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想起師傅好像還有些窮,除了那杆追風蘸銀槍,再沒什麼資財,之前師兄派人送銀兩,師傅見了大喜,直道終於可以安心養老了,若不是師傅勸說,那些金銀母娘卻是萬萬不會收的。
趙檉看向眾人,伸手從懷中摸出根小小金色箭頭,說是箭頭可能不太準確,因為那就是一支箭,但長度亦就正常箭的五分之一左右,他道:“就是這東西差點將本王送走,你們哪個認得?”
眾人傳遞觀看,紛紛搖頭,趙檉揮了揮手:“都散了吧,這東西雖被寶甲擋住,但本王胸前震得難受,要好生休息下。”
床前太醫雙眼一亮:“王爺的臟腑應有些氣淤血滯,老朽來給王爺開副調養的方子吧。”
趙檉瞅他一眼點頭,後麵張迪見狀行禮道:“王爺,既然傷礙不大,那小人就回宮報信去了,那邊官家還等著呢。”
趙檉道:“回吧,回吧,和官家說我無大礙。”
張迪離去,片刻太醫開好方子,眾好漢們又開始七嘴八舌,趙檉聽著心煩便全轟了出去。
晚間,後院的錦兒送來一罐湯羹,言道是聽說王爺受傷,所以煲了湯,小娘子叫她送來。
趙檉自承了謝,隨後府外陸陸續續來人送禮,大多是禁軍內部的,亦有朝上官員。
禮全收下,人一個不見,至於宮中亦送來不少東西,趙檉命戚紅魚和簡素衣過來分揀造目,金銀入庫,玉器寶珠之類全拿去碎玉樓賣掉。
連續三日趙檉都沒出府,那刺客自是沒有抓到,甚至連點消息都沒有,趙檉倒也不意外,那種身手的人,想憑借禁軍盤查捕捉又怎可能。
趙檉在府內看過兵部郎中送來的擂台勝敗記錄,便寫了奏折,將擂台事宜結果報給道君皇帝,大抵要發出去三十六塊禦武牌,其中第一盧俊義,得橫勇無敵天下無雙金牌。
至於九塊銀牌,黃孤嶽飛殺破擂台,各得一塊,歐陽駝雖然僅有一戰,但亦殺死擂主,也得一塊,楊誌史進武鬆還有那相貌平凡武者,因為殺穿擂台,和擂主交手,再各自得一塊,蕭長空那塊趙檉暫扣,還餘一塊則由除這些人外勝場最多一人得,剩下二十六塊銅牌,亦都有了歸屬。
報上奏折後,便安排人聯絡得牌者,金牌自不必說,銀牌隻有蕭長空離京,銅牌者卻亦有一人不在,趙檉想了想,便將那人更為齊天賜。
又是兩日,道君皇帝昭告天下,將禦武名單傳遞四方,自是大宋忠義之士,褒揚有加。
隨後官家賞賜,趙檉主持,願意入軍的全部賜予官職,不願入軍的,帶了製書返鄉,可入地方府衙武職,一時皆大歡喜。
至於願意留在東京軍中的共有九人,全部給趙檉安排,趙檉又於幾日後再次舉行宴會,這次卻全是自己身邊之人了。
這場宴會沒有擺在府內,而是設在樊樓中,盧俊義與燕青一同到來,其間自是和嶽飛認了師兄弟,盧俊義見趙檉和藹,心中便覺安慰,言語間頗多親近。
武鬆亦來拜謝,趙檉知他欲返鄉平複之前打人事,便道:“二郎,日後若有為難可來我府上,本王為你做主,隻是那焦躁脾性須記得改一改。”
武鬆自是感激涕零,再度拜謝,直至酩酊大醉,眾人方才儘歡而散。
又隔一日,趙檉再備家宴,這次卻隻有盧俊義,嶽飛兩人到場。
坐在王府亭內,趙檉飲了杯酒道:“我瞧盧師兄有意為官,卻為何到頭猶豫?”
盧俊義揖遜道:“不瞞王爺,俊義有心為國效力,隻是家中需要安置,待安置完畢後,任由王爺差遣。”
趙檉笑道:“此處又無外人,盧師兄何必稱呼見外。”
盧俊義道:“怎敢如此。”
趙檉看著這位河北玉麒麟,忽然心頭一動,想起件事,臉色頓時有些古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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