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凡塵!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如堂哥您所說一般,他們皆是一群跳梁小醜,上不得台麵,隻是弟弟苦於修煉,對外界的一些消息並不清楚罷了。”
“既如此,那餘家,宋家,甚至是那王家,皆交給哥哥所探查便是,弟弟你安於修煉,一切消息我都將會告知與你。”
“如此甚好,這般我也可以早做打算,做出些謀劃,好讓哥哥受到的委屈儘數所還,甚至於可以讓哥哥早日抱得美人歸。”
“哈哈哈,你我二人是為兄弟,弟弟無需如此。”
聽到林濤所講的抱得美人歸,林鶴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林濤微微淺笑著,看著眼前不知想到什麼的的林鶴,心裡著實有些反胃。
隻不過將這廢物當成馬前卒,試試其餘三家的態度也好。
林鶴笑著送走了林濤,直至林濤走遠後,再不見背影,可他仍舊那般癡癡地笑著,不知為何地笑著。
與林鶴辭彆後,林濤一言不發地走在回自己房間的小路上,臉上陰晴不定。
細心地觀察了一番夾在門上的紙條,發現並沒有人進出房間後緩緩地打開了房門,屋內陰暗,潮冷,不見一絲光線,壓抑的感覺撲麵而來。
屋外溫暖的陽光在一瞬間灑進屋內,陰暗的屋子瞬間亮堂的讓人睜不開眼,隻是片刻之後,林濤便關上了門,屋內重歸陰暗,林濤在屋內重重得吐出了一口濁氣,仿佛這般環境能讓自己感到無比的安心。
緩緩走到林濤自己的書桌之上,開始慢慢地研墨,眼神專注,動作一絲不苟,直至半盞茶的功夫之後,林濤仍舊再研磨,不厭其煩。
許久,隻見其鋪開一張紙之後,用毛筆沾了沾墨,在紙上書寫著什麼,眼神之中儘是漠然。
又是許久,放下手中的毛筆,將這張紙反複對折之後,就這麼坐著靜靜地等待著。
“少爺。”不知過了多久,一道沙啞的聲音從屋內想起。
“這個林家,已孤注一擲,但我不能。”林濤輕輕地說道。
“父親,叔伯們都已經壓了太久,通過這次機會都已經徹底放開了手,而我也需要這個踏板,但凡事都要留一線,我具備天賦又具備手段,我不能被死綁在林家之上。一切順利的話,就將這封信燒了,可如果發生什麼意外的話,立刻以我的名義將這封書信送給臨楓境的林氏宗家,此事不可再讓第三人知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宗家的人不是什麼傻子,就算我們隱瞞的再深,可一旦東窗事發,宗家就會立刻發現我們背地所做的小動作,那些嫁禍他人的小動作根本不可能瞞得過他們,然後便會把怒火轉移到我們的身上,這封信改變不了什麼,但至少可以將我摘出去。這些年來我與宗家一直保持著聯係,哪怕那份傳承失敗了,憑借我的天賦哪怕是在宗家也可以過得很好,沒必要在這裡坐等。”
“少爺可是考慮清楚了?”
“府內上下除了我沒有一個可以擔起振興林家的責任,哪怕是父親也是手段不足,枉我一直在旁輔助,可隻要有我在,林家就在!”
“老奴知曉了。”
“林伯,您是唯一一個知道我與宗家有聯係的人,也是看著我一步步走來的人,我的手段和天賦你在清楚不過,林家的未來會擔負在我的身上,所以,還望您繼續相信我。”
“大公子,您嚴重了,老奴且去了。”
“嗯。”
陰暗的屋子重歸於黑暗,再無聲響。
“所有不可預估的事都應優先除去,首先便是王家,然後就輪到宋家,再是餘家,青山鎮有我一個便足矣。”林濤微閉著雙眼,嘴裡喃喃道。
宋府。
一處小院之中,見佳木蘢蔥,奇花爛漫,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瀉於石隙之下。
一位妙齡少女看起來優柔端莊,端坐在院中水池旁閉著雙眼靜靜吐納著,這一幕寧靜的讓人不願去打破。
“姐,道一哥來了。”
見院落門口露出一個小腦袋,宋承向自家姐姐大聲地說道。
“喊那麼大聲做什麼,那家夥來準沒什麼好事。”宋秋靈緩緩結束了吐納,睜開兩隻玲瓏剔透的眼睛,微微皺眉道。
“那要不我去回絕他?說你不在?”宋承輕輕問道。
“那家夥的性子你不清楚?你以為他會信嗎?”宋秋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那我便把他領進來了?”
“去吧。”宋秋靈微微點頭。
一息後。
“呀,秋靈,這麼巧啊,好久不見呐。”小菜出現在門口賊兮兮地笑著。
宋秋靈“”
“這就是你說的將他領進來?這家夥不就在門口嗎!”宋秋靈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