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是想當做故事書看,那些沒有標點符號隻能靠句讀技巧解讀的繁瑣操作也能把人折磨瘋。
這麼想著,劉禪一臉憐憫的看著糜昳,可憐的孩子啊,定然是被家長逼著讀書,體驗不到人生樂趣,這樣下去早晚把孩子讀成傻子。
他還是個孩子啊,不行,劉禪覺得自己有義務提點一下這個表弟。
“讀書識字記住個人名就好了,不值當這般投入。”
此言一出,糜昳頓時眉頭一皺,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般輕視讀書的,經史子集裡麵蘊含著萬事萬物的道理,怎麼能隻識字記名字這麼淺薄。
周圍糜家的仆人們聽到這話,紛紛擔心劉禪把他們公子帶壞,但無人敢出聲議論。
這時,劉禪又問道:“對了,你習武沒?”
“平日裡常常打熬身體。有學騎馬、射箭,現在正在學習刀劍等兵器。”
“嘖嘖嘖。”劉禪搖頭。
“習武呢,隻能同時和一個人對戰,大丈夫要學就要學和萬人對敵的方法。”
糜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話咋聽著這麼耳熟呢。
周圍的仆人心裡已經開始打鼓,禪公子啊,求求您彆說了,您知道糜昳公子可是老爺的心肝寶貝,您可千萬彆把他帶歪啊。
劉禪貶低文武的言語確實引起了糜昳的好奇心,“萬人敵?”
“就是兵法,《司馬法》、《孫武子》、《尉繚子》等,比各種經書厲害多了,簡直是一個如同天上的雲彩,一個是地上的泥巴。學好了能讓你縱橫天下,封侯拜相。”
聞言,糜昳雙眼放光,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東西:“公子,糜昳想學兵法,該到哪裡去學?”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公子的意思,難道是說現在關公正在進攻襄樊,我應當從戎去學兵法?”
“咳咳,咳,”劉禪差點被糜昳整破防,一陣咳嗽,“從戎個鬼啊,你才多大。我的意思是跟我學,我師承軍師將軍諸葛亮,臥龍你知道吧,老厲害了。”
糜昳撓了撓頭:“可是公子不是張長沙的弟子嗎?”
“哦,那個啊,張仲景是我醫家的師父,諸葛軍師是我兵家的師父。”
劉禪一臉得意地看著糜昳:“怎麼樣,跟著我保管你成為大才。而且畢業包分配哦,還是中央選調生。”
後麵的話是啥意思糜昳沒聽懂,但是整體意思他懂了,劉禪這是要自己跟他走。
雖然對當下的局勢不了解,對許多人際關係也不太懂,但讓自己去做人質的意思糜昳也能隱約感受到。
這種事不是他能決定的,必須父親糜芳出麵答應,但想來,父親是不會也不能拒絕的。
隨後,劉禪便在糜昳的陪同下大快朵頤了一頓。
兩百多公子府武備也得招待,這群人也都是益州的大族子弟,肯定不能怠慢,一桌桌的流水席,可把糜家的廚子給累壞了。
糜芳並沒有睡覺休息,自從歸家後他一直清醒著,劉禪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在眼裡。
他拍著一旁麵對哭哭啼啼的愛妾的後背,安慰道:“讓糜昳也去跟著少公子也好,將來的前程會更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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