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聊天,聊聊譚祠同其人。”譚希玲笑著走下講台,走到了方迪的旁邊。
“譚祠同是戊戌六君子之一呀。”教室異口同聲的說道。
“嗯。很好。還有呢?”譚希玲點點頭,繼續問道。
“中國近代資產階級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維新誌士。”
“嗯,不錯,繼續。”譚希玲點點頭,往教室的中間位置走去。
“繼續?還有什麼呀?”“難不成,要挖挖譚祠同的生辰八字。”“你當自己是八卦娛記嘛?”“不是。我就說說。”
教室裡是一片低低的議論聲。
“譚祠同生於1865年,卒於1898年(光緒二十四年),字複生,號壯飛,湖南瀏陽人,所著《仁學》,是維新派的第一部哲學著作,也是中國近代思想史中的重要著作。”
有聲音自教室中間位置傳開來,略帶沙啞的女生的聲音。
“這誰的聲音?真把生卒字號都扒出來了?”唐霽循聲望去,看到曆史老師也轉過了身,回頭去找聲源了。
“早年在湖南曾主辦時務學堂,南學會,主辦《湘報》,倡導開礦山、修鐵路,1989年9月24日在瀏陽會館被捕,9月28日在北京宣武門外的菜市口刑場英勇就義,年僅33歲。”
那聲音繼續響起,唐霽這才發現,原來是譚琳。不是吧,杜曉風不是說譚琳曆史成績,弱,的嘛?
“嗯,不錯,還有嘛?”譚希玲走到譚琳的座位邊。
“譚公決心為變法不惜一死,來喚醒麻木不仁的國民。‘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有之,請自嗣同始!’而後慷慨就義,雖悲壯且震撼世人。”譚琳繼續說道。
唐霽看了一眼淩初陽,這曆史人物軼事可是他的強項,“她說得這些對不對呀?”
“對。”淩初陽應著。
“pp,什麼情況?”唐霽拿了書本,看向杜曉風,“你情報有誤了?”
杜曉風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唐霽,又看了看教室的左前方,低了一下頭,拿過書本靠了過來,“可能吧。”
“譚公赴義前曾做詩一首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又是一個女生的聲音在教室裡響起來,好像是譚琳的同桌,李文月。
“很好。”譚希玲看著兩個人,點了點頭。“說得很好。”
在那樣的讚美聲裡,夾雜著淩濛初的嘀咕聲不是說譚琳曆史成績差的嘛?這分明是很好了,好嘛。
“我們是不是記錯了?”耿欣雨點了點何詩菱的肩膀。
“沒錯。”何詩菱應聲,往教室中間的位置看去,譚希玲一臉的笑意。
“那如何解釋?”耿欣雨問道。
“譚琳,也姓譚呀。”何詩菱笑了起來。
“哦!”耿欣雨輕笑了起來,同姓名人自然是要了如指掌的了。
“是這樣嘛?”淩濛初眨了眨眼睛,“我還以為杜曉風說錯了呢。”
“你對明代的那個你,還不是一樣的如數家珍呀。”耿欣雨笑道,“彆轉頭,小心被曆史老師盯上了。”
“嗯,有道理。”淩濛初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一眼耿欣雨。
原來,這是三譚會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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