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宣微微地搖了搖頭,好的,十年苦戀呢?
一個水靈的姑娘就讓他色迷心竅了。
如今,看來,相思之苦,對朱顏的愛戀,也隻是而已。
二弟,你這麼奔放,真得好嘛?
嗯?劉睿宣揉了揉眼睛,那女生,居然笑眯眯地朝他們走過來了。
劉睿宣強忍著轉回頭的舉動,朝夏陽那張紫茄子臉,多看了兩眼,轉過頭來。
夏陽擠眉弄眼的那一句等著,是什麼意思?
好的聊聊人生,聊聊哲學,聊聊愛情四步曲和鋼琴王子的,為他的幸福籌謀的。
現在,二弟自己卻先勾搭起女生來了。
老哥,腦子是抽筋了吧。
藍卿卿左右看了兩眼,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個朝她揮舞著雙手的人。
喊她乾嘛?
吃飽了撐的!
好,看她一會怎麼教育他!
往前走了兩步,腳下微微一頓,那旁邊的人,不是-!
他怎麼會在這裡?!
藍卿卿怔了一下,朝夏陽看了兩眼,咳咳,老哥那張白臉,怎麼花了?
她要去看看。
一向要臉的老哥,居然沒有臉了?
至於那個他,反正,那人,也不認識她。
“嗨,同學,你好。我是夏陽。”
夏陽自以為很帥地把雙手揣到了口袋裡,抖著茄子紫的臉,露出自以為的陽光燦爛地笑,看向那走過來的女生。
劉睿宣默默地低下了頭,看了看腳下的青青草。
二弟的笑臉,真醜!
“你好,同學,我是藍卿卿。”
藍卿卿很大方的回了一句,盯著夏陽那張紫茄子的臉看了起來,柳眉輕挑,一抹笑意浮上嘴角。
鑒定完畢,應該是被打的!
誰那麼有膽量,居然敢打她老哥的臉。
她一定要好好請那人吃兩根棒冰不可。
她還記得四歲那年,不心在老哥睡著時,抹了一把鍋灰在老哥的臉上,被打得哭著跑回了家。
六歲那年,剛學畫畫,不心在老哥睡著時,在他臉上畫了兩隻鴨蛋,被打得哭著跑回了家。
九歲那年,剛學毛筆字,不心在老哥睡著時,在他臉上練了三個字,被打得哭著跑回了家。
十二歲那年,剛學英語,不心在老哥睡著時,在他臉上塗了sos,結果,和老哥打了一架,沒打過,哭著回了家,後來,老哥找她道歉,送了她一套水彩筆,讓她回打了五分鐘,不能打臉。
十五歲那年,初中畢業,不心在老哥睡著時,在他臉上畫了一個水色彩太陽和月亮,結果,和老哥打了一架,沒打過,哭著回了家,後來,老哥找她道歉,送了一個手風琴,讓她痛打了十分鐘,不能打臉。
這個秋,她就滿十八歲了。
藍卿卿笑著,看著夏陽那張被揍的臉,眼底滑過一抹深笑。
今年的心願隻有一個,痛打老哥三分鐘,隻打臉!
嗯?踢他乾嘛?
劉睿宣怔了一下,看向夏陽,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那個女孩。
嗯?什麼意思?管你什麼意思!
劉睿宣看了一眼那站旁邊的女孩,把頭彆開了。
你招來的女孩,你自己解決。
“你好,卿卿,這是音樂學院的鋼琴王子劉睿宣。”
啥?劉睿宣低下去的頭微微地抬了抬,二弟實在是,人才!
這麼快就準備試效果了?
自己剛才腹誹有點不像話了。
大哥的氣質優雅!
想起剛才的總結課來,劉睿宣緩緩地抬頭,露出自以為很優雅的笑容,朝藍卿卿看了過去,微微地頷首,輕笑道“你好,卿卿,我是劉睿宣。”
真奇怪,是青青河邊草的那個青青嘛?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藍青青的爸媽,也是個極品人才了!
“你好,劉睿宣,我是藍卿卿,蔚藍的藍,愛卿平身的卿。”
嗯,這聲音不錯,柔和,清脆,吐語如珠。
劉睿宣微微地點零頭,看一眼話的女孩,把視線又彆開了。
他要走的是望之則儼,近之則溫的路線。
更何況,自己不是二弟,不會盯著一個女生猛看的,畢竟,他是要臉的人!
這女生自有那麼一股的嫻靜恬淡!
咳咳,什麼?
愛卿平身的卿!
劉睿宣朝藍卿卿看了過去,有沒有搞錯呀!
誰是愛卿?
他是鋼琴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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