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的二樓,
被瞪著的三人,麵麵相覷,這還叫下手不重,
可見眼前的人身手了得,為首的段文元,咽了下唾液,抱拳道;
“兄台怕是惹了麻煩,此人乃是京營的將軍,這。”
“哎呀,大哥,說這些做什麼,先救人再說。”
胡守成看著事情已經這樣了,拽著人,急匆匆下了樓,還喊道;
“來人啊,準備房間,去叫郎中過來,快,”
三人剛下去,
在那瞧著熱鬨的三位皇子,一臉的不可置信,麵對一個五大三粗,瞧著挺厲害的將軍,被洛雲侯三下五除二,幾拳幾腳就給廢了,呃,往下瞧了一眼,人躺在那不動,也不知什麼情況,不過看樣子傷得不輕,也算廢了一半,
“侯爺,是不是那個將軍認出你,所以收了拳腳的力氣,被你偷襲得手,”
也不知二皇子怎麼想的,竟然懷疑起來,
“二弟,怎麼說話的,剛剛那位將軍可沒有留手,一拳破開桌子,這氣力,可沒幾人能做到。”
晉王周鼎搖了搖頭,剛剛打鬥的時候,他看的一清二楚,侯爺根本沒有用全力不說,招式變化特快,根本沒有見過,尤其是最後那幾招,速度快,根本看不清,主要的一點就是連用的招式
想一想,近身的武功,唯有靜安寺的龍爪手才有此變化之妙,或者是武當的太極拳才有的輕柔並濟,可是洛雲侯的打法都不是,如果換成皇城司的那些高手,近身處,也不見得能贏洛雲侯,真是厲害。
三皇子則是沒看明白,一眨眼的功夫,也不知怎麼打的,人就飛到了樓下,那個什麼徐娘子還在,他不要了嗎。
“侯爺,那他不就是打輸了嗎,剛剛還挺厲害的,如今這徐娘子,他還要不要了?”
三人說的風涼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借機生事,連張瑾瑜都看不下去了,
看著躲在遠處的雲娘三人,張瑾瑜也不好再留下,不過此事因徐娘子而起,還是要善後的,楊仕雄反常舉動也很可疑,叫著雲娘過來些,說道;
“我乃洛雲侯,此間的事,你讓教坊司管事,給內務府王公公說一聲,徐家娘子可在後麵做些事,不必出來接客了,這些打鬥造成的損失,算好後,來洛雲侯府結賬,或者去內務府,你們王公公那邊結賬也可。”
聽見眼前渾身煞氣的貴人說話,雲娘顫顫巍巍走了過來,一聽是洛雲侯,頓時嚇得不敢出聲,尤其是找王公公報賬,誰敢去呢。
但這場麵,如何收場,不知所措站在那,不停點頭答應。
“是,侯爺,奴家知道,就是不知下麵的楊將軍,要是出了好歹,又該如何?萬一他們再來鬨事!”
“哈哈,皮肉傷沒事,就算有事,讓他們上折子參本侯一本,話說教坊司還怕一個小小將軍,哈哈,走了。”
就連銀子也沒留下,吃了霸王餐一般,招呼了三位皇子下樓,
一群人也沒有多做停留,理了理衣衫,猶自沒事人一般,朝著樓下走去,無人敢攔著,
到了樓下,
張瑾瑜一行人也沒有再看,還在那圍觀的人群,先一步出了教坊司,
隻是人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