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自己怎麼那麼笨,居然也會和外人一樣認為沈則睿真的會出家,她就算覺得這個消息十分的荒唐,但也從來沒有往這方麵想過,這種主意恐怕也隻有他能夠想得出來了吧。
居然能想到這麼一個主意。
隨著兩人抱著溫存了一會兒,傅詩婉忽然想到,這是在寺廟裡麵佛家重地,不會被彆人給看見吧。
做戲的話那就得做全套,萬一被彆人看見了,這些天的努力不都前功儘棄了。
她趕緊從他的懷中掙紮出來。
“等一下先彆抱了,你不是要出家嘛,萬一被彆人看到抓著把柄那就不好了,還是先保持一些距離。”
傅詩婉還是很懂分寸的,與他拉開一定的距離。
她看著沈則睿,這些天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其實她也不想從他的懷抱中掙脫開來,太久沒見了,她也想念這份溫存,但是還是得注意場合。
沈則睿知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便將她拉到自己的房間裡麵。
看著這樣簡樸的氛圍,還有剛才他在做的那些事情以及身上的這些衣服,恐怕都得親力親為。
傅詩婉瞧著便覺得心疼。
“這些東西都是你自己做的吧?來到這裡你一個身邊人都沒有帶,所有的事情都得親力親為,我看你剛剛還在院子裡麵做灑掃,這都是他們安排你做的,你好歹也是一朝的殿下,他們認得你怎麼還會叫你去做那樣的事情,為了演這個戲,你算是受委屈了。”
“這有什麼委屈的,我一個大男人這有什麼做不了,你一個女子都能做,我一個大男人的有什麼做不了的,你不用心疼我,反而是我為了作戲做全套,沒有將這樣事情的真相告訴你,這是我做的不對的地方。
但是我怕如果我告訴你了,你裝的也沒那麼像,所以彆連你也一起算計了進去,這些天倒是委屈你了,那日之後我便消失不見,也沒留下一句話,你肯定胡思亂想了不少。”
沈則睿倒很有自知之明,他看傅詩婉這些天瘦了不少,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包括剛才抱著也沒有從前那樣的感覺。
她是瘦了,人也變憔悴了,他看著十分心疼。
傅詩婉看沈則睿也覺得滄桑了不少,沒有之前那麼意氣風發,這些天他胡子也長了出來,人也憔悴曬黑了一些,這樣子真叫人心疼。
雖說男孩子做些這種事情本沒有什麼的,但他好歹是一朝皇子,從小養尊處優慣了,哪裡吃過這種苦受過這種罪,看著還是要讓人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