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雲哥身後的位置被納爾先占一步,沒有什麼多餘空間了,他們也不至於留在這裡聽著這些侮辱自己耳朵的話。
“老夜,你幫我說句話。”沙瓦苦兮兮的往夜鷹的旁邊一站,開口說話。
“說什麼?”夜鷹皺著眉,隨意轉頭問他一句。
“你知道的。”
“你不喜歡雲哥啊?”
夜鷹不由反問一句,語氣聽著倒是真的有那麼一點誠懇,像是來給他排憂解難來了。
沙瓦聽見他這麼一問,不由眼前一亮,衝著他就拚命點頭。
“不喜歡雲哥,我倒是能看出來。”夜鷹說著頓了頓,然後帶著點笑看他,“但是你喜不喜歡女人,我還真不知道。”
“畢竟你上*床的時候,我又沒看見。”
“無法作證。”
這話說的,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阿努聽著都忍不住笑出聲了。
沙瓦一把拽住夜鷹,破口大罵,“好你個老夜啊,趁機報仇是吧?”
剛才自己不過說了一句他性取向有問題,這還沒到十分鐘呢,就還給自己了。
真是報仇心切啊。
這一罵,沙瓦看著更像是個怨婦了,還是個不講理的怨婦。
“那下次我草妹子的時候,讓你站在旁邊看。”沙瓦惡狠狠的看著他,像說誓言一樣的認真。
夜鷹一把推開他的手,眉頭都皺的不行了,聽著這話,心裡直犯惡心,“你瞧瞧你說的這話,就不像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夠說出來的。”
“你見過哪個男人草妹子,還要在旁邊放個男人的?”
“你你你你……”
沙瓦氣的簡直要吐血,再抬眼瞧前麵的男人,那個罪魁禍首,一副沒事人一樣,插著兜往前走著,像是來度假一樣悠閒。
他就更想破口大罵了。
他恨雲哥,一句話,就將他這個良家婦男的節操給毀了。
他這輩子的清白,算是被他給糟蹋了。
幾人吃完早餐,正好威廉和柏金也差不多到了。
阿努跟男人彙報情況,然後提議他們可以從餐廳直接去會議室。
付雲歸此刻正坐在那裡喝酒,聽見這話,臉上沒什麼反應。
他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不知道房間裡的那個小貓情況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男人將手裡的酒杯往桌子上一丟,然後起身,衝著阿努說一句,“讓他們等著。”
隨即人便直接離開了。
阿努站在原地,怔了一下,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沒有跟上去。
他轉頭看了一眼後麵的三人,都坐的的好好的在那吃飯呢。
阿努頓了頓,看了一眼時間,隨即便沒有再多想了,反正也還早,等他們到了,可以先安排他們去休息一下,等著雲哥回來就好。
已經差不多十點了,從窗簾的縫隙中透出的陽光比剛才多了不少,幾乎能把這個原本有些暗沉的房間都照的亮了起來。
但是床上的女孩依舊沒什麼反應,趴在枕頭上,將半張臉都埋了進去了,睡得極為安穩。
身上的被子依舊蓋的好好的,看上去乖巧極了。
付雲歸坐在床邊一直盯著女孩的側顏,那挺翹的鼻子已經恢複了白皙,耳朵也沒有剛才那麼透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