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靈霄城邊緣,一處凡人與修士交織之地,一群修煉護院之術的守衛,竟展現出荒蠻無禮之舉,引來眾人憤慨之聲。
"這些守衛弟子,怎會如此粗暴?竟不允許他人在此傳音入微、修煉歌訣?"
"正是,此人正以歌聲悟道,這群人真是無理至極!"
"豈止無理,簡直是畜生不如,分明就是在斷人修為之路啊!"
圍觀眾修士及凡人們熱議不斷,紛紛指責此等守衛弟子的惡劣行為。
守衛隊長緊抓著那修煉歌訣男子的衣領,強行拖拽過來,凶神惡煞地質問"是誰授意你在此地修煉歌訣的?快如實告知!"
"抱歉,那個,我不知道此處禁止修煉歌訣。"那名修煉歌訣者惶恐不安,顯得極為懼怕。
守衛隊長冷哼一聲"不知情?上周你便已被我等驅離一次,如今竟然膽敢對我輩撒謊,看來你是未嘗過痛楚滋味,今日便讓你長些教訓!"
數位守衛弟子旋即團團圍住這位歌訣修行者,拳腳相加,歌手蜷縮在地,不敢反擊。
目睹此景的修士和百姓皆怒火中燒,唯有墨行麵露無可奈何之色搖頭歎息。
"罷了罷了,往後我不再來此處修煉歌訣便是,何苦如此對待於我?"修煉歌訣者苦苦哀求。
聽見他的懇求,那些守衛弟子愈發囂張。
"你說不打就不打?那我等顏麵何存?繼續教訓他,給他點顏色瞧瞧!"守衛隊長厲聲喝令。
周圍的人群雖憤怒,卻因對方人多勢眾以及此地乃他人地盤,無人敢挺身而出相助。
這名歌訣修煉者被打得遍體鱗傷,但仍不敢抵抗,僅能抱住頭部蜷伏在地。
墨行察覺到一個細節這名歌手將自己的木靈吉他在身下緊緊護住,即便自己受傷,也要確保吉他的安全。
一名守衛弟子亦注意到這一點。
"老大,這家夥靠的就是這把破舊木靈吉他修煉歌訣度日,咱們若砸了他的吉他,看他日後還能拿什麼修煉!"一名守衛弟子嘲諷道。
守衛隊長狡黠一笑,附和道"嗯,言之有理。看他這般貧窮,估計砸碎了這把吉他,他也無力購置新琴了。"
說罷,他欲奪走那把木靈吉他。
此刻,修煉歌訣者終於無法忍受,奮力推開想要觸碰吉他的守衛隊長。
"請你們手下留情,勿砸我的琴!你們儘管懲罰我,不必牽連無辜之物!"修煉歌訣者悲切地請求道。
"嘿,越是珍視的東西,我們就越要摧毀!"
守衛隊長冷笑一聲,再次試圖奪取木靈吉他。卻被修煉歌訣者一掌推出老遠。
"謔,還想反抗?那好吧,兄弟們,把他給我抬起來!"
幾位守衛弟子立即將修煉歌訣者提起,而隊長則撿起掉落在地的木靈吉他,細細端詳。
"怎麼看都不像價值連城之物,為何這般珍視呢?"
"求求您,彆砸了好嗎?這把琴就是我唯一的寶貝,一旦毀了,我真的無以為繼了。"修煉歌訣者淚水漣漣地懇求。
"想不砸也可以,那就跪下,向我磕頭求饒,我可以考慮放你和你的琴一條生路。"守衛隊長冷笑著說。
聽聞隊長此言,其餘幾名守衛弟子均露出得意的笑容,顯然他們樂在其中,玩味著這欺淩弱小的樂趣。
"你們這幾個守衛弟子,實在是太過分了,簡直是欺人太甚!"
"沒錯,人家都已經保證不再來了,放過他又何妨?"
"畜生不如!"人群中傳來憤慨的聲音。
在仙凡交織的世界裡,一名修為低微卻懷揣著仙音之才的修士雲歌,在凡塵市井之中演奏著他的靈器——星魂琴。然而,一位自稱守護此地秩序的修真界隊長敖疤憤怒地質問“誰膽敢在此指指點點,你以為區區凡夫俗子能教導我行事之道?立刻跪下行禮,否則我便毀了你的星魂琴。”
雲歌麵容痛苦,狠心一屈膝,真的跪在了地上。“懇請你放過這把星魂琴,歸還於我。”他哀求道。
就在雲歌準備接過琴的刹那,敖疤竟突然高舉手臂,狠狠地將星魂琴砸向地麵,琴頸應聲斷裂,伴隨著崩斷的琴弦之聲,雲歌的身體也隨之僵硬。
“為何如此欺淩弱小,為何在我已跪地求饒的情況下仍要毀滅我的星魂琴?”雲歌絕望地趴在地麵上,緊緊握著破損的琴,悲痛欲絕。
“哼,砸琴不過是我一時興起,有何不可?如果你對此有異議,那就趁早滾開,否則下次再見你,定會讓你好看!”敖疤囂張地說著,卻在這時被雲歌猛然起身,一拳直擊鼻梁,倒在地上,鼻血直流。
“豈有此理,敢打我!給我打斷他的手!”敖疤勃然大怒,身邊的幾位守衛隊員立即再次包圍住雲歌。
目睹此景的墨行再也無法坐視不理,這位身負神秘修為的前輩深知敖疤一旦失控,後果不堪設想。於是,墨行伸出雙手,輕易地抓住兩名守衛的衣服領口,用力一甩,二人頓時飛跌在地。緊接著他又推開其餘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