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九霄，你究竟要怎樣才肯罷手？”
“咱們兩人之間，並無太過直接的矛盾。過往的恩怨也隨著米諾夫等人的消亡而煙消雲散了。”
“與其鬥個兩敗俱傷，不如你我各退一步。”
見識了風九霄的“犀利”跟“頑固難纏”後，鳩摩斯又打起了嘴炮。
若是有可能，大家還是以和為貴的好。
……
“無怨無仇？”
“嗬嗬！”
“各退一步，握手言和？”
“你也配？”
滿身火氣，殺機四溢的風九霄，自然不會中了鳩摩斯的緩兵之計。
莫看鳩摩斯現在態度友善，這卻是因為對方打不過自己。
若是等到鳩摩斯抖起來了，風九霄又得淪為蓋世魔頭。
救世會千年以來的德行，不都是如此嗎？
……
“鳩摩斯，我倒是要看看，你的【他化地獄】是否真的殺之不絕？”
“哢嚓！”
毫不動搖的，風九霄再次展開了攻擊。
這一次，兩大世界模板摩擦，直接將鳩摩斯周圍的空間剪成了碎片。
風九霄這一次卻也是下了狠手。
莫說是【他化地獄】，就算有是另外一件ss級收容物【救世主】共同庇護，他也要一起破防。
……
“砰！”
毫無任何反抗之力，鳩摩斯直接化作一團血肉碎片。
但下一刻，血肉開始蠕動，宛如拚圖一般開始複原。
不過是眨眼之間，鳩摩斯又活生生的出現在風九霄麵前。
……
麵對鳩摩斯的再一次“死而複生”，風九霄的臉色變得難看了一些。
但卻未有任何動容。
下一瞬，他再次出手，又將鳩摩斯碾成一團肉泥。
然而不過是短短一刹那，鳩摩斯又活了過來。
……
“哈哈哈，風九霄，不要白費力氣了。”
“我的分身無窮無儘，你是殺不死我的！”
“我不信你動用如此強大的力量，會不付出任何代價。”
“你又能堅持多久呢？”
不斷死而複生的鳩摩斯，在適應了自己的高頻“死亡”之後，開始嘲諷風九霄。
……
一開始，鳩摩斯對風九霄強大的攻擊，還真有些忌憚。
但在發現【他化地獄】扛得住以後，他立刻安心了。
鳩摩斯現在就是要激怒風九霄，讓其死磕到底。
鳩摩斯賭的就是風九霄的攻擊需要付出巨大代價。
……
動用收容物的力量，必然會被其侵蝕。
這在中央大陸乃是常識，或者說真理。
鳩摩斯若非簽訂了契約，延緩了【他化地獄】的反噬，他也不敢如此肆無忌憚。
……
“分身無窮無儘，殺之不絕？”
“鳩摩斯，這就是你的倚仗跟底氣嗎？”
“哼，我絕對不相信你動用【他化地獄】的力量，會不付出任何代價。”
“你又能堅持多久呢？”
……
麵對鳩摩斯的質問，風九霄直接還以顏色。
這一次，風九霄還真打算遂了鳩摩斯的心願，跟他杠上了。
……
風九霄之前動用兩大世界模板，當然要付出代價。
兩大世界模板的每一次摩擦，都是在“磨損”他的生命本源。
可以說風九霄每動用一次世界模板，自身都會減壽。
鳩摩斯的眼光的確毒辣，他還真猜對了。
……
然而自從風九霄與倒立雕像徹底融合之後。
他動用世界模板卻是再也無需付出任何代價。
強大無比的聖賢之石“身軀”，將這種磨損直接豁免了。
……
在風九霄看來，鳩摩斯作為救世會的會長。
【他化地獄】又在救世會流轉了上千年。
鳩摩斯對【他化地獄】的掌控無比牢固，這很合情合理。
……
但隻要鳩摩斯動用【他化地獄】需要付出代價。
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絲。
那麼他在這場賭局之中，也輸定了。
因為無限次堆積之下，【他化地獄】一定會失控。
……
鳩摩斯想要“坑死”風九霄，風九霄又何嘗不想要這麼做。
於是各自滿懷信心的兩人，開始以命相搏。
風九霄揮動大剪刀，一個個舊的“鳩摩斯”被剪成碎片。
……
但下一刻，嶄新的鳩摩斯又會出現在風九霄麵前。
就這般，同樣的場景不斷重複。
隨著風九霄的滅殺頻率越來越快，鳩摩斯就仿若投射在天地間的虛影，正在瘋狂的刷新。
……
“怎麼可能？”
“如此強大的攻擊，風九霄竟然動用的如同呼吸般隨意。”
“難道這家夥跟我一樣，動用收容物的力量，暫時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
“我不信！”
……
雖然並不會真的被徹底殺死，但每一次死亡對於鳩摩斯而言，都是一場絕望的體驗。
若非鳩摩斯在【世界線】融合中，已然習慣了這種“絕望”。
他絕對會被風九霄殺到崩潰。
……
但現在，即便鳩摩斯看不到風九霄的“敗象”，他仍舊堅定的相信勝利者隻會是自己。
這卻是因為鳩摩斯有著絕對的自信，自己必然能夠堅持到最後。
至少也能堅持到【世界線】完成融合。
……
事到如今，鳩摩斯已然反應過來了。
風九霄之前的威脅，絕對有虛張聲勢的成分。
他或許真的可以打斷【世界線】融合，但卻必然會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
不然風九霄現在根本沒必要跟自己傻乎乎死磕。
而是應該向【世界線】下毒手。
……
“鳩摩斯這家夥，動用【他化地獄】難道真的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收容物必然反噬失控，這是中央大陸的真理！”
“我能夠打破，是因為有著聖賢之石。”
“鳩摩斯這個土生土長的土鱉，怎麼可能做到？”
……
雖然虐殺鳩摩斯很爽，但對手若頑強的跟小強一樣始終不死，那就有些煩心了。
風九霄無比確認，自己每一次都沒殺錯目標。
對方絕對體驗到了真正的死亡。
但鳩摩斯好像對死亡已經麻木了，完全沒有半分動容。
……
更讓風九霄惱怒的是，鳩摩斯都已經死了這麼多次。
他竟然仍舊無法從鳩摩斯身上看出“敗象”。
風九霄當然不相信鳩摩斯能“打破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