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予墨側眸瞟了蘇琴琴一眼,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不知為何就是覺得有點暈有點不舒服。
蘇琴琴就建議他先到樓上去休息一會兒,然後他就被扶上來了。
他就隻記得自己用指紋開了門,進去時好像頭更暈了,再之後的事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等他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就看到蘇琴琴的繼母還有兩個哥哥站在麵前,而他和蘇琴琴則全身赤(沒)祼(穿)的躺在床上。
可是他不能原原本本這麼說,否則爸媽叔叔伯伯們,還有爺爺萱奶奶都肯定會懷疑琴琴。
特彆是媽媽,原本對琴琴就不是很滿意,如果因為這件事懷疑了琴琴,他倆的婚事就更難成了。
“小叔,我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今晚太開心,喝得有點多,然後……是我對不起琴琴,不過我會負責的。”
說著,陸予墨又看向蘇琴琴和蘇家兩兄弟。
“對不起琴琴,對不起蘇大哥蘇二哥,都怪我酒量不行,還喝這麼多,才一時沒控製住。
不過請你們放心,我是真的愛琴琴,等我跟爸媽回去商量一下,先把訂婚宴辦了。
現在琴琴領證的年紀還沒到,如果你們沒意見,我們也可以直接先辦婚禮。”
蘇姝嘖了一句,陸予墨還真是個戀愛腦。
明明自己已經看透了這是個計謀,卻為了維護蘇琴琴偏偏還要往裡跳。
說真的,如果這事隻是陸予墨跟蘇琴琴兩人的事,蘇姝也懶得管。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外人沒必要非要去乾擾彆人的因果。
可這件事它又不隻是陸予墨和蘇琴琴兩人的事,代翠芝在這中間占了大頭,所有的計劃是她想出來的,所有的環節也是她安排的。
代翠芝這個人,蘇姝在醫院重遇她之後,回家她便好好給這人算了一卦。
她跟她的恩怨相扯太深,她是不可能看著她那麼順利的把女兒嫁進陸家。
“陸予墨,不是你做的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比較好。”蘇姝唇角一勾,話是對陸予墨說的,可她的視線卻是看向代翠芝的。
“蘇太太,哦不,是代翠芝女士,你覺得呢?”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代翠芝現在已經知道蘇姝這個人很邪乎,不太想正麵跟她起衝突。
代翠芝會否認,這太正常了。
沒有哪個壞人在剛被抓的時候就真的全盤脫出,老實交待的。
“是嗎?這屋子裡除了蘇琴琴外,還有比你更清楚整個事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