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被放在床上,整個人已經完全*虛*脫了,她似乎感覺自己的身體依舊在忍不住的*顫*抖不已。
整個人就好像就被硬生生嵌在虛無縹緲的雲朵裡,隨風在那四處擺動,沒有地方可以讓她著陸,讓她完全沒辦法清醒過來。
晚霞一般的紅暈幾乎布滿了女孩的整張臉,原本清純無比的眉眼之間,顯得極其嫵媚。
紅唇微微開啟,像小貓一樣輕輕喘著氣。
付雲歸笑了下,毫不猶豫的起身,攔腰將人抱起,然後去了浴室。
等兩人再次出來,外麵的天已經亮的差不多了。
男人用浴巾將那如水一般柔軟的女孩裹住抱了出來。
女孩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紅唇微微抿著,睫毛上沾著水珠,要掉不掉的。
看上去楚楚可憐的,讓人心生憐憫。
走到床邊,付雲歸扯了女孩身上的浴巾,將人輕放在床上,在床邊半蹲著,俯身親了親她的睫毛,然後伸手將落在絨毯上的被子給撈起來,蓋住她潔白無瑕的身體。
茉茉已經累到幾乎沒什麼意識了,困意和無儘的疲勞幾乎占滿了她整個身體,甚至連那藏在體內的靈魂都感到萬分的倦怠。
她在床上蜷縮著身子,似乎能感受到男人溫熱的手心撫了一下自己的臉,停留沒幾秒,女孩便沒有反應了,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外麵的天色已經大白,高樓之上,陽光已經微微透過紗簾的縫隙照了進來,落在地上,隱隱約約的。
付雲歸收回自己的手,直接起身,去衣帽間迅速換了衣服,然後輕聲帶門出去了。
時間已經過了八點。
樓上房間裡的女孩正睡得沉。
而此刻酒店樓下的大廳裡。
阿努等眾人坐在那裡的休息區已經差不多二十分鐘了,還是沒看見那男人下來。
沙瓦餓的有點心發慌,站起身來就要去旁邊的免費甜品區去搞一塊蛋糕來填填肚子。
不然那男人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下來,回頭再等餓死了。
經過納爾身邊,那男人正在抽煙,沙瓦隻是盯了他一眼,隨即便聽見他說了一句。
“你昨晚乾什麼去了,那黑眼圈看著比他媽的鬼都嚇人。”
沙瓦一笑,滿臉的不在意,語氣上揚衝著他說了一句,“明知故問嘛。”
昨晚雲哥求婚過程順利到不行,所以心情大好,給他們放了一晚上的假,任由他們自己安排。
所以他還能去乾嘛。
當然是找妹子快*活去了,就是吧,昨晚那妹子的身*材和技*術都太好了,搞得他一下也想不起來節製點,力氣散的有點多了。
有些疲憊,所以人看著有點像是被*勾*了魂一樣沒精神。
現在想起來,他都有點心癢癢,甚至還想著再來一回。
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那緣分,不過這緣分,完全要看樓上那個男人怎麼說了。
他要是好心再多給一天時間,那他和那個妹子就是餘情未了了。
他要是狠心又絕情,那他和那妹子就是牛郎織女了。
雲哥就是那討厭的銀河。
甚至比牛郎織女還慘,這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在床上再次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