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敢!”吳三桂怒了,他的臉龐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猙獰和憤怒。他差點就喊出了林小風的名字,仿佛已經對這個人充滿了無儘的怨恨和憤怒。
方光琛反問:“吳兄,你說陛下為什麼不敢殺你?”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和嘲諷,仿佛已經看透了吳三桂的內心。
吳三桂激動地說:“明擺著的事!關寧軍是大明的精銳,殺了我就是自毀長城!而且我手下的將領很多都是毛文龍的舊部,他們一定會用其他方法為我報仇的!”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自豪和滿足,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手下的將領們為他報仇的場景。
“如果殺我不成,我就投降建奴!”吳三桂咬牙切齒地說。他的眼神聽了謀士方光琛的一番話,吳三桂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好久都沒吭聲。屋內燭火搖曳,映照在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上,顯得格外凝重。方光琛的話雖然不中聽,但句句都是掏心窩子的大實話。吳三桂的思緒如同窗外紛飛的雪花,紛亂而複雜。要是敢不聽皇上的命令,那就是公然背叛朝廷,輕的會被責備,重的可能會像劉澤清那樣,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被人給收拾了。就算朝廷暫時饒了你,以後也保不準會有啥麻煩找上門來。這麼看來,吳三桂是不是隻有投降那些建奴這一條路可走了呢?
他凝視著窗外的夜色,心中五味雜陳。投降建奴這事兒,真能行嗎?關寧軍和建奴那可是有著不解的世仇啊!想當年缺糧的時候都沒投降,現在糧餉充足了反而要投降?如果真的投降了,吳三桂的未來也就三條路可走:一是像漢八旗那樣,衝鋒陷陣,雖然能立下大功,金銀財寶堆滿屋,但打仗就免不了死人,每死一個士兵,自己的實力就弱一分,等到關寧軍拚光了,自己也就成了無牙的老虎;二是被派去防守遼東,做建奴的後盾,但這幾乎不可能,哪有主人會放心讓一個仇家睡在自己床邊呢?建奴怎麼可能輕易把後背交給他?三是被剝奪兵權,像祖大壽那樣,整天無所事事,喝茶聽曲,跟個廢人差不多。這三條路,哪一條都不是吳三桂願意走的!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甘和無奈,仿佛被命運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喉嚨。
他再次將目光投向方光琛,這位謀士的眼神中透露著堅定和智慧。吳三桂站起身,向方光琛拱手致謝:“多謝方兄的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方光琛笑著點了點頭,也拱手告彆。他的身影在燭光下拉長,漸漸消失在門外。
吳三桂又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大聲喊道:“來人,把鎮標中營的參將巴克勇給我叫來。”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內回蕩,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說起關寧軍的編製,那可是幾經變遷。最早是孫承宗、袁崇煥那會兒,分成了十五個營,什麼前鋒、後勁、中權、左翼、右翼的,每個部分還再分左中右三營,總共四十五個小分隊,士兵也分成戰鬥兵、守衛兵和預備隊三種。到了祖大壽的時代,又多了四個“夷字營”,專門對付那些投降過來的建奴,雖然不是正規軍,但名聲在外,響當當的。
如今到了吳三桂手裡,他又給改成了七個營,叫做鎮標內丁、左、右、中、前、後、大撥。其中內丁營是最精銳的,是吳三桂的私人部隊,人數不多但戰鬥力爆表。這些士兵都是他親手挑選出來的,每一個都對他忠心耿耿,每一個都願意為他赴湯蹈火。
吳三桂經過深思熟慮,決定派巴克勇帶領鎮標中營的騎兵作為主力,再抽調其他營的騎兵一起去宣府支援。這不是吳三桂猶豫不決,實在是能調用的兵力有限啊。內丁營是根本,不能動;夷字四營也動不得,怕被朝廷給收買了。巴克勇這人又忠心又勇猛,鎮標中營的戰鬥力雖然不算頂尖,但自保還是沒問題的,所以吳三桂就選了他。
不一會兒,巴克勇就到了。他身材魁梧,一臉威嚴,單膝跪地行禮:“參見總兵大人!”他的聲音洪亮有力,透著一股子豪邁。吳三桂親自起身給他倒茶,巴克勇接過茶一飲而儘,那豪爽勁兒讓人佩服。吳三桂笑著罵了他幾句,巴克勇也嬉皮笑臉地回了幾句。兩人之間的關係既親密又隨意,仿佛多年的老友一般。
說正事吧,吳三桂把朝廷調兵的事情告訴了巴克勇。巴克勇一聽就愣住了,心裡直打鼓。他深知這次任務的艱巨和危險,但也明白這是吳三桂對他的信任和重用。吳三桂又詳細分析了建奴三路入關的形勢,巴克勇聽得眉頭緊鎖,擔心五千騎兵根本擋不住六萬建奴的攻勢。吳三桂安慰他說:“這次黃得功是主力,我們主要是策應,保住實力最重要。”他的話語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和決心。
巴克勇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能領命。他深知吳三桂的難處和苦衷,也明白自己的責任和使命。他站起身,向吳三桂拱了拱手,說道:“總兵大人放心,我一定儘力而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子決絕和堅定。
吳三桂拍了拍巴克勇的肩膀說:“勝敗乃兵家常事,派兵出征是我的決定。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他的眼神中透露著期待和信任。巴克勇歎了口氣答應了下來。他深知這次任務的艱巨和危險,但也明白這是吳三桂對他的信任和重用。他一定會全力以赴,不負所托!
於是吳三桂交給他五千騎兵讓他相機行事以保存實力為重並承諾如果朝廷追究責任由自己一力承擔。巴克勇領命而去,心中充滿了豪情和壯誌。他知道這是一場硬仗,但他也相信在吳三桂的領導下,他們一定能夠取得勝利!夜色漸漸深沉,但關寧軍的營帳中卻燈火通明,士氣高昂。他們都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著準備,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巴克勇先是輕輕點了點頭,但隨即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憂慮之色,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安。他低聲問道:“總兵大人,您真的不怕朝廷那邊追究責任嗎?畢竟,我們這次行動……”吳三桂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堅定,仿佛能洞察一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語重心長地說:“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保持我們的實力。你我皆知,這亂世之中,實力才是硬道理。”他強調道,“我們與關寧軍是綁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且,我相信朝廷和天子也不希望看到關寧軍白白犧牲。畢竟,我們是他們抵禦外敵的重要屏障。”
“這是朝廷的命令,”吳三桂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率領五千騎兵,連夜趕往密雲,隻需聽從黃得功將軍的指揮,其他人的話都不要理會,記住了嗎?”巴克勇接過命令,那份沉甸甸的責任感讓他再次單膝跪地,恭敬地答道:“屬下遵命。”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與忠誠,仿佛已經做好了麵對一切困難的準備。
“記住,就像鬆錦之戰那樣,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撤,千萬不要猶豫。”吳三桂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滄桑與經驗之談。話音未落,巴克勇已經率領著五千精銳騎兵,如同狂風驟雨般匆匆離開了山海關,向著密雲方向疾馳而去。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拉長,帶著一股不屈的意誌與必勝的信念。
與此同時,兩名信使騎著快馬,如同兩道黑色的閃電,帶著吳三桂的密令前往薊州。他們心中明白,這不僅僅是傳遞消息,更是關乎國家安危的重任。秘密吩咐李守鑅密切關注遵化和青山關的情況,每一個細節都不可放過。為了防止濟爾哈朗在背後搞小動作,吳三桂還在關外布置了伏兵,企圖以奇兵之計吸引並牽製住敵人的注意力,為大局爭取更多的主動權。
在密雲,黃得功接到聖旨後,眉頭緊鎖,麵容凝重,仿佛一瞬間自己已不再是那個英勇善戰的將領,而是變成了那些因急於求戰而失敗的將領,如鬆山之戰的洪承疇、汝州之戰的孫傳庭。他們的失敗像是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他搖了搖頭,試圖將這些念頭拋出腦外,但心中對即將到來的戰鬥仍是一片茫然,如同迷霧中的航船,找不到方向。
“敵軍入關之勢如此凶猛,就算我們能瞞過多爾袞到達宣府,也未必能勝過多鐸啊。”黃得功急切地詢問送信的李指揮使,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憂慮。他的眼神在空曠的營帳內徘徊,似乎在尋找一絲希望的曙光,“敵軍騎兵眾多,野戰幾乎無敵,我們手下隻有兩千騎兵,加上冀資深和吳三桂的部隊,也不過萬餘人,而且大家還沒有經過磨合,臨陣時恐怕會出問題。陛下又催我們速戰速決,可我們在兵力和騎兵上都不占優勢,這仗難啊!”
這時,公孫遇春悄悄從門縫裡塞進了一封密信給黃得功,動作敏捷而隱秘。黃得功剛要開口詢問,遇春卻用手勢製止了他,示意他先看信。黃得功打開密信一看,竟是林小風的親筆信,心中不禁一震。信中的內容大膽而冒險,讓他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這計策太冒險了!萬一……”
遇春卻淡然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乎常人的冷靜與決絕:“萬一又怎麼樣呢?陛下說了,兵法講究的就是出奇製勝,隻有冒險才能挫敗敵人。隻有給他們一次沉重的打擊,讓他們短時間內不敢再南下窺視。這樣大明才能借此機會休養生息,徹底剿滅那些流寇。”
黃得功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再次展開了密信,凝視了許久。他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計策的擔憂,也有對天子智慧的讚歎。他想,京城的天子似乎真的懂兵法,這計策雖然未知能否成功,但從他的角度來看,確實堪稱完美。瞞天過海、以逸待勞等策略都蘊含在這封信中,仿佛是一幅精心布置的棋局,每一步都暗含殺機。
黃得功小心翼翼地將密信折好收起,放入袖中,對遇春說:“這封信太重要了,難怪陛下會派李指揮使親自送來。”遇春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如果靖南伯沒有疑問的話,那我現在就返回京師複命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仿佛每一刻都關乎大局。
黃得功看了看窗外,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地上,給這緊張的氛圍帶來了一絲溫暖。他邀請遇春說:“何不一起共進午餐呢?我們邊吃邊聊。”遇春笑著答應了,他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爽朗與親和。雖然黃得功臉上的疤痕在微微顫動,但話已出口難以收回,而且他知道公孫遇春是皇上跟前的紅人,結交他對自己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於是,黃得功備下了一桌豐盛的宴席款待遇春。宴席上擺滿了各種珍饈佳肴,香氣四溢。遇春以騎馬怕醉為由拒絕了酒水,黃得功便笑著以茶代酒相敬。兩人邊吃邊聊,氣氛十分融洽。遇春又拿出了一些細鹽作為禮物送給黃得功,說這鹽是長壽鹽,來自民間貢品,有延年益壽的功效,連皇上都在吃。
黃得功嘗了嘗那鹽,果然不凡,口感細膩,回味無窮。他大喜之下想要多取一些,但遇春卻阻止了他,並說這鹽價格昂貴,在京師一兩銀子隻能買到一兩,而且實際價值更遠超十倍。黃得功感到困惑不解,便問:“陛下賜我此鹽是何用意呢?”
遇春笑著回答,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深意:“陛下知道您在京師有交情深厚之人,因此特意囑咐您,下次贈送禮物時不要用銀子,而要用這種鹽來代替。這樣既能體現您的誠意,又能彰顯陛下的恩賜。”
黃得功聞言心中暗自思量,覺得這是一個結交朝中重臣的好機會,於是欣然接受了遇春的建議。兩人邊吃邊聊,從軍事策略談到宮廷權謀,再從天下大勢聊到個人理想,氣氛愈發融洽。黃得功感到一種久違的輕鬆與愉悅,仿佛在這亂世之中找到了一絲安寧與希望。
聽說這事兒是從錦衣衛指揮使的嘴裡說出來的,黃得功心裡頭那個怕啊,就像是背脊上突然冒出一股子寒氣,直哆嗦。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龐上,皺紋似乎都因這突如其來的恐懼而加深了幾分。他本想說說這其中的曲折,可公孫遇春卻像沒事人一樣,嘴角輕輕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安慰道:“靖南伯啊,您彆擔心,皇上雖然啥都看在眼裡,但心裡頭可沒打算責怪您。”
“咱們君臣之間,有明確的界限,朝中的大臣們也都各有各的規矩,就連咱們武將,在外領兵也是得按規矩辦事。”公孫遇春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卻又不失溫和,仿佛是在給黃得功吃一顆定心丸。
“規矩嘛,總是有人議論紛紛的,但皇上並不打算一夜之間就全盤推翻,畢竟嘛,人嘛,誰還沒點短處呢。”公孫遇春的話意味深長,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人性深刻的洞察。
“彆人能利用這短處,皇上自然也能,不是嗎?”黃得功聽了這話,心裡頭那個五味雜陳啊,特彆是這話還是從錦衣衛指揮使嘴裡說出來的,更是讓他吃驚不小。他心中暗自思量,這位錦衣衛指揮使,看似平淡無奇,實則心機深沉,每一句話都像是經過精心計算,既安撫了人心,又暗含警告。
離開京城這些年,變化可真大,就連紫禁城裡的那位大明皇帝,也從當初的小娃娃長成了真龍天子。黃得功深知,這位皇帝不僅學會了如何用權術駕馭百官,更懂得人心的微妙,他的手段遠遠超出了簡單的殺人立威。
想到這裡,黃得功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他趕緊跪下,朝著京城的方向磕了個頭,感激地說:“臣黃得功,感謝陛下的隆恩浩蕩!”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既是對皇權的敬畏,也是對自己命運的憂慮。
正等著開飯呢,黃得功又接到了兩條消息。一條是說冀資深和高第已經悄悄帶兵出城,正快馬加鞭地往密雲趕,三天就能到。另一條則是關寧軍鎮標中營的主將參將巴克勇發來的,說他們五千大軍六天後也會到達密雲。這兩條消息如同兩塊巨石,壓在了黃得功的心頭,讓他既感到壓力山大,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一個三天,一個六天……”黃得功自言自語地算著時間,然後一拍大腿,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來人!”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門外的親兵應聲而入,身形挺拔,眼神堅定:“末將在!”
“你趕緊派人去告訴平穀的翁之琪,說時機到了,讓他按計劃行事。記住,一定要準時,我三天後就要見到他。”黃得功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千鈞之力。
“遵命!”親兵領命後,立刻飛奔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黃得功也不甘落後,他翻身上馬,揚鞭北去,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拉長,如同一道堅定的剪影。
此時的平穀城,天色還未完全暗下來,晚霞把天邊染得紅彤彤的,像是燃燒的火焰,城裡的炊煙嫋嫋升起,與晚霞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寧靜而又祥和的畫麵。飯菜的香味兒飄得到處都是,讓人忍不住垂涎欲滴。城門剛關上不久,又因為緊急情況再次打開,發出沉重的吱嘎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兩個明軍騎兵驗明身份後,直奔翁之琪的宅院。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拉長,如同兩道黑色的閃電,劃破了這份寧靜。
“報!密雲有緊急命令!”一聲響亮的通報打破了宅院裡的寧靜,也打破了翁之琪心中的平靜。兩個騎兵一前一後進了屋,隻見翁之琪正在屋裡拿著刀在地上比劃著什麼,他的臉龐堅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屈的鬥誌。
親兵推開門,恭敬地說:“稟翁副將,總兵大人有緊急命令,說時機已經成熟,可以按計劃行事了。請您務必準時,三天後總兵大人想見您。”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仿佛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而感到緊張。
“三天後?”翁之琪重複了一遍,又問:“那今天算不算在內呢?”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投入到即將到來的戰鬥中。
“算的!”親兵回答,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也在為翁之琪加油打氣。
翁之琪一拍大腿,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哎呀!時間緊迫啊!”他立刻下令:“傳我的命令,全軍一個時辰內必須吃完飯、整理好裝備,在北城門外集合!”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千鈞之力。
“還有,火器兵也要做好準備!”翁之琪又補充了一句,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火器兵們在戰場上的英姿。
一道道軍令迅速傳達下去,平穀城瞬間被一股緊張的氣氛籠罩。老百姓們看到軍隊集結,都擔心地問:“是不是建奴要打進來了?你們這是要去救援嗎?那你們走了,我們怎麼辦啊?”他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和不安,仿佛已經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動蕩。
軍士們顧不上多解釋,隻是匆匆地準備著。他們知道,時間緊迫,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翁之琪則帶著三千大軍離開了平穀城,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拉長,如同一道堅定的剪影,向著未知的戰場進發。
黃得功給翁之琪的部隊裡,騎兵隻有一百多,其餘都是步兵,還配備了幾十頭騾牛來拉運輜重車。這支隊伍雖然規模不大,但卻士氣高昂,每一個士兵都充滿了鬥誌和決心。翁之琪領著這支隊伍浩浩蕩蕩地向北進發,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逐漸遠去,仿佛是在向未知的命運挑戰。
四十裡的路雖然不算太長但也不算短,他們走了一個多時辰,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於是大軍就停下來休息,士兵們圍坐在一起,吃著簡單的乾糧,談論著即將到來的戰鬥。他們的臉上雖然帶著疲憊,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屈的鬥誌。
一個參將走到翁之琪麵前問:“翁副將,我們接下來往哪兒走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和不確定,仿佛是在向翁之琪尋求答案。
翁之琪指了指北方說:“那邊有個山穀,雖然路不好走,但可以通行人馬,我們就往那兒去!”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和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我們這是要偷襲建奴的後方嗎?”參將好奇地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期待和興奮,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投入到即將到來的戰鬥中。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翁之琪神秘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和睿智,仿佛已經洞察了未來的一切。
大軍就地安營紮寨,一直等到淩晨三點多,天色微微亮起,他們又繼續前進了近兩個小時,終於來到了山穀口。山穀兩旁的山峰高聳入雲,仿佛是兩道天然的屏障,將山穀與外界隔絕開來。穀口處生長著茂密的樹木和雜草,給人一種神秘而幽靜的感覺。
翁之琪望著這個他曾經來過的地方,心中卻沒有絲毫波瀾。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然後下令:“派一百名偵察兵深入山穀兩裡地偵察敵情,如果遇到敵人就射殺他們,但不要追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靜和從容,仿佛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偵察兵們立刻領命出發,他們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山穀之中,仿佛是被這片神秘的土地所吞噬。翁之琪則和眾將領圍坐在一起,攤開一張舊地圖研究起來。這張地圖很簡單,隻用兩條橫線表示高山,山上畫著樹林、怪石和小徑。儘管如此簡陋,但在翁之琪的眼中,卻仿佛是一片充滿機遇和挑戰的戰場。
翁之琪指著地圖上的一個標記說:“你帶人在這裡挖個大坑,越深越好。”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和冷酷,仿佛已經看到了敵人落入陷阱的慘狀。
“你帶人去砍樹,越多越好,砍完後推到山穀裡去。”翁之琪又下達了一個命令,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焦慮,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火樹銀花的戰場。
“你帶人上山推些石頭下來到山穀裡,但要小心彆傷到自己人。”翁之琪又補充了一句,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心和叮囑,仿佛是在提醒士兵們要注意安全。
“其他人則負責把輜重車上的火藥卸下來,準備放煙花,讓大家過個好年!”翁之琪最後下達了一個命令,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幽默和輕鬆,仿佛是在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士兵們的緊張情緒。
眾人聽了命令都沒有異議,稍作休息後就立刻忙碌起來。他們知道,時間緊迫,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突然遠處傳來了一聲槍響,打破了山穀的寧靜……這場戰鬥即將拉開序幕。(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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