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虎在沙匪窩中找到村中婦人的時候,他已滿身是血。
腥紅的血衣浸透他的衣衫,有沙匪的血,也有大虎自已的血。
在麵對沙匪的時候,他已然能夠全力揮拳。
那怕是麵對著同樣的人族,他也有全新的認知。
白衣女子的話時時的警醒著他,讓大虎已然明白有些人根本不能稱之為人:你們對著人族的普通人揮下屠刀之時,可否想過自已是人?你們殺人越貨之時,可否想過自已是人?你們燒殺擄掠之時,可否想過自已是人?你們麵對著比自已弱小的同類,可曾想過那些人是你們的同族?即然你們很多是時候都沒有把自已當成人,在這種時候又何必再把自已當人?
即然有些人從來都沒把自已當人,他又為什麼要把那些人當成人?
眾人被關在一座簡單的地牢之中,每個人臉上有些青腫,顯見早就吃過不少的苦頭。在地牢之中,還關著同樣二十多個女子,年齡十三四歲到四十餘歲不等,每個女子模樣都還生的不錯。顯見那些長相醜陋或者年齡已大的婦人早已被這些殘忍的沙匪殺害,隻留下一些長相還不錯的女子供他們淫樂。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傷痕,身上衣衫襤褸,顯見已是受了不少沙匪的毒打。
當看到大虎的時候,眾人先是錯愕不已,隨後欣喜若狂,對著大虎連連磕頭,卻是不曾想到還有重見天日之時。
大虎不忍將眾女置於沙漠之中自生自滅,隻得將這些可憐的女子帶著一起上路。
等到回到村眾紮營之地,已然是太陽高升,漸近正午之時。
見到眾人見到大虎平安歸來,卻都欣喜不已,孩童們將大虎團團圍住,親熱不已。村中被救的婦人與自已的家人相擁在一起,放聲大哭。那些被大虎救的婦人們隻是站在一邊,羨慕的看著村眾們又哭又笑,然而這一切卻永遠不會發生在她們的身上了。
看著這些被救出的婦人,村長卻是悄悄的將大虎拉到一邊:“孩子,這些人都是些什麼人?”
大虎原原本本的將一切告知,隻是希望村長能帶著她們離開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