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小打工人表示,豪門的瓜真好吃。
剛才還要哭的那個工作人員,此刻已經呆在原地,看似沒什麼表情,實際上內心已經有萬匹馬在奔騰。
陸家少爺的準丈母娘出軌給她老公戴綠帽子,這個要嫁進陸家的準少奶奶居然是個假千金?真千金還被趕出了家門,哇哇哇,每一條她都能跟閨蜜聊個百八十條。
“是嗎?你很想我?真想我回蘇家,你就不怕我回了蘇家後,把你和姓代的乾的那些齷齪事都捅出來?”
“嗬嗬,姐姐開什麼玩笑呢,我和芝姨能有什麼事讓你爆料的。姐姐,雖然我不能把予墨讓給你,但是你回家之後,我一定讓予墨把自己關係好的一些少爺介紹給你認識,女孩子還是要嫁一個好人家,有個好歸宿才是最好的。”
蘇琴琴對於蘇姝其實一點都不擔心,就蘇家哥哥和爸爸對她的寵愛程度,不管蘇姝說什麼,他們都是不會信的,反而會覺得蘇姝是嫉妒她,而更加心疼她。
至於陸予墨,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她知道他心裡一直都隻有她一個,蘇琴琴壓根不怕蘇姝去挑撥。
“真可悲,都什麼年代了,還把一個女人是否過得幸福全都依賴於一個男人身上。”
“我跟你們果然不是一路人,沒什麼好說的,蘭斯今天是我的造型師,麻煩你們離開。”
“蘇姝,你知道今晚我們琴琴要參加什麼樣的場合嗎?陸予墨二十歲生日宴,在宴會上陸家還會把琴琴以予墨未婚妻的身份正式介紹給海城的上流人士們認識。
雖然不知道你今晚是有什麼活動,但肯定沒琴琴的重要。又何必用上蘭斯,隨便找個造型師給你弄弄不就好了。
你今天把蘭斯讓給琴琴,我們也會記你一個好,以後你要真遇到什麼難處了,還不得靠琴琴拉你一把。
都是一場姐妹,何必要鬨得不愉快是嗎?今天你幫了琴琴,回頭我們就給你爸爸說說好話,讓你回蘇家。
你一個女孩獨自在外麵生活,過得挺辛苦的吧。你說呢?”
代翠芝覺得自己已經對這個小賤種足夠有耐心的了,要是蘇姝還是不知好歹,就彆怪她翻臉無情。
“原來你們是要去參加陸予墨的生日宴,那的確是需要好好打扮一番,不然哪好意思站在壽星身邊。”
蘇姝明明是在損蘇琴琴不打扮沒法見人,但代翠芝卻以為蘇姝這是想通了,同意把蘭斯讓出來。
直接就在蘭斯的工作間打量起來,蘭斯工作間很大,裡麵除了各式的化妝品,作造型搭配的飾品等,還有各式各樣的高奢禮服。
代翠芝眼光倒還不錯,一眼就看中了陸煜然為蘇姝準備的那一條禮裙。
“這件禮服不錯,琴琴你看,是不是比我們之前定好的那一條更好。蘭斯,這禮服多少錢,我們要了。”
“不好意思,你們要不了。”
“什麼意思,是已經賣了嗎?沒關係,我們可以出雙倍的錢。”代翠芝已經在幻想著蘇琴琴穿著這條手工定製,滿是鑽的高定,驚豔亮現陸予墨的宴會。
等蘇琴琴真的嫁進陸家,到時候就算是再把蘇慶森那老不死的知道點什麼,她也不用再怕,不用再卑微的去討好他和蘇家那幾個不成氣的蠢貨。
她有女兒撐腰,未來女婿可是堂堂陸家的子孫,彆的什麼都是虛的,隻有女兒是她的,她一定得把握這次機會,讓蘇琴琴徹底把陸予墨拿下。
蘭斯可一點都不慣著這兩母女:“先不說這錢你出不出得起,這套禮服是為蘇姝定製的,你以為誰的身材都跟她一樣好啊。彆怪我直白,這位蘇小姐,你真配不上這條禮裙。
哎,果然這假的就是假的,即便在有錢人家生活了十幾年,跟貨真價實的真千金一比,還是一眼就看出來是個贗品。”
“你!”自從蘇姝回來蘇家後,蘇琴琴最討厭有人在她麵前說什麼真假千金,贗品啥的,這會兒簡直快被蘭斯給氣瘋了。
代翠芝畢竟是個老狐狸了,當然要比蘇琴琴淡定多了,她把蘇琴琴拽到身後,也不跟蘭斯計較,直接走向蘇姝。
“蘇姝,我知道你最近攀上了陸夫人,想必這禮服也是她幫你買的是吧。
說真的,我們以前還真是小瞧了你。我原本以為你是個單純簡單的小姑娘,沒想到心計居然這麼深沉。
見從予墨那邊行不通,他心裡隻愛著琴琴一個,便另辟蹊徑。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認識陸夫人的,但她跟我一樣,也隻是個後媽,哦不對,對予墨來說是後奶奶。
今天又讓她刻意把你弄來打扮一番,應該也是要去參加予墨的二十歲生辰,想利用自己的美色去誘惑他?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彆把自己搞得太過難堪,予墨心裡就隻有我們琴琴一個。”
蘇姝抬手揉了下耳朵,黑眸冷冷的朝她掃了一眼,聲音不耐:“好吵。”
下一瞬,不知從哪變出的一張符紙被蘇姝置於空中,就像是地球引力失效,居然在沒風又沒繩的作用力下飄在空中。
“蘇姝你想乾什麼?!”知道蘇姝在網上開直播的蘇琴琴雖然內容沒看多少,但大概也知道她是一個人氣很高的玄學主播。
現在一見她拿出來符紙,本能的就覺得不太妙。
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代翠芝卻還在叫囂,“一個好好的千金小姐不當,成天倒騰這些封建迷信,神叨叨的,真以為拿張符出來你就成大師了是吧。
蘇姝,你真的是沒救了!不會是知道予墨不要你,真的瘋了吧,你說你還……嗚嗚嗯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