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_完蛋!陛下這是要白嫖我!_思兔閱讀 

第266章(1 / 2)

在京城最中心的地方,皇極殿內,氣氛緊張得仿佛能擰出水來,空氣裡彌漫著一種壓抑至極的靜默,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陽光從高聳的窗欞斜斜地照進來,卻無法驅散殿內的陰鬱,光影交錯間,更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臣,冀資深,趕來救駕遲了,請皇上重重責罰!”在一眾官員或冷漠、或窺探的目光注視下,薊遼總督冀資深,身著厚重的鎧甲,步伐沉重,緩緩跪在地上。他的臉上寫滿了誠懇與焦急,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延誤時機的自責,也有對未來的不安。他心裡其實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路上的遲疑和猶豫,絕不是什麼好兆頭,尤其是在這風雨飄搖的亂世之中。

三月六號那天,皇上急詔,命他與吳三桂放棄寧遠,火速進京護駕。然而,他卻在三月十六號才抵達山海關,之後更是磨磨蹭蹭,花了整整十天時間,直到二十六號才踉蹡著抵達京城城下。這山海關到京城,快馬加鞭不過五六日路程,他竟生生走了十天!朝堂之上,眾人心中如明鏡一般,皆知此人是在保自己的實力,不願在這亂世中將老本拚光。

冀資深自知此事無法狡辯,索性坦然認罪。他一邊低頭認錯,一邊偷偷用眼角餘光掃視著周圍的同僚,心中期盼能有哪位同僚願意伸出援手,幫他一把。然而,這一看之下,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平日裡稱兄道弟的官員,此刻竟如陌路,十根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的“朋友”,此刻更是一個也不見蹤影。內閣首輔湯興家呢?他心中暗自嘀咕,怎麼連人影都不見?若是湯大人肯開口,說不定此事還有轉機。

湯興家指望不上,冀資深又將目光投向了兵部尚書張縉彥,那可是他的老朋友,兵部在朝廷中的地位舉足輕重。然而,他四處搜尋,卻始終不見張縉彥的身影,心中的失望如同吃了黃連一般,苦澀難當。

就在這時,壞消息如同連珠炮一般接踵而至。兵科給事中曾應麟和陳名夏,以及戶科、吏科的幾位官員,紛紛站了出來,齊刷刷地跪在地上,異口同聲地要求彈劾他。

“皇上,冀資深延誤軍機,無視君命,還擅自帶兵入城,有謀逆之嫌!”曾應麟言辭犀利,一條條罪名如同利劍般刺向冀資深。陳名夏等人緊隨其後,一時間,冀資深成了眾矢之的,仿佛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他。

冀資深嚇得滿頭大汗,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該如此磨蹭,如今可好,滿朝文武,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官員都站出來要求嚴懲他。他偷偷抬頭望向皇上,隻見皇上臉色鐵青,眼中閃爍著難以捉摸的光芒。

皇上坐在高高的龍椅上,心中卻在盤算著這些小人的心思。曾應麟、陳名夏、房可壯、張忻等人,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降來降去,比翻書還快。皇上心中暗自得意,正愁找不到替罪羊呢,這些人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然而,讓皇上感到欣慰的是,內閣的幾位大臣倒是頗有分寸,既沒有跟著起哄彈劾冀資深,也沒有為他求情。特彆是那位李閣老——李邦華,已近古稀之年,卻依舊精神矍鑠地坐在那裡,沉穩如山。皇上特意問了他一句:“李閣老,你怎麼看?”

李邦華環視了一圈,慢悠悠地說道:“皇上,現在最重要的是對付流賊。冀資深的事,等流賊退了再議也不遲。”他的聲音不高,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皇上點點頭,故意提高了聲音說:“內閣其他人也說說你們的看法。”這一招高明至極,既讓冀資深看清了形勢的嚴峻,又讓他明白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其實還是挺穩固的。

經過一番激烈的爭論和權衡利弊之後,皇上終於拍板了:“就按內閣的意思辦吧!冀資深,你先退下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大戰!”

冀資深一聽這話,眼淚都快下來了,趕緊謝恩。他知道皇上這是給了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隻要他能多殺幾個流賊,就能用軍功來抵消之前的過失了。

“冀資深!”皇上突然叫住了他,聲音裡帶著一絲警告,“你這次帶來了多少兵馬?”

“回皇上,臣共帶了六千騎兵,但在突破流賊軍營時損失了四百多人,現在剩下五千六百人,全都是關寧的精銳!”冀資深趕緊回答,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好!你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將有一場惡戰等著你!”皇上吩咐道,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臣遵旨!”冀資深重重地磕了個頭,然後退了下去。他心中激動不已,比任何時候都要渴望在戰場上證明自己!他知道,隻要流賊還在攻城,他就還有機會立功贖罪!

退朝後,皇上留下了內閣成員和冀資深單獨談話,顯然是要商量怎麼對付外麵的流賊了。而冀資深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亂世之中,想要立足,就必須要有實力!隻要流賊還在攻城,他就還有機會證明自己,還有機會挽回一切!他暗暗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要拚儘全力,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忠誠和勇氣!

釣魚台之上,風輕輕吹過,帶著一絲初秋的涼意,李自成與景常浩正站在高處,眺望著遠方,清點著各部的兵馬數量。李自成的神情嚴肅,眉頭緊鎖,仿佛肩上的重擔讓他無法釋懷。而景常浩則一一詳細彙報,聲音沉穩有力:“皇上,西堯所部的兩萬精銳駐紮在通州一帶,與蔣太微交鋒後,僅損失了數百人,士氣高昂。芳亮所部的三萬兵馬,雖折損大半,但他親自率領五千人去征糧,剩下的人都歸我指揮;我現在手下有兩萬五千兵馬,寧偉澤、宗地閻添祿)、張鼐所部,各自擁有一萬五千兵馬,皆是驍勇善戰之士。”

李自成聽完,點了點頭,目光中透露出深思。順軍的總兵力接近十萬,不算桑東序的兩萬五千人,現在可調動的兵馬也有七萬之多。真是兵多將廣啊!然而,這七萬人中,並非都是精銳。如果都是精銳,北京城早就被我們攻下了。他心中暗自感歎,目光掃過台下的將領們,每個人都帶著不同的表情,有的堅定,有的憂慮,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期待。

“營中的民夫百姓還有多少?”李自成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回皇上,營中的民夫百姓,合計大約有三萬。”景常浩回答,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

“三萬?”李自成露出驚訝的神色,眉頭皺得更緊了。攻城前,民夫百姓的總數至少有七八萬,怎麼損失了這麼多?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意,但很快又被理智壓製下去。

“皇上,連續攻城,損失了三萬,又有一萬百姓逃走了。”景常浩解釋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李自成冷笑一聲,並沒有把這個消息當回事。區區農夫,即使都死了,也不值得擔憂。他的目光掃過台下的將領們,試圖從他們的臉上找到一些答案。

“此外……”景常浩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明軍的降兵逃走了四千餘人,如果他們不逃,我們的兵力會更多!”

李自成的臉上閃過一絲無所謂的神情,但很快就被憂慮所取代。這不是一個好消息。四千人逃走,是一個信號,如果久攻不下,逃走的人會越來越多。他心中暗自盤算,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決絕。

謀士李岩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皇上,我請求把桑東序將軍的兵馬全部召來,以對付冀資深的關寧軍。”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顯然對當前的局勢感到擔憂。

關寧軍,是明朝重金打造的邊防軍,聲名顯赫,李岩不得不重視。他的目光掃過台上的將領們,試圖找到一些支持的聲音。

李自成沉默不語,望向其他人。軍師程鳴和、左輔南宮尚樸以及眾將,都在深思這個問題。無論彼此之間有什麼矛盾,麵對這種關鍵問題,大家都暫時把矛盾拋在腦後。事關生死存亡,不需要內鬥。釣魚台下的軍營,旗幟飄揚,兵馬整裝待發,但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不確定。

景常浩看了看其他人,搖頭說道:“李先生,我認為不必!”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顯然對自己的判斷充滿信心,“首先,通州是北京的東門戶,桑東序的兩萬精銳,既可以防止林小風逃走,也可以牽製吳三桂的關寧軍和蔣太微的山東兵。其次,冀資深隻有六千兵馬,我軍有十萬之眾!他怎麼能和我們鬥?再者,除了桑東序的兩萬餘人,我軍還有四萬餘精銳,而明廷可調動的兵馬,合計隻有四五萬。所以我認為,不必!”

李岩皺著眉頭再次搖頭:“不對不對!雖然明廷可調動的兵馬隻有四五萬,但如果他們集中全力與我軍決戰,我軍未必能勝。”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顯然對當前的局勢感到擔憂。

李自成不滿地站了起來:“李先生此言何意?”對於李岩這種漲敵人士氣、滅自己威風的話,李自成非常不滿。自從北伐以來,明軍的九邊大軍,他已經消滅了八邊,沒覺得明軍有什麼厲害的。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憤怒,仿佛對李岩的言論感到無法容忍。

“咳咳咳!”李岩重咳數聲,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皇上,我軍現在有六萬精銳,其中兩萬駐守通州,其餘四萬都駐紮在釣魚台附近。如果明廷派遣精銳從東邊突襲我軍,我軍必然會混亂!到時候兵敗如山倒,即使有百萬大軍,也是徒勞!”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顯然想說服李自成改變主意。

“李先生此言差矣!”南宮尚樸淡然一笑,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我軍雖然在城中的細作失去了聯係,但根據之前的消息,明廷可用的人很少!三大營都是老弱病殘,守城還可以,野戰就不行了。錦衣衛、東廠、五城兵馬司、勇衛營合起來也就一萬餘人,算上唐勝宇和冀資深的兵馬,能野戰的最多也就兩萬!不足為懼。如果他們敢野戰,我軍正好趁機殺入城中。”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信,顯然對自己的判斷充滿信心。

“嗯,我認為牛左輔說得對!”軍師程鳴和立刻附和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讚同。

其他將領也紛紛分析情況,支持南宮尚樸的觀點。他們的聲音此起彼伏,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未來的期待。

李岩苦笑了一下,不再說話。道不同不相為謀!北伐前,他曾勸李自成效仿當年朱元璋的高築牆、廣積糧策略。明廷占據中原和南方,北方和遼東有建奴後金),西南有張獻忠。這個時候應該休養生息、保存實力,讓明廷和建奴相爭。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時,順軍再北伐,將天下收入囊中。然而李自成和他的手下兄弟鼠目寸光,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北伐。現在北京久攻不下,明軍的勤王大軍也快要到了。攻又攻不下,退又沒法退,真是進退兩難。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憂慮,仿佛對未來的局勢感到無法掌控。

見沒有人讚同自己的觀點,李岩索性說道:“皇上,既然各位將領都不認同我的觀點,請皇上賜給我一支兵馬,我願意前往籌備糧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顯然已經做出了決定。

“李先生不要惱怒,各位將領也隻是就事論事……”李自成勸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安撫。

“皇上,我沒有惱怒,是真心想籌備糧草。”李岩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誠懇。

見李岩意誌堅定,李自成不便多說,隻好點頭答應:“那我賜給你三千兵馬負責運糧,怎麼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詢問,顯然想征求李岩的意見。

“多謝皇上!”李岩領命後起身獨自離去。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孤獨和堅定。

待李岩走遠後,南宮尚樸不悅地說道:“皇上,李先生對戰場局勢的把控明顯不如從前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擔憂。

“是啊,謀士不謀事,可惜。”程鳴和附和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惋惜。

李自成擺手示意不要繼續這個話題。李岩畢竟是大順的謀士,就算現在不如以前了,昔日也有勞苦功高。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李岩的無奈也有對未來的憂慮。

“明日繼續攻城!不過李先生的話也有道理,所以我在排兵布陣方麵會有所變動。”李自成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他的目光掃過台下的將領們,試圖從他們的臉上找到一些信心和支持。

眾將領聞言都挺身而立,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心。他們知道,明天的攻城將是一場硬仗,但他們也相信,隻要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夠攻下這座城池。

“宗敏、寧偉澤你們率領麾下的三萬步兵和兩萬民夫明日一早繼續攻打西直門、阜成門、西便門。”李自成命令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

“臣遵旨!”“屬下領命!”二人領旨後退回原位,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心。他們知道,這是他們的責任,也是他們的榮耀。

“宗地你率領宗敏與寧偉澤麾下的騎兵和本部兵馬駐守朝陽門外防止明軍出城偷襲。”李自成又吩咐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沉穩。

“臣領旨!”二人領旨後退回原位,目光中透露出一種警惕和決心。他們知道,這是他們的任務,也是他們的使命。

“張鼐所部的兵馬都要披甲上馬隨時待戰。如果宗敏的人馬攻入城中你們就順勢殺入;如果明軍出城偷襲你負責支援宗地。”李自成最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他的目光掃過台下的將領們,試圖從他們的臉上找到一些信心和支持。他知道,這是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戰鬥,每一個人都必須全力以赴。

“臣領旨!”張鼐領旨後也退回原位,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心。他知道,這是他的責任,也是他的榮耀。他將率領他的兵馬,為這場戰鬥貢獻自己的力量。

曙光初現,天邊微微泛起魚肚白,晨曦如同細紗,輕輕覆蓋在沉睡的大地上。自成帝尚在夢鄉,睡得並不安穩,眉頭微蹙,似乎連夢境都不得安寧。帳外,寒風輕輕搖曳著營旗,發出沙沙的聲響,與這寧靜的早晨形成了微妙的對比。

忽然,帳外傳來景常浩焦急的呼喊聲:“陛下!陛下!有緊急情況!”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與不安。侍奉在帝旁的小宦官,臉色蒼白,雙手緊握,既怕阻攔不及,又擔心驚擾了聖駕。他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哀求道:“劉都督慈悲為懷,陛下昨晚睡得晚,如今若是驚醒了,我這小命可就難保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助。

“都督,請您稍安勿躁!”小宦官的話還沒說完,景常浩已是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小宦官臉上。然而,這一擊也隻是瞬間之事,畢竟帝尊在此,即便軍情緊急,他也不敢在陛下身邊濫用刑罰。景常浩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與憂慮,眉頭緊鎖,雙眼布滿了紅血絲,顯然是一夜未眠。

自成帝緩緩醒來,睡眼惺忪地問道:“外麵是誰在吵鬨?”他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剛醒來的沙啞。小宦官答道:“陛下,是臣常浩。”“哦,是宗敏啊?進來吧!”說完,自成帝已經起身,整裝待發。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仿佛一頭剛從沉睡中醒來的雄獅。

景常浩闖進帳內,跪在地上,雙手抱拳,稟報道:“陛下,大事不妙,明軍已經在城外集結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沉重與緊迫。自成帝聞言一愣,隨即披上鎧甲,拿起武器,一邊走一邊命令隨從整裝待發。他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連日來的苦戰,明軍守城已經顯得疲憊不堪,怎麼敢出城列陣?這其中一定有詐!

自成帝率領眾將登上高坡,用千裡鏡望去,果然看到西直門、阜成門、西便門、廣安門外,明軍雲集,鎧甲鮮明,武器精良,顯然是一支正規的軍隊。他們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是在向敵人宣告著他們的決心與勇氣。

自成帝向眾將詢問對策,南宮尚樸眯著眼睛審視了一番,說道:“陛下,明軍打算與我們硬碰硬。看他們的架勢,大約有兩萬人,都是步兵,沒有騎兵,前麵設置了拒馬、鹿角、戰車,打算用步兵與我們相持。等到我軍力疲,他們的騎兵再突然衝入,那我軍就危險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冷靜與分析的味道。

自成帝點了點頭,詢問計策。南宮尚樸說:“昨天的策略還可以用。”但景常浩卻反對道:“不妥,昨天的計劃是讓農民軍打頭陣,現在明軍已經出城,農民軍怎麼能堪當大任?恐怕一旦潰敗,就會殃及全軍。”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與擔憂。自成帝深以為然,他明白,這一戰,關乎生死存亡,不能有絲毫的馬虎與大意。

沉思片刻後,自成帝下令:“傳旨,命令一萬民夫繼續攻城,其餘的人回營休整。從宗地那裡調五千精銳,協助宗敏攻打阜成門。其餘部隊嚴守各門,一旦有變故,立刻上報!”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與果決。

“遵旨!”傳令官飛馳而去,身影在晨曦中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攻城命令一下達,數萬大軍浩浩蕩蕩地直指西牆。民夫走在最前麵,麵如死灰,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士卒持刀監督著他們;後麵是順軍的步兵,他們步伐堅定,眼神中閃爍著戰鬥的光芒;再後麵是精銳部隊,他們的鎧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而騎兵則列陣於後,盔甲鮮明,旗幟招展,靜待時機。

城下的明軍初見敵軍壓境,略顯慌亂,但隨著炮聲的驟然響起,他們稍微鎮定了一些。明軍的炮火轟鳴,順軍的傷亡逐漸增加,但他們也不甘示弱,用炮火還擊。雙方的炮火交織在一起,硝煙彌漫,火光衝天,傷亡慘重。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火藥味和血腥味,令人窒息。

前軍交鋒時,明軍采用三段擊法,速射如雨;順軍則用鳥銃、弓弩相抗,箭矢紛飛,遮天蔽日。兩軍短兵相接時,金戈鐵馬之聲不絕於耳,血染征袍,戰況慘烈異常。戰場上充滿了嘶吼聲、慘叫聲和金屬碰撞的聲音,仿佛是一首悲壯的交響樂。

順軍中有人持鐵錘作戰,一擊之下就能讓明軍的頭盔凹陷、腦漿迸裂。他們的身影在戰場上如同死神一般,所向披靡。然而戰況膠著不下,雙方前赴後繼地拚殺著,沒有絲毫懈怠。他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堅定與決絕,仿佛是在用生命詮釋著戰爭的殘酷與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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