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
“我,究竟失去了什麼?”
哭泣的聲音源源不斷。
“我愛她嗎?我該忘記她嗎?”
“我的孩子,我該怎辦?”
“偷天,我恨你。”
他還是那副冰冷的模樣,但那淚水卻忍不住地從眼眶中流出,他已分不清他的淚是苦是鹹,是冷是熱。
百裡默轉過了身,朝著他記憶中的方向大步走去,他想去證實一些事以及做完他之前沒做到的事。
“百裡默!”偷天玄君大吼。
“百裡默已經死了,是你們給我的新名字,從今往後,我一無所有,我會以仙戮的名字活下去。”
“那些我曾經要做的卻沒能做到的,我現在要去一一實現,我捅不破這片天,那便將這天搗個天翻地覆!”
“我要去做隻有我能做的事,如果我的孩子需要生機,需要力量,那就讓我來,我會變得更強,強過你們所有人。”
百裡默背著他們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寒冷,如他所言,現在的他開始了孤身一人,他曾經的摯愛到現在都是虛假。
現在的他,心心念的隻有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
畢竟,那是他存於這個世上唯一的血緣。
“仙戮,在那諾大的六大界仙界有這麼一位特彆的仙帝,以器成帝,他不是人卻成為了所有人都拚命想成為的帝。”
“曾經不知道多久之前有著這麼一位仙帝之下第一人的存在,他煉製了一件兵器,開創了一個禁忌,他將它稱之為仙戮,那是一件人形兵器,一件傳聞沒有上限的成長性兵器。”
“沒有人知道他為何突然學會了如此逆天的煉器之法,也沒有人知道製造仙戮需要什麼,但他就是憑借著第一件仙戮生生闖出了他仙帝下第一人的稱號。”
“直至某一天,一位仙帝死在了他的手上。”
“那天,仙界大亂,一位屹立在巔峰的仙帝死了,從此他的名聲大噪,雖不是仙帝卻可比擬仙帝,他開始被其他仙帝重視,被其他仙帝之下的人畏懼。”
“而他弑殺仙帝的手段憑借著的就是他手下的一支仙戮軍,可以威脅到仙帝存在的非仙器。”
“在之後,仙戮誕靈,產生了自己意識的仙戮不再願意受製於人,反製弑主,通過無儘的殺戮,那第一件仙戮在弑主之後不知怎的竟是被天地認可,成長至了一件具備仙帝實力的兵器,從此成帝!”
“不在五行中,卻存天地間,被天地認可的仙帝!禁忌中的禁忌,執掌一支仙戮軍團,被世人懼怕的存在,那一件兵器自稱。”
“戮帝!”
“這便是由墨淵改造出的現在的你!百裡默!”
“你雖不是完整的仙戮,卻已經擁有了成為仙戮的本質,若是你執意進入仙戮狀態,總有一天就算你沒把你自己折騰死,這小世界的天也不會容下擁有仙力的你!”
偷天玄君不知什麼想法,將一些關於仙戮的消息一一說給了他聽。
滿目瘡痍的花穀中,股股寒風吹過,讓人不寒而栗。
“偷天。”
“我若不死,終有一天我會站在你的麵前,徹底殺了你。”平淡的語氣充斥著血色的戾氣。
“就憑你?”偷天不禁嗤笑一聲,仙戮雖強但讓他重視的也隻有那位成為了帝的戮帝。
不是所有的仙戮都可以一直成長,雖仙戮沒有晉升的局限,但以戮證道何其難,其中要殺戮多少人以不是數字可以描述,雖不知那一位戮帝如何成帝,但其中肯定不會簡單。
“是的,就憑我。”
幾個字,何其狂妄的語氣卻讓偷天玄君突然停止了嗤笑。
一樣的聲音卻是不同的語氣。
他聽得出那是他體內的一魄,墨淵的聲音。
“偷天?比我還狂妄的名字,若是再加一個我,你說我能殺得了你嗎?”
“墨淵,我們不會插手你的事。”偷天玄君收斂笑容鄭重道。
“老朋友,你為何放我出來多多少少我也能猜到一些,這個世界已經凋零如此,看來你已經準備孤注一擲了呐。”
“我就是個老頭子,做不到未卜先知,隻能做我能做的,墨淵,我將我的所有都已經壓在那最後一人身上了。”悠悠的,那屬於黑袍老者的聲音從天地間清晰傳入墨淵的耳中。
“最後一人,這話聽來是這小子也不行嗎?他是第幾個?”墨淵不禁問道。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