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雲牧，便是此刻正巧過來稟報的應季，隻是看了一眼古如煙，心中立馬浮現一句話：霸道夫人與她的小嬌夫。
半天沒動靜，古如煙身子微微前傾，俯視直勾勾盯著自己的雲牧，言簡意賅道：“說話！”
雲牧身子不動，伸手指向應季：“說話。”
應季這才想起來自己來乾啥的，忙稟告道：“少宗主，有...”
“等會兒。”
雲牧突然打斷他，周身氣息壓製不住的轟然爆發，推著真人境巔峰的雲牧朝尚人境進發。
腦海中古如煙的虛影華光大放，源源不斷的向雲牧傾泄能量，雲牧頓時了然，這就是傳聞中同命連心鎖的一榮俱榮嗎？
“如煙，壓製氣息。”
浩然劃破左手，鬼棺立於身側，雲牧抬手按在鬼棺上，任由其吞噬自己的氣血。
再一指點眉心，引一道氣息向心臟，主動供養蒼冥古樹吸收。
這一刻，雲牧突然感覺自己像個狗大戶，渾身能量無窮儘，根本用不完的說。
待氣息壓製下來，不再撲向尚人境時，雲牧才開口道：“我現在還不能進階。”
說完，雲牧眉頭又皺了起來，體內的能量分配不對啊，本應該洗滌全身的古如煙的能量，竟然大部分都鑽進了右眼。
雲牧鼻腔出聲嗯哼，與古如煙的腔調一致無二。
斷開鬼棺與蒼冥古樹，閉上眼，神魂沉入右眼，想看看右眼是個啥情況，難道又是黑蓮不聽話？
“臥槽。”
剛進入左眼，雲牧便把自己嚇一跳，在右眼的黑蓮之上，竟然還有一雙帶有敵意的青綠色眼睛，豎瞳，狹長，異常詭異。
在自己的眼睛裡，竟然還對自己充滿敵意，這玩意兒有反骨。
雲牧眼皮一挑，就知道它是誰了。
在自己晉升真人境時，曾經為了快速消耗體能，從鬼臂空間扯出來一個蛋，之後自己被師尊拿去煉丹，給煉昏死了過去，在之後便忘了這茬。
如今看來，就是它了。
關於它的來曆，還是回去問過村長再說，能夠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藏這麼久沒被發現，絕不是普通生物。
眼下還沒跟它訂立契約，雲牧可不想跟它鬨得太僵。
心神回轉，雲牧將桌上的吃食推給古如煙，朝應季道：“繼續說。”
“回少宗主，黑市來人，想見您一麵。”
“幾個人？”
“兩個，嶽山認識，是除了夏長勝之外的兩位管事。”
應季雙手捧著一截好似骨頭樣子的東西呈到雲牧麵前到：“其中一名叫吳玉華的管事，偷偷將這個塞給嶽山。”
雲牧接過骨頭，上麵有個字：丸。
應季繼續道：“這是繁花錦雞的腿骨，是後山最常見的肉食，骨頭很新，所以，那字很可能是剛寫下的。”
“屬下推測，是否是吳玉華想要避開他人給您傳達什麼消息？”
“丸？”，雲牧看著這一點偏大的丸字，心道：看到丸，最先想到的就是藥丸，定心丸。
與丹藥有關？
還是，跟他們此行的目的有關。
“人呢？”
“在樓上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