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兒子也不容易呀,好不容易看上個姑娘。
第一次在親娘親爹麵前表白,居然,還被第三者插足了,插足就算了,偏偏還是個缺心眼的白臉。
是可忍敦不可忍!
“行,當然行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呀。”
老板劉奮砸砸嘴,又堯了兩勺子花生米,放到了麵前的豆腦裡。
“咦?我發現一個問題。”
老板劉奮放下勺子,看向一旁的老太婆。
“什麼問題?”老板娘宣樺睃了一眼劉奮,又瞟了一眼朱顏,“這姑娘,剛才兒子叫她什麼來著?”
這豬子能發現什麼問題?
“紅顏?”老板劉奮不確定地了一句。
什麼顏?他也沒有聽清楚。
隻記得那個卿卿了,青出於藍的卿卿了。
“紅顏?紅顏禍水!”老板娘宣樺鳳眼微睜,又瞟了一眼朱顏,“長得夠紅顏的。”
還有人叫紅顏的?好像,有洪這個姓吧?
“不管白鹽,黑顏了,就叫顏吧。”老板劉奮衝老板娘招了招手,指著麵前的豆腦,“你看看,發現什麼了沒有?”
“一碗豆腦,幾根香菜,一堆花生米。”老板娘睃了一眼劉奮一眼,“傻子都能看得出來,當我瞎呀。”
“不是不是,你不是顏嘛?”
老板劉奮瞟了一眼朱顏,又看了看自家斯文帥氣的兒子。
其實,兒子和顏也是蠻配的。
“嗯。”老板娘宣樺應了一聲,“和豆腦有什麼關係?”
那麼正常的一碗豆腦,一要賣出上百碗,和顏有毛線關係。
“這是給咱兒子的,”老板劉奮眉毛一挑,一臉的笑意,“剛才那姑娘也點了一碗。”
“嗯。”老板娘宣樺應了一聲,“有p快放。”
“你再想想。”老板劉奮好脾氣地提醒道。
“想不出來,有p快放。”老板娘宣樺抬腳踢了一下老伴,“磨磨唧唧的像個婆娘。”
“嘿嘿,我也想當個婆娘呀。隻是,”老板劉奮不要臉的笑道,“我要是個婆娘,那你嫁給誰呀?”
“你個不老不正經的。”老板娘宣樺抬起富貴的左手拍了一下老伴的後背,“正事。”
“嘿嘿,我發現,咱兒子和顏的口味一樣。”
老板劉奮朝麵前的豆腦碗瞟了又瞟。
“然後呢?”老板娘宣樺看了一眼案板上的豆腦,又上下掃了一眼老伴。
哪個點豆腦的,不都是這二樣呀。
傻缺呀!豬腦子。
“兒子喜歡的晚飯老三樣,剛才顏也點了。”老板劉奮一臉的得意。
“然後呢?”老板娘宣樺不以為然地又問了一句,果然,是豬腦子。
她家店的招牌就是趣味豆腐。
“我看,你也蠻喜歡這顏的吧。”老板劉奮一臉明察秋毫的挑了一下眉毛。
“那又怎麼樣?”老板娘宣樺嘴角抽了抽,終於,到點子上了。
要是不喜歡,她至於每次隻加量不加價嘛。
剛才聽要收拾那個缺心眼的白臉,她二話不,直接拎刀去助陣了。
隻是,現在,又鬨哪出呀?
老板娘宣樺往那摟在一起的兩個人,又看了兩眼。
這缺心眼的白臉,是有多喜歡顏呀,摟得顏都咳嗽了。
她兒子就不會,你看,多斯文呀,遠遠地看著顏。
不行,看來,兒子確實也是真喜歡了。
“其實,我也挺喜歡她的。”
嗯?老板娘宣樺回過頭來。
“誤會,誤會,”老板劉奮連忙解釋道,“我的是,對兒媳婦的那種喜歡。”
“哦。”老板娘宣樺應聲點零頭,“我也是。”
這個豬腦子,總算開竅了。
“要是咱兒子也真喜歡的話。嘿嘿。”
老板劉奮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老伴,又瞟了一眼案板上的捕。
“嗯?”老板娘宣樺瞬間鳳眼圓睜,“你不會想殺人滅口吧?”
“咳!”老板劉奮嗆得咳嗽了起來,“我是拔刀相助。”
殺人滅口?這可是個和平的年代!
這種傻事,他怎麼可能做呢?
他把自己的後半生搭進去,又賠了兒子的前程。
“怎麼拔刀?”老板娘宣樺順手抄了一把捕在手手裡。
玩捕?她最喜歡了。
“當然不是用這個真刀了呀,笨樺兒。”老板劉奮連忙奪下捕,瞟了一眼自己的腳。
“你有辦法了?”劉板娘宣樺睇了一眼老伴。
這下,長腦子了,看來,曬太陽,還是有用的。
“搶呀。”老板劉奮瞟了一眼夏陽和朱顏,“自然是用搶的了。”
“搶來的新娘?”
老板娘宣樺臉上的表情,瞬間,閃亮了起來,和她想到一塊去了。
上周,聽姑娘們都在追席絹。
她順手從書店買了一本,《搶來的新娘》,真好看哪!
嘿,現在就用上了。
“嗯。”老板劉奮重重地點零頭,“樺兒,你意下如何?”
“準了。”老板娘宣樺果斷地點零頭,朝兒子那裡看一眼,“你看,兒子那癡癡的眼神呀。”
“放心吧,有我們呢。”老板劉奮握了一下老伴手,“我們仨一起加油。”
“加油。”老板娘瞟了一眼那碗豆腦,“你送,還是我送?”
“分開行動,我送,去找兒子對暗號。”老板劉奮一臉正義地道,“你去拆散那對鴛鴦。”
“好,棒打鴛鴦,我最擅長了。”老板娘順手抄起了捕。
“劉睿宣,你好像喜歡朱顏的吧?”
老板劉奮和老板娘宣樺對視了一眼,行動。
為了兒子的未來。
“我是喜歡她。”劉睿宣溫和地嗓音又傳了過來,“但君子成人之美。朱顏已經有夏陽了,所以,半年前,我就退出了。”
“嘭”的一聲,有什麼東西掉到霖上。
“哎喲!”“哎喲!”
“你的捕跺到我的腳了。”
“你的豆腦灑到我的手上的了。”
朱顏腳下一頓,扭過頭來。
特麼的,為什麼,每次,她想收拾這個不要臉的白臉,都有意外的事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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