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
老板劉奮抬頭問了一句。
改的歌詞呢?
他倒想知道那個卿卿到底比自家的帥兒子強多少。
咳咳,助卿卿的威風消兒子的士氣?
不不不,他隻是音樂業餘愛好者,純屬湊個熱鬨而已。
“話那麼多,不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老板娘宣樺睃了一眼身邊的老頭子。
關鍵時候,他老是廢話打岔,真想拿個膠帶把他的嘴巴給封上。
“好,我不話了,我隻乾活不吃飯,不,隻做事,不話。”
老板劉奮笑著,把案板上的一堆豆丁火腿收拾到了麵前的碗裡,左右看了看,拿過盛著耳的菜筐,撈了幾片木耳仔細地切了起來。
老板娘宣樺很滿意地瞟了兩眼,轉向自家的帥兒子,微微一笑,“然後呢?”
“然……”劉睿宣笑笑,張了張嘴,還未來得及出,便被一旁不安靜的老子,搶了話去。
“然後,自然是祥林搬走了。”
“就你知道!”老板娘宣樺睇了老頭子一眼,“搞得好像很先知一樣。”
要是能把這顆八卦的心,放在自己家的生意上,也不至於被隔壁老王家的極品臭豆腐,硬生生地搶走了一半的學生了吧。
“好好好,兒子繼續,我就一旁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好了。”
老板劉奮朝自家老太婆看了一眼,又低下頭來,繼續切著菜。
“嗬,嗬嗬,美男子?”老板娘宣樺哼笑了兩聲,“就你還美男子呀。”
“嗯。”老板劉奮毫不遲疑地不可置否地應了一聲,把切好的碎木耳一點點的碾碎。
“你就是活脫脫一個鬨心的糟老頭。”老板娘宣樺睃了老頭子一眼,彆過頭去。
“嘿嘿。”老板劉奮笑著,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老太婆,很帥氣地把老眼一眨,又笑著甩了甩頭發,輕微地晃著腦袋,哼起了曲來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
咳咳。老板娘宣樺鳳眼微睜,片刻,又轉過頭來。
這個老不正經的,居然,當著兒子的麵,調戲她!
看一會,兒子走了,怎麼收拾你!
“爸,你這歌唱得不錯嘛,居然沒跑調。”劉睿宣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吧,唱得還行吧,我就聽了一遍就會了。”老板劉奮毫不謙虛地道,把碾碎的木耳一點點的裝到了碗裡,左右看了看,指了指宣樺右邊的碗,朝宣樺使了個眼色。
“什麼?”老板娘宣樺往右邊看了一眼,又回過頭來。
打得什麼啞迷。
老板劉奮努努嘴,那個。
“什麼?。”老板娘宣樺往右邊看了一眼,拍了一下老頭子的手。
“咳咳,”老板劉奮清了清嗓子,“那盤花生米給我遞來。”
“咳咳,”老板劉奮清了清嗓子,“那盤花生米給我遞來。”
花生米?老板娘宣樺快速地眨了眨眼睛,往麵前搜索一翻,嗯,還真有一盤花生米。
劉睿宣笑笑,微微地側頭看了看夏陽,他剛才也以為,自家老子是朱顏和夏陽的呢。
害得他也跟著左右看了好幾眼,那白楊般挺拔的背影呀!
這次朱顏是逃不掉了,就像那次,夏陽搬進宿舍服李祥林的情形來……
“嘛呢,這是!”
李祥林走進宿舍,甩著手裡的狗尾巴草,左右看了看劉睿宣和夏陽兩眼,往自己的床前移了過去。
劉睿宣看了夏陽一眼,沒作聲。
還能乾嘛?
準備跟你睡!
咳咳,準備和你睡同一張床!
“哦?”李祥林後退了兩步,手裡的狗尾巴草指向了床前的一堆東西,“這,這是什麼情況?誰,誰的東西?”
劉睿宣看了夏陽一眼,沒作聲。
你床友的東西!
“阿劉,你,你要搬宿舍了?”李祥林看了一眼夏陽,目光落到抱著包的劉睿宣身上,“兄弟,你要走了,怎麼不提前吱一聲呀,兄弟舍不得你,你走了,我怎麼辦?”
啥?他要搬宿舍?
李祥林你是瞎嘛?
劉睿宣默默地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他走了,他怎麼辦?
李祥林這子,睜眼瞎話。
一周不見,又虛偽了許多。
劉睿宣瞟了一眼李祥林,正對上他看向夏陽的視線。
這十有九,他們兩個人都碰不到麵,一覺醒來,李祥林都出門了,晚上他回來時,李祥林都已經鼾聲如雷了。
沒有他,你李祥林不是照樣過得有滋有味的。
劉睿宣左右看了李祥林和夏陽兩眼,兩個人正在深情款款的相互凝視著。
嗯?李祥林看二弟乾嘛?
這目不轉睛的樣子,莫不是像他一樣,也看上二弟了吧。
咳咳,也覺得二弟長得白長得俊了吧。
二弟現在都掛彩了,祥林還那麼色迷迷地。
不行,二弟是他罩著的,不容許他人染指。
“咳咳。”劉睿宣輕輕地咳嗽了兩聲,以示提醒。
李祥林你不要太過份了,那是我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