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位貴人,能斷就斷了吧,以後安心修煉。”
“是,其實我也不樂意去伺候,可有時候為了觀裡行事方便,才上門幾次。”
“喔,那你不去了,會不會難為你。”
清璿搖搖頭,“應該不會,她眼高於頂,不屑於難為我們,再說我以前就告訴過她,近期我也要外出遊方,就是不見她也沒關係。”
“對了,你和那個屋子裡站著伺候的女人是什麼關係?”
朱雪峰莫明其妙的發問讓清璿有點發懵,想了好一會,才猶豫著開口。
“您是說,那個一言不發,隻站在床前服務的婦人吧。”
朱雪峰話問出口,也覺得問的不清不楚,“是個姓郭的官員的夫人,你和她啥關係?”
“沒關係,也就是他男人去年經常去我們那辦事,幾次就認識了,求我幫個忙,我才帶她去的。”
“喔。”看來這份相識應該是郭組長刻意的,太具體的不想再問,和郭組長沒關係就成。
“對了,你那本“煉心訣”呢,拿來我觀摩觀摩。”
清璿趕緊掏出一本小冊子,遞了過來,“主上,這是歪門邪道,小道差點誤入歧途,還請主上三思。”
朱雪峰笑了笑,接過小冊子,隨手翻了翻,還好,能看懂。
“你這話不對,這些本來沒有正邪之分,用它來乾壞事,自然是入了歧途,就像你手中之劍,用它懲惡揚善,還是用它來欺淩弱小,全憑你一時之念,是正是邪,全憑本心。”
“清璿受教,不知主上意往何處,清璿願追隨左右,聆聽教誨。”
朱雪峰一愣,“你不願意回觀嗎?要跟著我?”
清璿歎了口氣,“我在這裡待了十幾年,現在才明白一直是井底之蛙,我觀主上有大氣運護身,願追隨左右。”
“你還會這個?”朱雪峰有些詫異。
“修道之人,到達一定境界,都能有所感悟,我也是在您麵對觀世音菩薩時,突有所感,才知道自己差點釀成大錯。”
朱雪峰有所明悟,自己身懷氣運空間,又能吸取氣運,說自己有大氣運護身似乎也說得過去,估計楊師伯對自己青眼有加也是因為這個吧,要不然,自己一個沒入門的弟子,憑什麼得到這麼多照顧,連太乙門的功法都能隨便傳給自己,這很不符合這些古老宗門的行事方式。
“剛才你和誰在書房呢?”
“一個道門高人,咱們早點休息吧,明天你倆正常去上班,不用管我,我自己走。”
一聽是道門高人,兩女也不再追問,男人說過,自己一身本事大部分出自道門。
“真不用我們去送啊,你這一走,最起碼也得明年四月才能回來了吧。”
夏雨虹語氣輕柔,很是不舍,林娜倒是一張笑臉,靜靜的看著。
“好好實習吧,我去自治區和香江走一趟就去學校,這學期我會老老實實待在學校,就這最後一年了,到時候畢了業,我就回來陪你們。”
夏雨虹慵懶的靠在男人懷裡,“少拿這些話來騙我們,娜姐,你信嗎,我是肯定不信的。”
“咱們早點睡吧,明天都得早起。”
床頭的拉線開關啪嗒一聲,滅了燈,臥室陷入一片黑暗,一陣嘈雜響過,好一會,窗外的月光才擠了進來,安靜的灑落在在窗前,隻留下幾塊斑駁的白影。
看著朱雪峰背著背包從前院出去,朱雪梅在後麵依依不舍的跟著,不少鄰居都親熱的打著招呼,大家都知道,老朱家的留學生又要去上學了。
“總算走了,這家夥一回來就禍害我們賈家,這個殺千刀的。”賈張氏是巴不得他趕緊滾蛋,他一回來,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裝了這麼長時間孫子。
朱雪峰的離去隻是給大院裡的媳婦大嬸們添了一點聊天的談資,大院又變得和以前一樣安靜和祥和。
“老易,今兒上午小朱走了,我看不少人都在前院和他打招呼。”
“嗯,聽說了。”
易中海勞累了一天,正躺在靠椅上閉目養神,上了歲數,這血壓有點控製不住,習慣了每天這個點躺會。
見老伴似乎不太在意,一大媽有些氣餒,讓老伴和小朱溝通溝通,說不準,以後兩孩子能和人家走近一點,多點照顧,看來老伴根本沒往心裡去。
“老易,我有個想法,現在不是支援三線建設嗎,你說咱們要不要報個名。”
易中海詫異的睜開眼,愣了一會,“你是因為這倆孩子和賈家?”
一大媽點點頭,既然老易不想靠一下老朱家,她就想著能不能擺脫賈家,有棒梗在,自己兩孩子就沒個好,惹不起,咱就躲,換個陌生環境,沒人知道姐弟倆是收養的,挺好。
朱雪峰走了,在香江和自治區飛快轉了一圈,簡單視察和布置完計劃後再次離開,獨自一人飛了一趟阿拉斯加,在海邊城市威爾士逗留了一天,就匆匆離開返校。
朱雪峰是走了,可威爾士這邊的白令海峽卻亂了套,一時間劍拔弩張,烏雲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