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怪異的世界裡我隻想認真讀書!
“嗚嗚嗚……為什麼你可以和月骸大人一起去異域,我就隻能在基地看著嗚嗚嗚……”
“啊這……”
“可惡……好羨慕……嗚嗚嗚……為什麼我就沒機會離月骸大人這麼近嗚嗚嗚……”
看著撲在地上嗷嗷大哭的弗蘭肯,花山當時就感覺這畫風好像有點歪。
“明明人家上次想給月骸大人做身體檢測都沒被同意,為什麼你可以嗚嗚嗚……”
“你可彆憑空辱人清白啊,那讀書人的事……不對,我還什麼都沒做呢你說個錘子你說!”
之前看對方那模樣,花山還以為弗蘭肯要開個卍解仙人模式啥的和自己同歸於儘,結果卻沒想到居然變成這樣了。
從對方斷斷續續哼哼唧唧的哭聲之中,花山也大致明白了眼前的狀況。
“嘶,想不到你這一身繃帶的家夥也居然橘裡橘氣的!”
吐槽歸吐槽,但是花山心中所想的卻是冥燈這個能力的恐怖之處。
隨機某種情緒的強行放大,雖然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將弗蘭肯的什麼情緒放大了才會變成這樣,但是若是剛才扭曲的是憤怒、殺意之類的情緒,現在的狀況都會絕然不同。
又或者是彆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情緒被放大的話,現在會發展成什麼樣都很難說。
“還是小看了這個世界的能力……以後能不用就不用這招吧。”
冥燈的效果完全就像是對目標施放一次強力buff或者debuff,但是到底是什麼效果連他這個使用者都說不清楚。
經過這一次的戰鬥,花山也發現自己有必要好好審視一下自己身上的這些能力,以免以後再遇上這種自己都沒有譜的情況。
同樣的,弗蘭肯的遭遇也無疑是給自己提了個醒,若是以後他遇見了這種詭秘難測的能力時,也必須要萬分小心,否則一身實力可能還沒發揮出百分之一就要被殺死。
過了好一會,冥燈的效果慢慢退去,弗蘭肯終於從那種橘氣大發的狀態下恢複了過來,隨即就抱著腿坐在地上不做聲了。
顯然就算意識恢複了,但是記憶可不會被消除。
“那個……我應該算是通過測試了吧?”
“今天的事情要是說出去的話我絕對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看著明顯情緒不太穩定的弗蘭肯,花山扯了扯嘴角壓製住自己作死的心。
畢竟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了,而且看這樣子她和月骸的關係也不一般,沒必要搞太僵嘛。
又緩了幾分鐘,弗蘭肯終於是從那種尷尬的氣氛中緩了過來,這才肯站起身來。
這倒不是冥燈的影響這麼久遠,一般的超凡者心智還是頗為堅定頑強,隻是實在是剛才的情況太過特殊,這才搞得弗蘭肯淡定不下來。
不過恢複了工作狀態之後她的聲音又冷了下來,雖然本身聲音就很古怪花山也聽不出來就是了。
“測試已經通過,如果願意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成為我們的正式d級人員,擁有包括查詢基礎資料、裝備製作等權限,以及……”
聽著弗蘭肯機械的念叨,花山也終於是將這個組織的大概樣貌拚湊了出來。
這是一個名為調查員基金會的全球性組織,內部成員統稱調查員,似乎是一種自古流傳下來的稱呼。
人員分布從高到底分為sabcd幾級,頗有一股一拳超人英雄協會的味道,像是月骸和弗蘭肯都不意外的是s級人員。
至於提升自身等級的方式似乎是看貢獻而非武力,也就是說研究人員後勤人員等等都有機會達到s級。
不過根據這個世界之中知識就是力量的情況來看,基本上就沒哪個研究人員是不能打的,眼前的弗蘭肯就是最好的例子之一。
所以說到底最後還是武力的較量,倒是頗有些滑稽感。
基金會在全球十二大洲上(防杠沒寫錯,異世界嘛異世界,肯定會有不一樣的),每個大洲各自有一個分部應對當地的異常事件,至於總部在什麼地方就不是花山這種剛加入的人能知道的了,那是s級成員才能查看的機密。
“也就是說s級才算是進入了這個組織的核心?或者說這個世界真相的?”
這種可能性不低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因此花山幾乎是瞬間就推測了出來。
基金會升級的機製並不複雜,甚至可以說是很簡單,但是也正因為如此反倒是沒什麼空子可以鑽,隻能一步一個腳印的完成任務往上爬。
“是靠這種辦法篩選人才和忠誠度嗎?倒也是,畢竟世界上不可能隻有他一家組織,足夠長時間的等級考核已經夠暴露出很多問題了。”
又聽弗蘭肯介紹了一會,花山也大致明白了基金會的運作模式和構架。
和他之前猜測的一樣,調查員基金會是這個世界官方“明麵”上的最大組織,擁有大量資源的同時也負責平息各地的異常事件。
而作為成員的話,能得到的是包括財富、權利、知識、裝備等等各方麵的利益,同時若是有普通人的家人朋友也會得到最好的照顧免除後顧之憂,算是一個雙贏的合作,沒有遭遇傳說中的九九六壓榨。
“行了,基本上的情況就是這樣,要不要加入我們你自己考慮吧。”
似乎是因為剛才的丟臉事件,弗蘭肯看上去並不想和花山再待下去,匆匆忙忙介紹完之後轉身就想離開。
“等等,我應該可以問幾個問題吧?”
“……”慢慢轉過身的弗蘭肯雙眸之中燃著怒火,但是作為一個有些病態的遵守規矩的人,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可以,你問吧。”
“我想想啊……問題還不少,首先從最基礎的開始吧。
我想知道異常體究竟是什麼,禁忌知識和危險知識的區彆又是什麼,還有關於完善後的異域是什麼樣?”
弗蘭肯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是心中有什麼在掙紮一般,最後又放鬆了下來。
“我知道了,既然是這樣的話,我會給你解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