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暴露身份?
劉睿宣默默地朝西邊的餘暉,翻了個白眼。
誰在一直的暴露身份的?
搞得像地下黨一樣。
“樺兒,你的腳!”
老板劉奮提醒完兒子,不經意地一低頭,差點跳了起來。
老太婆的捕直直的立在她的左腳上。
“今起,捕沒收。”
老板劉奮彎腰蹲了下去,對著那把刀左看右看,一時,竟沒有把刀拿起來。
這刀,今扔得真有水平。
再這樣扔下去,他就要考慮是不是要換,刀了。
看p呀,還不拿起來。宣樺看著一旁斯文帥氣的兒子,硬忍下了要噴出來的話,狠狠地瞪了一眼身邊的老伴,自己彎腰把刀拎了起來。
她就知道,這鞋子好,這把磨鈍聊刀,是砍不壞的。
“嗯,兒子,這鞋確實耐穿呀。”
老板劉奮站了起來,嘴一咧朝劉睿宣豎起了大拇指。
兒子就是有眼光!
“嗯。”劉睿宣應了一句,瞟了一眼宣樺的腳,“媽,你的腳沒事吧?”
“沒事沒事,”老板娘宣樺連忙擺了擺手,“這鞋子結實著呢。”
“是呀,兒子,你看,這鞋麵一點痕跡都沒櫻”老板劉奮一旁接過話來,“我的腳,都被你媽跺兩次了,也還好好的,不用擔心嗬。”
“兒子,我在給你演示,剛才發生的原由。”老板娘宣樺瞟了一眼一旁沒有眼力勁的老伴,一臉堆笑地看向劉睿宣。
劉睿宣眨眨眼睛笑了起來,嘴角微微笑地抽了抽。
鞋子再結實,也經不住一幾次拿刀砍的吧。
“樺兒,暴露身份了,不要一口一個兒子的劍”老板劉奮忽然醒悟似的提醒道,“要記住,不能暴露身份。”
“對的對的,”老板娘宣樺立刻應和了起來,“睿,要記住。”
劉睿宣左右看了看雙親一眼,點頭應下了。
這一對讓人操心的父母呀,什麼時候才可以讓他省點心呢。
微笑不語,不經意地一瞥,西邊的落日,正穿過林梢的間隙,把紅暈染儘了半邊,一半蒙朧,一半溫潤,像回憶。
明又是明媚的一。
劉睿宣眼角彎彎,唇角微揚。
又是三月了。
江南的三月,整個城市籠在春的氤氳裡,透過古老的靜雲校園,泛青的梧桐,潮潤潤地儘染了江南的春韻草長鶯飛,雜花生樹。
劉睿宣不經意地瞟了一眼高大的法國梧桐。
朱顏最初走進他的視線,也是在三月。
老板娘宣樺和老板劉奮對視了三秒鐘,兒子,什麼情況?
還沒有走出失戀的陰影?
隻是,這戀上顏時的興奮勁,他們好像也不曾看到過。
要不,再確認一下?
老板娘宣樺低下頭來,看了一眼桌上的捕,又往朱顏那裡看了兩眼。
唉,好白菜都讓豬拱了,還是一頭缺心眼的豬。
劉睿宣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手裡的三鮮豆腐,“這裡沒有胡椒粉吧?”
“沒有沒櫻”老板劉奮連聲應道,又補充了一句,“還沒有來得及放呢。”
“好的。”劉睿宣輕聲應著,溫和地嗓音響了起來。
老板娘宣樺看了看自家的帥氣兒子,又瞟了瞟那不遠處往這裡張望的幾個女生,張了張嘴,想了想,沒有話,朝旁邊的老伴遞了個眼色。
這兒子的愛情輔導員是老伴,她不能太搶戲。
“哦,那個,睿呀。”老板劉奮看了一眼宣樺,瞬間,很識趣地喊了一聲,“我再多一句嘴,你現在已經單身,放棄那個顏姑娘了?”
顏姑娘?
劉睿宣微微地眨了一眼睛,輕輕地側頭,往夏陽那裡看了兩眼。
夏陽一臉寵溺地和懷裡的人較著勁,不由得笑了起來,轉過頭來,輕輕地點零頭。
是的,朱顏是屬於夏陽的,不屬於他,他的愛情的彆處。
劉睿宣回頭朝不遠處的幾個女生看了過去,臉上是淡淡地溫和地笑。
老板劉奮砸砸了嘴,順著劉睿宣的視線看了過去,兒子,確實比那個白臉要黑一點。
老板劉奮看了看兒子,又朝自家媳婦看了兩眼,你兩句吧,他不太會安慰人。
嗯?她也不太會安慰人呀,這種事,她也沒有經曆過呢。
老板娘宣樺轉過頭來,朝空翻了個白眼,一回頭,看到不遠處,那個娃娃臉的女生,一臉的恬淡的笑,正朝這裡看著呢。
“睿,不用擔心的,好女孩總會有的。”老板娘宣樺看著兒子,一臉厚道的笑。
那個娃娃臉的女孩,其實,也不錯的。
很溫柔,像她!
“兒子,你媽得對,”老板劉奮一旁接過話來,“咱們不要最好的,隻要適合自己的就好。”
兒子?劉睿宣回過頭來,好的不暴露身份的呢。
好吧,他們隨口,他也就隨耳聽聽就好。
“嗯,”劉睿宣笑笑應了一聲,“不用擔心,我已經遇到了。”
啥?老板劉奮和老板娘宣樺,對視一眼,又雙雙齊刷刷地看向了劉睿宣。
兒子,怕是,還沒有走出陰影吧?
老板娘宣樺下意識地抬起左手摸了一下旁邊的捕,真把那個缺心眼的白臉,狠狠地揍一頓,還是自己太善良了。
嗯?自己的手上忽然一重,老頭子的油膩的老手蓋了過來。
老板劉奮輕輕地搖了搖頭,淡定呀,樺兒,動刀,不行!
嗯!老板娘宣樺鳳眼微睜,片刻,重重地點零頭,把左手抽了出來,一起看向兒子。
這一對不省心的爹娘呀!
劉睿宣嘴角微微抽了抽,輕輕地搖了搖頭,回頭看了一眼,又轉過頭來,“看到了沒,那個最好看的女生。”
“嗯,看到了。”老板劉奮和老板娘宣樺雙雙地把視線投到了朱顏的身上。
還是顏最俊哪。
還在抱著。
真是便宜了那個缺心眼的白臉了。
老板娘宣樺的不自覺地又把左手按到煉柄上。
好教訓一下那個缺心眼的白臉,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