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告彆易家姐妹,帶著保鏢團隊離開多倫多,兩台福特轎車還給機場車行,乘坐獎狀公務機飛到蒙特利爾。
落地後,從蒙特利爾機場車行又租了一台通用品牌的9座商務車,來到了位於郊外的莊園。
陳文的到來,為席琳迪翁和雷尼帶來了歡樂。
農莊有足夠多的房間容納5名保鏢。
席琳在家裡設宴,招待一行人。
隔著長條桌,陳文坐在席琳和雷尼的對麵,吃著農家烤肉,喝著自釀的藍莓酒,聽席琳講述她在法國的經曆。
今年春節以來,席琳在她的祖國法國舉行了6場演唱會。
在霍萊的聲援下,法國歌迷給予席琳極大的支持。其中三場演唱會霍萊親自到場擔任嘉賓。
法國人的性格,其實是偏執的群體,絕不像他們在私生活上表現出的那麼瀟灑。
尤其當得知自己同胞女歌手在北美遭受到不公平的輿論待遇,法國歌迷更是表現出強烈的護短之情。
如今,席琳已經成為人氣僅次於霍萊的法國裔歌手。
餐桌前,席琳雙手從桌麵伸過來,握住陳文的手,表情懇切地說道“你是我的老板,更是我的好朋友,我感激你和伊蓮娜為我所做的一切,我願意一輩子保持和你的rca唱片的合作關係。”
陳文微笑“我聽伊蓮娜說,你們兩人計劃結婚?”
雷尼笑道“今年下半年,我們在法國還有6場演唱會,也是霍萊幫助的。我們計劃在完成全部演唱會之後,席琳和我舉行婚禮。”
陳文問“日期定下來了嗎?”
雷尼說“12月,具體哪天沒有確定。”
陳文說道“屆時請通知戴博,我一定來參加你們的婚禮。”
午餐過後,席琳詢問陳文行程,邀請陳文一行人
下榻她和雷尼的農莊。
下午,雷尼午睡,席琳陪陳文遊覽她家農莊。
與冬天一望無際的白雪平原相比,夏季的加拿大東部平原景色稍微更好看一些。
最起碼有綠色植被。
農莊一百英畝,合算六百華夏畝。
出於各方麵的考慮,雷尼沒有雇工人,所有的活都是他和席琳打理。
其實也沒多少活可乾。
除去一小部分土地蓋了三座房屋,農莊其餘九成九的土地實際上是自由生長狀態,沒有種植加拿大這邊常見的小麥等農作物。
根據加拿大的法律,私有土地撂荒兩年將被zf沒收。
撂荒的定義其實很寬泛,應對其實挺簡單。
雷尼為了確保莊園的土地不被罰沒,采用的應對辦法是種植苜蓿。
每年春季播撒一批種子,剩下的事交給老天爺,農場主什麼事也不用管,隻等秋季收割牧草,再打包成方塊,賣給牛羊養殖戶。
大約一英畝的土地,種植了藍莓,矮樹整齊地排列成矩陣。
席琳告訴陳文“午餐喝的藍莓酒就是拿這些樹的果實釀造。”
陳文湊到藍莓樹跟前,果實還是綠色的,沒有成熟。
走到存放農機具的倉庫房,陳文看見一台拖拉機,旁邊擺放著各種拖掛式的附件。
席琳逐一解釋,哪一台是耕地的,哪一台是收割牧草的。
這番遊覽讓陳文感覺農場的閒趣生活也挺有意思,對沒有更多社交想法的人而言,住在這裡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很愜意。
但,不適合他這個大忙人。
晚餐,陳文帶著保鏢團隊下廚,不能連著兩頓吃現成呀。
飯後,保鏢們回到另一棟木屋。
主樓隻剩三人。
陳文拉著雷尼和席琳,暢聊《老友記》的主題曲,陳文作詞作曲,倫勃朗樂隊演唱的《i"llbethereforyou》。
雷尼和席琳收看了電視劇,他倆都是音樂人,對音樂的敏感比一般人更強,已經學會了演唱這首歌。
陳文拿起席琳的吉他,他親自彈唱,雷尼和席琳在客廳裡跳著美式迪斯科。
還不到9點,雷尼就累得不行了。
席琳陪著雷尼去洗了個澡,扶著老頭男友回臥室,哄他睡覺。
隨即陳文也洗了個澡。
等他洗完,雷尼早就睡著了。
走到主人的臥室外,輕輕敲了敲房門。
幾秒,門開。
房間裡亮著一盞昏暗的台燈,有氣無力的風格,一點也沒有即將結婚的浪漫調調。
一身白色半透明睡裙的席琳閃現,女人出門,再關上門,壓低聲音問“親愛的陳,你還不想睡覺嗎?”
陳文嗅著好聞的法國香水氣味,牽起席琳一隻手“平時我11點睡覺,現在距離生物鐘還有兩個小時,我睡不著。”
走廊柔和的夜燈下,兩人近距離站立,身體幾乎要挨在一起。
席琳扭頭看了眼自己和老男友的房門,再轉回頭,抬臉看著帥氣的東方年輕男人“我也睡不著,我們跳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