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凡塵!
“看夠了沒有!”白怡月實在受不了這個男人下賤的視線,紅著臉喊道。
“沒有。”餘道一很是坦然。
“還不扶我起來!”白怡月更是委屈,隻是挑逗一下這個男人,卻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中了招,那股威壓下她毫無抵抗能力。
“嘁。”餘道一撇了撇嘴,隨後又恢複了無表情的狀態,像是不屑,又像是不在乎,隻是那一雙眼還是直愣愣看著白怡月,完全出賣了他的內心想法。
不過說歸說,餘道一還是很老實地彎下身去去扶起白怡月,就是那一雙大手是怎麼扶起來的就不描述了。
白怡月被餘道一扶著則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感受著其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上下其手,敢怒不敢言,生怕他一放手自己又摔下去。
再加上自己這幅姿態竟被一個男人看了那麼久,與其說是惱怒更像是嗔怒,在外人看來很是開放,甚至是放縱的白怡月現在竟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餘!道!一!”白怡月一個字一個字地咬牙說道。
餘道一也是見好就收,反正自己不虧,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像是不明白為何白怡月會這麼生氣,也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的,隻是經過這一番,原本煩躁的心情也好上了不少。
吱的一聲,木門又是被打開,許久的落灰一下子飛揚起來,夏蓉和林鶴從內走了出來。
夏蓉隻見餘道一扶著臉頰緋紅的白怡月也不知是發生什麼情況,隻是這一幕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見狀,夏蓉不禁有些皺了皺眉又想到自己好似沒有資格管那麼多也就沒說什麼。
隨後反而拿出了一隻黑色古雅的盒子,盒子不知道由什麼材質製成,上麵儘是些複雜的紋路,讓人一看就覺得頭暈目眩。
“這是?”餘道一見夏蓉走出來,二話不說撒開了白怡月,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自顧自地走到了她的麵前,拿起了那隻黑色盒子。
白怡月被撒手了不由得晃了晃,但好在還是強撐著沒有倒下去,但一雙美目死死地盯著那個叫餘道一的男人,眼中滿是怨氣。
“這是那隻盒子?”餘道一接手了那隻盒子,入手後隻覺得一股涼意襲來,那是遠低於自己體溫的溫度,也不知這盒子究竟是什麼東西。
“是的,隻是裡麵空了。”夏蓉見餘道一聊回正事,也沒過多在意之前的事,皺眉說道。
“空了?”餘道一疑惑地說著,但也沒感到意外,畢竟這是百裡默的老巢,再怎麼樣也不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大搖大擺地放在木屋內。
隻見餘道一輕輕打了盒子,沒有絲毫的阻礙,也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打開了,盒子內如外部一樣皆是黑色,同樣有著複雜的紋路。
恍惚間,餘道一隻覺得眼前的盒子晃了晃,像是有些模糊了起來。
一片花瓣從他的眼前悄悄落下,那是一片桃花瓣,隨後,一切恢複正常,餘道一從晃神中緩過來。
“裡麵是空的,也不是跑了還是被百裡默藏起來了。”一旁的林鶴也是插嘴說道,餘道一回過神抬起頭他是第一次看到林鶴是那麼凝重嚴肅的表情。
果然這家夥知道的更多,前麵還說什麼盒子不盒子的他不知道,現在至少從他的話中可能聽出來他知道這裡麵的東西還可能是活的,難道還可能是一道活著的仙術?餘道一細細想著。
“裡麵沒有其他的東西了,一張床,一張桌,除此之外就是空的。而這隻盒子就大搖大擺地放在桌子上,就像是”林鶴繼續說道。
“就像是再告訴我們,我們想要的就在他的手上,想要的話就要繼續聽話!”餘道一略思索了一番也是明白了百裡默的用意。
“是的。”林鶴也是歎了口氣。
“所以,你們倆都想得到的這隻盒子裡究竟有什麼?”許久未曾說話的白怡月插嘴道,如餘道一一樣,很多東西她也並不知情。
“白小姐,我又不是萬能的,怎麼能知道百裡默在裡麵放了什麼呢?”林鶴輕輕笑著,而夏蓉也不知是不是之前的那一幕壓根沒搭理她。
“切,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白怡月聞言抱著雙手不禁撇了撇嘴,正好與餘道一對上了視線,不禁皺了皺眉瞪大了眼睛瞪了回去,一雙漂亮清澈的卡姿蘭大眼睛氣嘟嘟的樣子沒有勾人的味道反而很可愛。
“走吧,還是得繼續走下去。”夏蓉提議道。
“我不去了。”餘道一輕輕笑著突然道“我要在這裡等我弟弟回來。”
“也好,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而接下去還會有很多危險在,你在這裡或許是最安全的。”
聞言,夏蓉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什麼危險後也就沒再說什麼,現在他是安全的,但是接下去難免會碰到其他事,她還有要事在身不可能時時刻刻都注意到餘道一的安全。
“餘道一,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影宗,你少接觸為妙。”
“這是我的忠告,我還有莫先生所交代的要事,就不在這陪你了。”
林鶴深深地看了一眼餘道一,從話語中不難聽出他並不希望餘道一接觸影宗,而這其中又是否有那個莫先生的意思在裡麵也並不知曉,哪怕現在知道了影宗部分消息,餘道一還是處於濃濃的迷霧中。
話落,除餘道一之外的三人皆是向下一關卡的通道走去,在沒有絕對的利益之前他們不會對彼此出手,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理他們同樣清楚。
白怡月在最後離開時還回了一個頭,又是跺了跺腳,惡狠狠地瞪了餘道一一眼。
待所有人離去之後,這裡又恢複了平靜,夏蓉帶走了那個盒子,那個黑色陰冷的盒子。
餘道一向那木屋輕輕走去,穿過那不大的藥園,輕輕推開了殘破的木門,吱吱的聲音再次響來,這所木門又一次被推開了。
放眼看去,這是一處空間很小的屋子,如林鶴所言,一床一桌再無其他。
滿地的灰塵上遍布了幾個腳印,大大小小,那是之前他們進來所留下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