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1992!
樓梯間,一樓至二樓的轉角處,昏暗的燈光下,兩個白人男子一前一後,抱住那個亞洲麵孔的女孩,正在撕扯女孩厚厚的羽絨服。
很顯然,這是一起侵犯案件。
陳文拎著擀麵杖,助跑幾步,一步三個台階,旋風般竄上了半層樓。
遇到緊急情況,陳文已經是殺伐決斷的猛人,手裡有一百多條人命,包括殺了一批美軍士兵,區區兩個加拿大白人匪徒算什麼。
衝到樓梯拐彎處,右手緊握擀麵杖,陳文看準一人的後腦勺,掄起木棍,像用匕首一般,一棍捅在了對方後腦和脖根處。
就這麼一下,那個白人當場被打暈,身體軟踏踏地倒下。
另一個白人,鬆開女孩,嘴裡喊著英語臟話,試圖從褲兜裡掏東西。
陳文正打算也賞他一擀麵杖,西蒙尼趕到了,意大利保鏢近身格鬥是職業級的,抬起一腳踹正對方大腿的褲兜,連腿帶褲兜裡的手,一腳丫子整個地踹中。
西蒙尼一擊命中,踹得對方彎下腰,他右手擀麵杖揮起,一棍打中白人後腦勺。
那人嗚的一聲,趴倒在地,也暈了。
戰鬥一點強度都沒有。
陳文覺得,還是港島那13個古惑仔稍微扛揍一些。
“嗨,你不能走!”西蒙尼攔住那個女孩,用英語和法語重複了兩次說話。
女孩慌慌張張地用蹩腳英語回答“你們快跑吧!”
陳文心想,這女孩什麼毛病,明明己方是受害者,居然第一反應是逃跑息事寧人?
西蒙尼說道“老板,我認為我們應該報警。如果我們跑了,這兩個人醒來報警,那麼我們兩個就變成襲擊者了,很難說清楚,甚至會影響我們離境。”
陳文也覺得對,於是吩咐西蒙尼盯死女孩,他重新上樓,敲開易問嬌的房門,用固定電話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接下來的事情,按部就班。
多倫多警局派來兩輛警車,四名白人警員到場。
兩名傷者,嗯,警察這樣稱呼他們,兩人被送去醫院,接受人道主義治療。
兩個警員陪同去醫院。
另兩個警員,將陳文、西蒙尼和被救女孩帶去警局。
易問嬌也跟著去警局。
錄口供這件事,陳文很熟悉了,從華夏到法國,他進派出所和警局像回家。
很快,陳文、西蒙尼和被救女孩向多倫多警察講述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女孩放學後,打工結束,回住處的途中被兩個白人尾隨,對方試圖施暴,被兩個身穿滑雪裝的過路人營救了。
陳文這邊,屬於見義
勇為。
三人的口供細節全都符合邏輯,各處銜接也對得上,警方沒有難為陳文。
再加上有西蒙尼這麼個意大利人,加拿大警方態度客客氣氣,還給送來了咖啡。
錄完口供,警方同意了陳文的要求,允許他打電話向家人報平安。
陳文打到了張麗的大哥大,就是瑞聯銀送的那隻,解釋了來龍去脈。
張麗立刻表態,要來警局陪陳文。
陳文拒絕“你連車都沒有,大半夜的你出門,彆萬一你也給歹徒劫色了。”
掛掉電話,閒聊天。
陳文很快知道,被救女孩是一位華夏同胞,內地過來的留學生,名叫莊知豔。
莊知豔也住在這棟樓裡,跟易問嬌不同屋。
易問嬌的室友是另一個港島女孩,倆人都是多倫多大學護士進修班的。
莊知豔的專業比較厲害了,多大法學院的本科生,現在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