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鐘。
“今日,日本商業領域發生了一起備受矚目的事件,萬壽澤株式會社對多家知名企業提起了法律訴訟,這一行動迅速引發了各界的廣泛關注與猜測。
據悉,被萬壽澤株式會社起訴的企業在各自行業中均擁有較高的影響力和市場地位。
此次起訴涉及的案件情況較為複雜,相關法律文件中提及了包括知識產權糾紛、商業合同違約等多項指控。
一些專業法律人士指出,這些糾紛如果成立,可能會給被起訴企業帶來不小的衝擊。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此次訴訟事件或與早晨發生的最高裁襲擊事件存在著某種潛在的聯係。
據了解,早晨的最高裁襲擊事件震驚了整個日本,該事件對日本的司法體係和社會秩序造成了嚴重的衝擊。
雖然目前尚沒有確鑿的證據直接證明萬壽澤株式會社的起訴與最高裁襲擊事件有必然的因果關係,但一些知情人士透露,萬壽澤株式會社在起訴之前曾經曆了一係列與司法相關的困擾。
對於這一係列的猜測,萬壽澤株式會社方麵尚未給出明確的回應。被起訴的多家知名企業則紛紛表示,將積極應對訴訟,維護自身的合法權益。
其中一些企業強調,他們在商業活動中一直遵守法律法規,對於萬壽澤株式會社的指控表示不認同,並將在法庭上進行有力的辯護。
目前,這起訴訟事件仍在進一步的調查和審理之中。各界都在密切關注著事件的發展,期待能夠早日揭開背後的真相……”
……
東京都世田穀區,德川家新宅。
德川義信帶著沉重的心情看著桌子上的一堆起訴信,他知道寺田一郎他們已經行動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先前你們就看不出一點征兆嗎?”說話的人不是德川,而是站在旁邊的馬場富美加。
她麵露慍色,拔高了幾度的嗓音聽起來略帶刺耳的感覺,周圍的人麵麵相覷,不敢主動發話。
“好了,這件事不是他們能掌控的,你們先下去吧。”德川適時提出了自己的觀點,那些人如釋重負,悻悻離去。
“少爺,抱歉,我有些失態了……”馬場先是有些愧疚地低下頭,然後繼續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我哪兒知道啊?這還不是那些老頭說了算的事情嗎?”德川義信冷哼道。
事實上,與一脈相承、同氣連枝的寺田家的情況相比,德川家的家族規模更加龐大,人際關係也更為複雜。
打個比方,一個老爺爺生了五個孩子,每個孩子又有很多兒子兒孫。而這五個孩子長大後變成了五個不同的勢力,在整個家族裡風起雲湧。
甚至這位老爺爺在曆史上也隻是一個旁係分支而已……(小說情節,與真實曆史無關。)
德川義信就是這其中一支力量的小小輩,根本無力攪動起大片的水花。對付寺田家是老一輩的共同決定,像這樣被對方反擊也是不出所料的。
他信誓旦旦地說道:“現在的問題是,他們提起訴訟的公司有很多都是我父親和我的地盤,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就算是受些損失,至少也不能一股腦地全部打到我們身上!其他家想看熱鬨?做夢!”
“那我們能做些什麼呢?”馬場當然知道目前的處境,但也隻能乾著急,真正還要看這位義信少爺有多大的能力和魄力去解決這件事。
德川沉默了一會兒,吐出了一口濁氣後看向富美加道:“幫我找到寺田壽,我要和他談談。”
“誒?直接找敵人談判嗎?這要是被長輩發現了……”她話還沒說完,立刻被對方打斷:“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了!如果這些必須要讓我們承受,還不如魚死網破!”
馬場被他的氣勢震懾到了,知道少爺已經下定決心,自己也不再遲疑,直接開始聯係起寺田家的人……
——————
晚上七點鐘。
德川義信身著傳統的和服,神色冷峻,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他的身後,站著兩名表情嚴肅的保鏢,腰間的佩槍閃爍著寒光。
這個地點是他找的,即便強如‘寺田壽’,也沒有辦法徹底擺脫德川細作的窺視,所以他將談判地點選為——他自己的家。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自己也是德川親戚們監視的對象,可是相比起父親,自己這邊所能套到的情報要少得多,因此他們隻是在家門口埋伏,不會派人進屋調查。
不多時,會議室的大門緩緩打開,陳壽邁著從容的步伐走了進來。他脫下了德川家家臣才會穿的和服,露出了西式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眼神中透露出精明與自信。
他今天不顧橋本奈奈未的強烈反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敢這樣做的原因不是相信德川家會善待來客,而是他知道德川義信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