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閔身上帶著血跡出現在大家麵前,皆是唬了一跳,齊舞陽幾乎是立刻反應過來,立刻迎上去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受傷了?”/P
賀閔對上齊舞陽關切的目光搖搖頭,“不是我,是大牛跟胡桑,傷得不重,不用擔心。”/P
聽到傷得不重,齊舞陽微微鬆口氣,大牛那麼小,要是出現意外,她怎麼跟他爺爺交代?/P
就算是這樣,齊舞陽還是看著陸今安道:“給他們請個郎中來看看吧。”/P
“行。”陸今安立刻出去叫人去請郎中,然後折回身來,就聽著賀閔說起遇到山匪的事情,他立刻接了一句,“哪來的山匪?流民不是已經都散了嗎?”/P
他們附近的山匪多是流民聚眾,現在廣澤縣災情緩解,又有唐郡守出麵安置,能有口飯吃,能有自己的屋子,誰願意做流寇?/P
“是建寧王手下的敗兵無處可去,便占山為寇為禍鄉鄰。”池南看著陸今安解釋一句。/P
賀閔聽著池南的話,越發覺得自己得多讀書,那他也能出口成章,四個字能說的話,他不用說一長串了。/P
齊舞陽十分不解,“建寧王起兵造反攻的是王城,怎麼還能到咱們這裡來?”/P
“具體不是很清楚。”賀閔說道,“聽說是一路跑一路打,建寧王雖然認了輸,也跟陛下請了罪,但是他手下的兵出了王城之後,一路南下就好似蝗蟲過境。”/P
齊舞陽烏黑的臉,這樣的人既沒有職業道德,也沒有基本人性,最是難纏令人不齒,因為他隻要利益不要臉。/P
陸伯川投靠這樣的人,落得那樣的下場,也真是不意外了。/P
想到這裡,齊舞陽就聽著池南忽然說道:“建寧王的散兵遊勇居然到了這裡落草為寇,那以後咱們怕是不安生了。”/P
大家的臉色都難看起了,沒過幾天好日子,刀就要架到脖子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