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你眼瞎了,想燙s我呀!”
老板娘宣樺嚷著摸去了自己手上的豆腦。
“我錯了錯了,純屬意外,我看看,燙壞了沒?”
老板劉奮顧不得自己被捕剁的腳,伸手把宣樺的富貴手拉了過來,抄起圍裙,擦了又擦。
“油漬都抹到我手上了。”
老板娘宣樺瞟了一眼那油膩的圍裙,把手硬抽了回來。
老頭子,是多能糟蹋她的勞動成果,今早上剛穿的圍裙,就搞得像打鐵一樣了。
這是想讓她的一雙白嫩的手,泡冷水的節奏嘛?
老板娘瞟了一眼那油膩的圍裙,又定定地看向老伴。
咦?她左手的捕呢。
哦!怎麼跑到了老頭子的腳邊了。
“老頭子,這捕?”
老板娘宣樺臉微微地有點紅了,尷尬地看向身邊的老頭子。
不會,又掉到老頭子的腳上去了吧?
“嗯。沒,”老板劉奮撲捉到了自家媳婦,心虛的神情,立刻改了口,“又跺到我的腳了,哎喲,疼s我了。”
“快快快,快坐下,我看看。”
老板娘宣樺立刻從一旁拉過木凳,墊到了劉奮的屁股下麵,又順手拉了一張自己也坐下了。
“哎喲,哎喲,疼s我了。”
老板劉奮一邊哎喲著,一邊拿眼神瞟著自家媳婦。
還是自家媳婦好,多心疼他呀。
“快點把鞋子脫了,讓我看看,山哪裡了。”
老板娘宣樺一臉著急地把劉奮的腳拎了過來,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自己真是大意了,這要是真砍傷了,明就得停業了。
隔壁老王家的極品臭豆腐,現在正卯足了勁,試與他們趣味豆腐一拚高下呢!
“哪隻腳呀?”
老板娘宣樺瞟了一眼老伴,她一著急把兩隻腳都抱過來了。
“右腳。”老板劉奮隨口應了一句,立刻補充了一句,“右腳沒事,是左腳。左腳被砸到了,好疼呀,真疼呀。”
“好好好,我看看左腳,山哪裡了。”
老板娘宣樺連聲應著,把右腳扔了下去。
“哎呀,輕點,媳婦。疼。”
老板劉奮揉了揉被扔到地上的右腳,幸虧,今穿的是兒子給的厚底運動鞋。
這要是穿了老布鞋,估計,這兩腳至少得殘一隻吧。
嘿嘿,殘了也好,劉奮不厚道地暗笑了兩聲。
那樣,他就可以媳婦在家休息了。
可以光明正大的摸手了。
劉奮把手一歪,順到了自家媳婦的手上,嗯,還是自家媳婦的手,好!
多白嫩,多富貴呀!
就像老白菜一樣,水靈!
“彆添亂。”宣樺一把推開了那蓋過來的鹹豬手。
這個老不正經的!
咦?仔細一看,不由得鳳眼圓睜,鞋帶被跺斷了!
“老頭子,你腳疼不疼呀?”
老板娘宣樺心頭一緊,連忙去扯那被跺斷的了鞋帶。
不知道鞋子有沒有被跺壞呢。
這可是兒子過年的時候,寒假打工,給老頭子買的新年禮物呀!
“疼呀。”老板劉奮瞟了一眼低頭的宣樺,滿臉委屈地嚷著,眼底掩不住的歡喜歡。
早知道,剛才就不躲了。
明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了?
劉奮瞟了一眼那扯著鞋帶的富貴手,咦?狂拉鞋帶乾嘛?
莫不是覺得這鞋帶,好看?
昨,他看隔老王也穿了一雙和他一樣的鞋子,左一腳右一腳的炫耀著,是女兒是給買的。
切,誰還沒有女兒呀。
今穿的就是兒子給買的鞋子,女兒給買的外套,還有,自家媳婦,給買的,咳咳,愛心保暖內衣。
老板劉奮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腳,狂拉鞋帶的宣樺,不由得皺了皺眉毛。
老太婆,今有點反常呀?
“哎哎哎,再拉,就拉斷了。”老板劉奮忍不住的出聲了,“這可是兒子的辛苦錢買來的。”
劉睿宣一旁走了過來,左右看了兩眼,走到攤位後麵。
嗯?這一對不省心的爹娘,又在鬨哪出呀?
立在攤位一側,靜靜地看著麵對麵坐著的兩位,順手挑了一塊豆腐塊送進了嘴裡。
“嗯,有道理。”老板娘宣樺鬆開了拉扯著鞋帶的手。
還好,是她看錯了,鞋帶沒斷,是鬆了。
在右把老伴的腳翻來覆去的轉了幾圈,然後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