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腦海中回蕩。
鞍馬八雲猛地睜開眼睛,雙手下意識的捂住屁股。
“嗯——”
她的動作似乎是有些大,睡在身旁的手鞠的呼吸頓時亂了起來。
手鞠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輕輕問了一聲“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做噩夢了。”
八雲的臉埋在枕頭裡,聲音悶悶的。
聽見她沒事,手鞠並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很快便重新進入了夢鄉。
待到身旁的呼吸聲漸漸平穩後,八雲才把臉龐從枕頭裡拿了出來。
些許月光透過船艙的窗戶照射進來,照亮一張紅透了的臉龐。潔白的牙齒輕咬著粉唇,水盈盈的眸子像是要哭出來了一樣。
她輕輕揉搓著屁股,在心中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可惡的日向清巳,居然打的這麼用力!
明明就是個色鬼兼腿控,為什麼一到這種時候就要裝正人君子?
長大、長大……嗬!
到底是嫌棄我的年齡小,還是在嫌棄彆的什麼小?
要知道,為了今天晚上這個驚喜,八雲可是連五感操縱都用上了。
幻術中所經曆的一切,都會真實的反映到現實中。
比如在幻術中跳進岩漿裡,那麼現實中的身體也會出現被火灼燒過後的傷痕。
當然,在幻術裡爽爽的來一發,現實中自然也會體驗到同樣的快感。
所以現實中不能做到的事情,幻術中當然可以百無禁忌。
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他眼前,結果日向清巳這個家夥把她按在床上,居然隻是用巴掌抽她的屁股。
而且他完全沒留手,在抽了三四下後,八雲就疼的解除了幻術。
隨著幻術解除,原本隻是精神上的痛楚開始真實的反應到身體上。都不用照鏡子,自己屁股上肯定多出了幾條紅色的掌印。
在這寂靜黑暗的夜晚裡,八雲隻能死死的咬著牙獨自咽下一切。萬一吵醒了其他人,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可越是忍耐,身體傳來的感覺就愈發明顯。
她用牙齒輕輕磨著粉唇,將臉埋進枕頭裡,試圖將注意力從屁股上分散開來。
在一陣陣如潮水般湧來的痛楚中,忽然誕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熟悉而又陌生的觸感,一下就將她的記憶拉回到六年前。
那一次在幻術中,屁股也挨了一下來著。
然而……讓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越是回想那個時候的事情,身體裡那種異樣的感覺就越發醒目,屁股上傳來的痛楚也漸漸被取代。
八雲微微抬起頭,露出一雙水盈盈的眸子,眼角還泛著些許濕潤。倘若麵前放著一麵鏡子,她一定能看見那雙眸子中透露出來的眼神,粘稠的像是要拉絲一樣。
“唔——”
在揉了一會兒後,她感覺屁股敦敦已經沒有那麼疼了。
但……怎麼感覺大腿上冰涼涼的?
她把手掌從屁股上挪開,滾燙的身體慢慢在被窩裡蠕動,將右手拿出來放到眼前。
清冷的月光透過船艙的窗戶照在她的手上,指尖亮晶晶的,好似在反光。
霎時間,臉頰紅的滴血,紅唇輕咬,幾個字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
“日向清巳……這個仇,我記下了!”
而在另一邊,被鞍馬八雲記小本本的清巳,也從幻術中清醒了過來。
在睜開眼睛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掀開被子,檢查褲子。
在確認褲子裡麵依然乾燥舒暢時,清巳頓時長舒一口氣“呼~還好,還好。”
說實話,夢裡那個機會擺在眼前時,誰來了不心動啊?
當時他的手已經摸到棉襪的襪口了,正準備脫下來時,卻猛然想起現實中的自己可不在自己家裡。
鳴人和佐助隻是去守夜了,不代表他們兩不回來!
做春夢爽是爽,可爽完了,回到現實該怎麼辦?
光是想一下怎麼處理這條褲子就已經夠麻煩了,更彆說等他兩回來,聞到空氣中的其他味道,自己又該怎麼解釋了。
算了吧,這種事真要發生了,那還是趕緊快進到讓無限月讀,讓世界毀滅吧。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壓根就沒想到鞍馬八雲居然敢這麼囂張。
真當夢裡就可以為所欲為是吧,也不怕現實中會不會出什麼事兒。
社死可比真死了還難受!
更何況這場行程還長著呢,清巳覺得不能讓她這麼無法無天,所以當時氣血上頭了,也沒多想,把她按在床上就抽了兩巴掌。
現在回過神來才發現忘了留手,估計是給她弄疼了,都沒求饒,直接就解除了幻術……
清巳悠悠一歎,躺回床上“明天給她道個歉吧。”
但這會兒,他卻睡不著了。
直到上半夜結束,鳴人和佐助回來時,正巧看見他在穿衣服。
“你這是要去乾嘛?”
清巳穿好外套,從他們身旁走過去“睡不著,去甲板上走一走,你們先睡吧。”
“行。”
鳴人點了點頭,側開身子讓他走了出去。
船艙裡麵一片黑暗,隻能勉強視物,清巳慢慢摸索著走了出去,來到甲板上。
巨大的木船仍然在海麵上航行著,吹拂著涼爽的海風,身體中燥熱的血液也漸漸平息下來。
他望著深邃的海麵,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船在行駛的過程中,海釣真的能釣上魚嗎?
以前看《海賊王》的時候,心裡就有這個疑惑了。
雖然用腳想都知道,行駛中的船會把魚嚇跑。但他覺得自己都能穿越了,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了。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道好聽的聲音。
“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在想能不能放隻貓在這,讓它用尾巴釣魚……”他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話還沒說完,他忽然反應過來,回頭看過去。
“八雲?伱怎麼在這?”
“我…我出來走走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