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肯定是他,他根本就沒把我們當作一家人!再說,他窮得叮當響,隻有他才會有這種動機!”蘇倩附和父親,矛頭直指墨行。
墨行抬起手,指尖指向自己,反問:“你們在說我嗎?”
“沒錯,除了你還有誰會乾這種事?”蘇文騰咄咄逼人。
“三千萬?我又不是偷了三十億,偷來乾什麼,丟進寧江製造水聲嗎?”墨行嘲諷地回應。
“口氣真不小,就因為窮,你怕配不上蘇彤,怕她跟你離婚,所以你需要錢來提升地位。再者,他們一家四口很快就要搬走,跟我們蘇家的關係也不大了。”蘇文騰分析得頭頭是道。
“說得挺有道理,沒人比你更了解金錢了。”墨行頗感無奈。
“照這麼說,嫌疑最大的就隻剩蘇霍和墨行了,帶走他們,立案調查。”孫誌明冷冰冰地下令。
墨行和蘇霍被帶走,墨行並未反抗,平靜地隨他們離開。
街頭,孫誌明鑽進一輛黑色轎車。
“老孫,事情進展如何?”車內的人問。
“嗬嗬,老馬,你的計策真妙,人已經抓到了,連墨行這小子都沒能逃脫,現在他嫌疑最大。”孫誌明嘿嘿笑著。
車裡的男子正是馬東升。
“媽的,可惜我現在不方便露麵,否則非得給徐西幾個耳刮子不可!那蠢貨老跟我對著乾,他憑什麼接我的位置?”馬東升憤憤不平。
“放心,這件事一出,徐西也脫不了乾係。”孫誌明安慰道。
“你剛才說墨行也被抓了,而且他是最大的嫌疑人?”馬東升突然問。
孫誌明立刻點頭。
“那墨行一定不能查出問題,找個借口讓他脫身。”馬東升吩咐。
“為什麼?”孫誌明不解。
“笨啊?墨行跟地產協會毫無瓜葛,你要是定他的罪,那蘇霍和徐西豈不是無辜了?到時候地產協會的位子,還是徐西坐,你還是隻能當副會長。”馬東升語氣不佳。
孫誌明一想,他們主要對付的是徐西,防止他上位。如果讓墨行背鍋,豈不是白忙一場?
“那我得馬上放人。對了,老馬,那批書畫已經在黑市上出售了,等錢一到,我分你一半。”孫誌明說。
這一切,都是馬東升和孫誌明精心策劃的陰謀。
他們不願徐西成為地產協會會長,而徐西偏偏派蘇霍去處理這事。
隻要扳倒蘇霍,徐西的代理會長職務就會失去,同時蘇霍手上還有一塊地,蘇霍進去後,那塊地的處置權自然歸協會。此外,這批書畫讓他們獲利超過三千萬。
這次計劃周密,一舉三得。
"單憑徐西,有何德何能對抗我們?還有那個愚蠢的蘇霍,難道想把那片土地一同埋葬嗎?"馬東升嘲諷地低語。
不久,墨行的房門被悄然推開。
"我們已經審查過了,你沒有任何嫌疑,現在你可以離開了。"一個男子麵無波瀾地宣布。
"我能見見我父親嗎?"墨行問。
"這邊請。"
男子領著墨行來到蘇霍單獨囚禁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