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1992!
報號碼的時候,陳曉藝衝何小晴嘟囔“還是你好啊,拍戲不間斷,片酬多啊,不像我,快一年接不著戲,隻能用call機。”
何小晴微微一笑,沒說話。
陳文眼睛多毒啊,看出何小晴嘴角的苦笑。
從全聚德出來,陳文打了一輛麵的,剛好夠他和四位爸媽坐進去,回到了德勝門賓館。
蘇爸蘇媽情緒不錯,開開心心回房間休息。
陳文跟著爸媽回了房間,被好一頓盤問,核心問題是到底在帝都折騰了多少生意,怎麼能認識這麼多文藝界的人。
“這才哪到哪啊,你們是沒見著更多人。”陳文有保留地做了介紹。
開了一家文化公司,張羅演員演出,跑晚會演唱會聯歡會,跟幾個唱片公司還有央媽打過交道。還開了一家酒吧,在後海。買了前清朝福康安的宅子,開了民俗文化賓館。留學期間,順手低價買回一件圓明園文物,永久免費展覽在即將成立的馬老師博物館。
陳虎問“你現在到底有多少錢?”
陳文在非洲的時候,向老媽坦白過兩億華夏幣的身家,當時沒有入手埃塞財政的兩億美刀。這會,他可不打算公開這件大秘密,也不想把自己的錢數額告訴給老爸。
不為什麼,就是有點怵這個老東西。
陳文忽悠老爸“兩千萬。”
陳虎又問“你不是說認購證賺了300萬嗎,怎麼有兩千萬這麼多。”
陳文表情很真誠“股市又賺的。”
謝友芳看著兒子衝他爸撒謊的表情,臉上憋著笑。跟兒子聯手蒙老頭子,謝友芳可開心了。
整個下午,陳文陪著爸媽聊天說話,這種感覺讓他既美好又新奇,自從16歲以來的三十年人生,他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生活。
不能總是被老爸審問,陳文主動出擊“老爸,你想不想跟李鈴玉再見一麵,我可以約她出來吃飯。”
陳虎擺出一副嚴肅的麵孔“人家是大明星,哪有工夫陪我們這些小老百姓。”
陳文故意逗老爸“她的牌不夠大,我還認識更大牌的。”
陳虎問“誰啊?”
陳文微微一笑“楊玉瑩。”
陳虎又問“楊玉瑩?好像是個唱歌的,我在非洲看過報紙,說是咱們洪城人?”
陳文這才想起,楊玉瑩出道的時候,老爸老媽已經出國了。於是花了兩分鐘,解釋了楊玉瑩的履曆,跟他是師
專的校友,同一個班主任帶出來的。
謝友芳說起明天的事情。
按照組織上的安排,明天將舉行遇難人員的追悼會,為四名犧牲的工程師的骨灰做交接。
遇難者的家屬被安排在另一家賓館,沒和陳、蘇兩家人住在一塊,這也是接待人員的善意。陳文知道那幫人住在哪裡,28年前他在那裡收了蘇淺淺第一次一血。
陳虎四人全都想申請參加追悼會,但他們商量了一次,又與總部領導討論了一下,最終決定由謝友芳一人擔任代表,出席明天的追悼會。
謝友芳把道理說給兒子“人家遇難者家屬會想啊,我們家死了人,你們兩家全都活著回來,這多氣人啊。”
謝友芳還說“現在有另一種聲音,說咱們家和蘇家兩口子提前給自己挖掩體,卻沒有帶著其他人防範於未然。還有人懷疑,咱們幾個人在那天晚上到底有沒有奮勇反擊敵人,是不是主動逃跑了才躲過被匪徒殺害。”
陳文說“範伯伯可以作證,我們挖掩體的時候,喊過大夥參加,但他拒絕了。”
謝友芳歎氣“老範差點傷到心臟,醫生不讓他多說話。他現在啊,乾脆一句話不說。你讓他怎麼說?承認他自己犯下嚴重失誤,不批準大夥挖掩體?他會主動交代這種話嗎?”
陳文又問“戰鬥打起來的時候,李伯養不是也沒中槍嗎?他可以證明咱們參加戰鬥啊!”
謝友芳搖搖頭“李伯養他人在非洲,沒回來,他的證詞是通過大使館的人轉述的。還有啊,戰鬥打響,李伯養閉著眼睛裝死,他什麼也沒看見,什麼都說不知道。現在有太多人說不好聽的話,李伯養就算是回到國內,非親非故的,他也不可能為了咱們兩家人去得罪悠悠眾口啊。”
陳文一拍大腿,氣悶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