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打架了沒有?”
老板劉奮挑了挑眉,兒子從到大,最不擅長的就是打架了。
也不知道他跟在兒子後麵,替兒子悄悄的收拾爛攤子,打了多少次欺負兒子的朋友,多到他都數不清楚了。
好在,都是鄰裡鄉親的,他也下不了重手,打了兩下屁股,然後給人家送了兩塊豆腐。
那些被打的p孩的家長,倒也笑嗬嗬地稱他為劉善人,每次見麵哥長叔短的叫得歡呢。
幸虧,老太婆不知道,還真地以為他人緣好。
其實,都是豆腐的功勞。
老板劉奮不自覺得又摸了一下案板上那富貴的手。
還是女兒秀秀好,省心!
自從就擅長打架,隨她媽!
“打架,你除了打架,還知道什麼?”
老板娘宣樺斜了老伴一眼,抽出自己的富貴手。
這個老不正經的,當著兒子的麵,還動手動腳的,又欠收拾了!
“我還知道賣豆腐呀。”
老板劉奮嘴一咧,嘿嘿地笑了起來,伸手又摸了兩把老太婆的富貴手。
是吃豆腐,但是,當著兒子的麵,總不能得直白吧!
這讓兒子情何以堪呀!
畢意,兒子才失戀。
切!賣豆腐?老板娘宣樺哼了一鼻子,看了看那湊過來的老手,反手打了一下。
這個老不正經的。他賣的豆腐,還沒他打架惹事生非送出去的豆腐多呢。
從兒子3歲開始記事起,這個不正經地,就開始給她招風惹雨了。
一個大老爺們,就知道欺負村裡的娃娃,害得她都沒有臉出去見人了。
兒子一臉高冷地回來向她告狀,他爸今把李三家的兒子揍了,昨把張四家的兒子揍了,前把胡五家的兒子揍了。
她當時真是恨不得把劉奮拉過來揍一頓。
但是,善後要緊!
老話怎麼的,樹要皮,人要臉。
劉奮不要臉,她宣樺還要臉呢。
晚上悄悄地帶著兒子去給李三、張四、胡五家送去幾塊好豆腐。
人家倒是客氣,不願意收。
幾番推辭,大家都不容易,孩子間玩耍打鬨本就沒有什麼的。
咳咳,她一聽,臉上立刻掛不住了,把豆腐放下就走了。
孩子間打鬨是沒有什麼,但是,劉奮那個身高179的大老爺們,滿村追著一米左右的孩子打,這像什麼話呀。
這什麼癖好呀?
她悻悻地走回家,看著跟在一旁的乖兒子,不由得慶幸起來。
還好,那個牛糞,沒有追著打自己的兒子,不然,非跟他拚捕不校
豆腐今沒了,明還有,兒子就隻有一個。
這樣想著,她便欣慰了不少,第二,還沒亮,就把牛糞踹下床去推磨做豆腐去了。
老板娘宣樺瞟了一眼不正經地老伴,忽然想起,兒子剛才得什麼來著,豆腐?
“兒子,食堂裡的豆腐,有咱們的豆腐味道好嘛?”
出於職業本能反應,宣樺立刻轉了話題,看向自己文質彬彬的帥兒子。
食堂的口味應該不比自家老伴的手藝好吧。
要不,兒子怎麼一三頓到攤上來吃飯。
劉睿宣微眨了一下眼睛,看向一臉期待的老娘,還有一旁傻樂的老子,應了一聲,“沒有咱家的正宗。”
“嗯,我就嘛,咱們可是老字號了。”
老板娘宣樺臉上的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劉睿宣嘴角抽了抽,確實是老字號。
是老字號的做豆腐,可不是做豆腐類菜品。
他們好像都忘記了,他家的豆腐食品,還是他上了大學之後,才開始做起來招牌老三樣的吧?
“嗯,咱們的老字號,多虧了樺兒啦。”老板劉奮一旁連聲道,“都是你的功勞。”
老板娘宣樺下巴微揚,斜了一眼老伴,便不再做聲了。
嗯,除了這一點,識相外,也沒有什麼優點了。
劉睿宣笑笑,也罷,他們高興就好,家和萬事興。
“兒子,後來,打架了沒有?”
老板劉奮的眼神滑過身邊的老太婆,朝那個白臉看了兩眼。
都男人間的友情,是很仗義的。
白臉那麼仗義的出現了,後來,怎麼還搶了他的兒媳婦了呢?
太不厚道了。
他往案板上四處看了看,捕呢?
他也想拎刀去問清楚。
“沒櫻”
劉睿宣微微的側頭,看了一眼挺拔如白楊的身影。
忽然想起納蘭的詞來人生若隻如初見。
這子一點不像初見時的模樣……
陽光在室外灑落,極溫暖地,透過大片大片的玻璃牆折射進來,投落在夏陽的身上。
哦不,那時,他還不知道,那張白淨的臉主人,叫夏陽。
劉睿宣抬眼看去,隻覺得那個白臉,四周仿佛籠了一層光環,如同電視劇裡的男主角,那麼忽然的出現,讓人忽視不得。
他一直以為自己生得好看,長得斯文,被同學們譽為“玉麵書生”,至少也算是靜雲一帥了。
今一見,才發現,人外有人,外有,居然,有人比他還白!
忍不住地又多看了兩眼,那個白臉!
瞬間,四目相對。
也許隻是一瞬間,但在他看來,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回過神來,才發現,白臉的對麵,也坐了一個男生,一臉的俊美,笑意滿滿地看著他,眼裡眉梢帶著善良。
咳咳,這兩個帥哥,是上派來為他助力的嘛?
他大一開學的時候,便想著,要組個三俠或者五義什麼的,隻是,苦與無人入眼。
宿舍裡那幾個,踢拉著拖鞋,頭頂一窩鳥巢,簡直是沒有形象。
隔壁宿舍,班裡那一群貨,除了吃泡麵,就是想著如何泡漂亮的女生,簡直就是不成體統。
係裡那些人,要麼狼狽為奸,要麼勾肩搭背,不是笑起來像二哈,就是哭起來像棒槌。
好吧,入學三個月後,他果斷放棄了組團的打算!
自己一個人完美孤獨的求敗!
玉麵書生、俊雅生,伴著他孤單的身影,先後接踵而來,在他的前後左右搖晃著,引來一群鶯鶯燕燕的目光。
可惜,都不是他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