前世的記憶,分家後的這個國家,未來的埃塞俄比亞貼近美國,厄立特裡亞親近英國,兩個新國家在英美的“幫助”下,聯手成為了全世界最不發達的國家和地區之二。
那麼,問題來了,財長口中的“不受歡迎的訪客”是誰?
埃塞俄比亞的反對派?厄解?英國人?美國人?
似乎全都有可能啊。
陳文推測,財長身上一定有巨大的利益,值得四方力量追逐的利益。
這個道理很容易去想。
凱塔爸爸的身上有巨大的國防利益,他手裡掌握著幾萬正規軍。
財長的職責是管國庫,那麼他一定控製著埃塞俄比亞的錢了。
對,一定是錢鬨的!
巨額的錢,他不可能帶在身上。
財長掌握
了他們國家海外賬戶的密碼,這件事才是他身上最大的價值。
想明白了這些,陳文忽然腦海裡冒出一個概念前世滅掉華夏工程隊的土匪,不會是奔著這個財長來的吧?
如果這個推理成立的話,那麼老爸老媽他們這15個工程師純粹就是被殃及的池魚。
不行,必須找這個財長談一談,勸他離開華夏工程隊的駐地。
他去哪兒都行,總之彆他媽呆在這裡把敵人招惹過來。
“兒子啊,你說你現在已經掙了兩個億了,該多招外人眼紅啊!”陳媽媽講述完事情,開始拉著兒子絮叨。
陳文收起思緒,笑道“我這錢的事,隻有你和蘇淺淺知道,就連蘇康康都不清楚。我不讓彆人知道,就沒人眼紅了。”
謝友芳歎了口氣“你爸這次因為救人的事,被提了半級,可招人眼紅了。就咱們工地上這些個,有一個算一個,你彆看他們平時跟你嘻嘻哈哈的,背地後裡都在妒忌你爸。”
陳文接話“他們有什麼資格眼紅,我爸獨自去找土匪談判,那是冒著生命危險的。他們妒忌,他們自個怎麼不去救人啊!”
謝友芳笑了“道理是這個道理,可真等到好處下來了,大夥就不會去想這個道理,想的全是個人得失和待遇。”
陳文嘿嘿笑“那就讓他們妒忌去,反正咱們身上也不會少一塊肉,氣死他們。”
謝友芳摸摸兒子的頭“還是兒子好,兒子說的話老媽最愛聽。你爸那個老東西啊,他就知道拿話擠兌我,幾十年了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