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詩婉瞧他這模樣憔悴的樣子,就是沒休息好的樣子。
可是沈則睿卻不太願意走。
“沒關係,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是你不光拉著我不讓我走,你還占我便宜,所以你是不是得再給我道個歉?”
傅詩婉慌了,難道她又做了什麼事情?
可是這是生病又不是喝醉,喝醉了她是一個瘋子。
隻是生病而已,她能做出什麼事情來?能占沈則睿什麼便宜?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
“你不要亂說,我是生病了不是喝醉了,做些什麼我自己心裡還是有數的,我拉著你,不讓你走,可能是因為依賴你,所以才會抓住你不讓你走,但是我怎麼會占你便宜呢?我都病成那樣了,渾身上下估計也沒什麼力氣,怎麼可能還有功夫占你的便宜。
我是一個生病的人,躺著不能動,你呢?是一個沒有生病生龍活虎的人,我占你便宜難道你不會躲呀?就傻傻的在那兒讓我占便宜,這怎麼可能?”
傅詩婉也許是清醒了一些,所以沒有那麼好糊弄了,但是沈則睿是誰,他說瞎話從來都不打草稿,想要糊弄傅詩婉還不是容易的很。
“怎麼不可能了?昨日你根本不清醒,想要給你喂藥,結果卻根本送不進你的嘴中,不論用什麼方法你都會吐出來,那不喝藥怎麼行呢?我隻有自己喝了之後,然後渡給你,你才能夠咽得下去,你說你這不是占我的便宜了嗎?我可喂了你好幾口呢。”
什麼!
傅詩婉沒想到沈則睿連這樣的功都要邀,他告訴自己是什麼意思?
是說他們倆已經親密接觸過了,還是想說彆的什麼呢?
傅詩婉覺得她大概風寒還沒有完全好,否則臉頰怎麼會那麼燙?好在沈則睿沒有為難她,故意逗逗她,沒等她說話就走出了房門,緊接著時也和時越從屋外走進來侍奉傅詩婉起床梳洗打扮。
二人什麼都沒有說,哪怕知道沈則睿在傅詩婉的房裡留了一整夜,二人也什麼都不問,就像往常一樣,非常自然。
傅詩婉感歎不愧是沈則睿教出來的人這麼懂事,什麼都不過問,非常尊重主子的**,確實不錯。
這個時候問了隻會讓她非常尷尬,說不出來什麼。
她忽然覺得在這種朝代,等級製度貌似還不錯,讓他們問他們才能問,不讓他們問他們就不能問,否則太沒有分寸,隻會是打擾。
傅詩婉覺得這樣挺好的,她梳洗完之後在房中醞釀了很久,想著要如何麵對沈則睿,他們如今算是親密接觸過了,如果是將藥用嘴巴喂給她的話,那就相當於接吻,然後還睡了一覺,雖然是穿著衣服睡的,但是也不一樣。
傅詩婉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沈則睿,等她已經調整好心態,調整好麵對他的心情出去之後,沈則睿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