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輕啟,老方賊兮兮的探腦朝裡麵張望。
雲牧隨手一鏢砸了過去:“做賊呢?房門打開。”
老方依言大開房門,領著五六個衣著片縷的美嬌娘依次進屋:“少爺,這些個姑娘是老奴剛從四爺府上討來的,您放心,她們啊,可都是翠鶯樓調教過的,可會服侍人了呢。”
“狗東西,還得是你。”
聽的少爺誇讚,老方使勁的扭動著屁股,宛如屁股後麵長了根尾巴似的:“少爺,原來那些個物件工具都生鏽,老奴這就給您來套新的。”
雲牧不屑道:“剛踏馬誇你,你個狗眼看人低的狗東西。”
“你看少爺我現在,還需要那些個破爛玩意?”
老方聞言伸長了脖子往池子裡瞄了一眼:“我滴個老天爺啊,少爺,您這玩意兒怎麼弄得跟頭驢似的?”
驚羨之餘,自語道:“您不會就是因為它才選的這副身子吧?”
雲牧捂眼深呼吸,過後,朝老方招了招手。
見此動作,老方一張老臉立馬垮了下來,聲帶哭腔道:“少爺,您輕點啊,老奴年紀大了,扛不住啊。”
話雖如此,卻還是把老臉湊了過去。
啪地一聲,老方於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飛出屋子。
五位美嬌娘不等雲牧吩咐,便自覺的爬進了浴池。
“丁仁峰啊丁仁峰,我倒是承了你的情。”
任人施為,隨意宰割。
前堂,結伴而來的公子小姐像是掐準了時間一樣,同時登門。
老方堆笑迎接:“各位少爺小姐,我家主子正在沐浴,容老奴奉茶。”
“滾開,死奴才。”
“再不滾開,本少把你剁了喂狗。”
“沐浴?豈不是更好?”
“諸位,想不到丁仁峰如此識大體,早知我等登門,竟提前準備了節目啊。”
“丁兄弟有心了。”
眾人接連往裡走:“且隨我前去觀鳥,啊哈哈哈。”
“哎,你們說那麼小個人兒,該長個啥玩意兒啊?”
“哎,哎,周明,你彆擋路啊,讓畫柳妹妹先行一步,畢竟是人家的玩意兒啊,哈哈哈。”
“對對對,田子黃說滴對啊。”
畫柳聽的幾人的調侃,氣的胸脯子直打顫,她本不想來,哪知道田子黃這個牲口吃了飯就來到她家,生拉硬拽的給她架了過來。
畫柳咬牙切齒的心道:“都怪你,你怎麼就不死在外麵呢?”
“老娘今天不活剝了你,你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怒氣衝衝的踢開老方,大邁步走過前堂。
後堂房門大開,沒走幾步,內裡的景象一覽無遺。
呻吟頻起,白日宣淫,春光無限,好一幅春色滿園關不住之現場教學篇。
畫柳大腦一片空白的頓在原地,昨晚聽父親說丁仁峰換了副身子,有區彆嗎?牲口換了副身子還是牲口!
換皮換骨不換心。
“無恥,敗類,人渣,狗改不了吃屎,賤人...”
孫才,周明,田子黃等人則樂嗬嗬的走進裡屋。
“兄弟好雅興啊。”
“我輩之楷模,今日一見,相見恨晚啊。”
田子黃掃了一圈:“哎,丁仁峰呢?”
畫柳和李子眉是這群人裡唯二的女性,畫柳罵累了一溜煙就跑了,李子眉進屋後,矜持的張手捂臉,以示純潔,分開手指觀望,以示尊重。
雲牧早知會有人來,卻沒想到是這群年輕人:“得,白演戲了。”
“不過,不虧就是了。”
伸手把姑娘的腦袋往下按了按:“找我?有事?”
“找你?找你有啥樂子?”
“就是,你誰啊,也配我們找?”
“仁峰啊,彆躲了,快出來接客嘍。”
“快出來,讓哥好好疼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