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年即將接近尾聲,每個人都懷揣著對新年的期待和希望,渴望度過一個愉快、祥和的大年。
特彆是在這個嚴寒刺骨的冬季裡,人們更傾向於待在家裡,圍坐在溫暖的火盆旁邊,享受那份難得的寧靜與舒適。
熊熊燃燒的火焰跳躍著,散發出熾熱的氣息,仿佛能驅散冬日的寒意,讓人感受到家的溫馨。
趙濤在接到完顏宗弼的邀請後
邀請了抵抗東路軍的嶽飛來到德州城。
在什麼時候赴約,趙濤並沒有立刻給出消息。
趙濤首先做的是整合黃河以北的大宋軍隊,然後來了一個大麵積的調兵遣將,
說是調兵遣將,不如說是給參加戰鬥的幾支部隊放假而已。
隻把李俊的水貨軍和鼠軍留在了自己身邊,以防不測
呼延灼的金屬軍,盧俊義的木頭軍,關勝的武烈營,厲天閏的鼠軍,童祿的火焰軍,還有除了龐虎這個主帥留下,剩下的土鱉軍戰士,都班師回朝領賞後,回家過年。
戰後的創傷是很大,
趙濤希望這個年,能溫暖一下戰士們那受傷的心,感受一下家的溫暖。
西線戰鬥已經結束近三個月,
童祿雖然身負重傷,但奇跡般地存活下來。
然而,他並沒有返回京城,反而寫了一封奏折,
表示願意用自己所有的軍功來替叔父童貫贖罪。
這一舉動引起了朝堂的關注和議論紛紛。有人認為童祿這樣做是出於對家族的忠誠和責任,希望通過這種方式拯救童貫;
而另一些人則質疑他仗著軍功要挾皇上。
無論如何,童祿的決定給朝堂局勢增添了更多的變數和不確定性。
在童祿養傷的這段時間,才慢慢關注朝堂上的一些事情,因為禪讓風波,童祿知道自己的叔父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身份,
當時童祿返回前線,麵對完顏宗翰的反攻和火焰軍的傷亡,童祿沒有時間再關注朝堂之上的事情,
到自己重傷,休息的時候才知曉。
也知道他叔父童貫和李剛兩個人,一個告老還鄉,一個下了大牢。
得知叔父下了大牢,一度加重了童祿的傷情。
趙濤也多次過來看望他和關勝。
童祿多次想要開口向趙濤替自己的叔父童貫求情,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深知趙濤此時正麵臨著巨大的壓力,尤其是與金國的談判和對峙,使得公子也身心俱疲。
童祿明白,此時此刻,任何求情都可能成為一種負擔,甚至可能影響到趙濤的決策。
因此,儘管內心焦急如焚,童祿還是選擇了沉默。
終於,到了過年的時候,全體將領要回京,童祿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焦慮。
他決定直接向皇帝宋徽宗上奏,懇請皇帝能從輕發落童貫。
然而,宋徽宗卻遲遲沒有做出回應。
事實上,宋徽宗之所以一直沒有處理童貫,並非是因為童貫的罪行不夠嚴重,而是他一直在密切關注前線的戰況。如果趙濤戰敗,那麼童貫作為楚國公,又是行伍出身,在軍中仍然具有一定的威望。這一點,宋徽宗不得不考慮。
此外,童貫雖然被囚禁在大牢之中,但生活待遇並不差,可謂是好吃好喝地供著。而童祿則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不知該如何應對當前的局麵。這是出於孝子的憂愁。
其實這幾天,趙濤早就知道童祿的想法,也知道童祿悄悄的上奏折,替童貫求情。
趙濤心裡很欣慰,童祿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漢子。
其實趙濤早就把童祿當成異姓兄弟看待。
此時稍微好點的童祿正在屋中喝著悶酒。
趙濤和領著福伯走進房間,看到童祿獨自飲酒,心中一陣酸楚。他坐到童祿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童祿抬起頭,眼中閃著淚花,叫了一聲“公子。”
趙濤心疼的罵道“你看你!成什麼樣子,還是一軍主將,你叔父看見你,又該罵你了!”
童祿默默地點點頭,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此時福伯笑著說,
“彆擔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公子早就給你求情了”
童祿一下跳了起來、
對著福伯說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