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戲拍完,方宇穿好棉襖來到了諾蘭的監視器麵前,看起了回放。
看了一會兒,諾蘭嘖嘖稱奇,而方宇則是不斷搖頭。
注意到了方宇的反饋,陽紫不解:“怎麼了方宇學長?”
“不行。”方宇搖頭,對著諾蘭道:“導演,這段戲你認為好嗎?”
“挺好的啊!我覺著很完美,演出了在雪地中的那股淒涼,寒冷的感覺!”諾蘭讚歎道。
“唉!”
方宇一聲歎息讓諾蘭有些意外,“怎麼了?沒達到你的效果嗎?”
陽紫忽然瞳孔微縮!她在方宇的手機上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那是
一張不好描述的照片!?
這張臉.
楊蜜?!
等一下!方宇不是在和高媛媛聊天,而是在和楊蜜聊天嗎?他還還看了楊蜜發給他的照片?!
一個需要養活三個孩子的中年攝像白人啐了一句。
“外派工資加倍,但是想清楚,那邊是極端惡劣天氣,如果中途退出,那麼除了自費機票外,還需要賠償耽誤劇組拍攝的違約金,想明白的,去那邊簽合同吧!”
“乾了!”
她的內心在掙紮,一方麵她不想打破這份寧靜的假象,另一方麵,她又渴望著這場夢境能夠繼續。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但表麵上仍然保持著一副沉睡的模樣。
見眾人在猶豫不決,方宇嘴角揚起。
眾人互相看看,眼神有些猶豫。
她那眼睫毛眨巴的,誰也能看出來她在裝睡。
“這樣啊!”諾蘭若有所思的看著監視器,他知道方宇是個對待電影很是較真的人,當初拍《誤殺瞞天記》的時候,明明可以搞的道具羊埋到後院,方宇非要埋一隻死羊。
有人帶頭,另外一幫人也都喊著乾了乾了,算下來,除了一個身體原因去不了的,其餘的工作人員都接受了工資翻倍,轉往西伯利亞拍攝的計劃.
包機上,頭排位置的諾蘭已經睡去,在他身後則是側躺著玩3ds,抓寶可夢的方宇和一旁假裝睡覺,眯著個眼瞄方宇的陽紫。
她轉頭望向窗外,飛機正在雲層之上平穩飛行,陽光透過雲層的縫隙灑進機艙,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束。
這種情況最好解決了。
但方宇一心抓閃光小火龍,根本無心看陽紫。
“西伯利亞。”
“我很難在這種棚裡拍攝出冰天雪地的感覺.”
後來諾蘭理解了。
相反,方宇很明白陽紫什麼意思。
畢竟電影這藝術形式首先是要人相信,如果觀眾看著假,不相信,談何故事?誰還注意你的電影情節?
當方宇提醒,諾蘭說了演這個詞的時候,諾蘭清楚,自己應該和團隊協商了。
飛機的一個顛簸讓陽紫從夢中驚醒!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然坐在飛機的座位上,方宇則在一旁專注地玩著他的手機,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陽紫的心中湧起一股失落感,因為她意識到,那隻是一個夢,一個她內心深處渴望成為現實的夢。
真正的體驗派,那就玩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