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罪和衛天歌同時回到各自陣營,同時叫來了兩族親信,接連排兵布陣,連連推演陣法,極積備戰,,,,,,
雲層之中,兩道身影負手而立,冷冷的看著下方兩族忙碌的身影,,,,,,
「就這麼看著?」其中一位全身被魔氣籠罩的黑衣人輕歎。
「怎麼,我們不這麼看著,你還想下場練練不成?」一個又矮又黑的胖子大笑:「你要是真想練練,本座不介意也陪你活動活動筋骨。」
「滾。」黑衣人冷笑:「戰孤行,你怎麼說也是神族的堂堂主帥,就這麼看著神魔二族這般掉入彆人的圈套不成?」
「那些事情,和我們有什麼關糸嗎?」胖子大笑:「你以為他們就看不出來是彆人挑拔離間不成?衛天歌和無罪都不是傻子,神魔二族同時受襲,要是他們真看不出這件事情的來朧去脈,那他們也就真的枉為一族大將軍了。到了我們這般境界,任何一個都是自刀山火海之中走過,也是自屍山血海之中摸爬滾打出來的,要是沒有點心眼,隻怕早就死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那他們還要打?」黑衣人冷笑。
「魔無劫,你可是神魔戰場之上的第一智者,這話是在考較我不成嗎?」
「不敢。」黑衣人搖頭。
「這世上還有你魔無劫不敢的事情,本座到真是漲了見識了。」
「至少到現在為止,神魔戰場之上,仍是還有我們都不敢觸碰的禁忌,就連你我,也不敢輕易涉足其中。」黑衣人輕歎:「那個地方,彆說是你我,就算是整個神魔戰場之上,沒有那個怪物的同意,誰敢涉足那個地方?」
胖子的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整個神魔戰場之上,除了那個怪物之外,誰敢同時招惹神魔二族?」魔無劫輕歎:「其實衛天歌和無罪應當都已猜出了真正的黑手,可是他們都不敢去找正主。那能怎麼辦?所以他們隻有找個對象發泄一下,一來是可以平複自已心中的那份怒氣,另外也可以給所有軍士一個交代。」
胖子搖頭:「依本座看來,也主要是他們自已本身想要打。否則就算是再大的誤會,也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神魔二族,彼此都有將對方壓在腳下的用意,乾一架的前提,也是彼此心中早就有了乾一架的想法。否則,就算彆人再挑拔離間也沒有用,他們也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直接落入彆人的圈套。」
魔無劫苦笑,卻不再開口。
圈套?
到底是彆人的圈套,還是彼此心中的那個圈套?
「戰孤行,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看著辦唄。」戰孤行一臉的不屑:「這麼多年以來,神族和魔族大小曆經百萬餘戰,那一次不是擺出一幅不死休的架勢,到最後雙方打的累了,打的痛了,各自收兵回家。下次再約上一架,然後再打一場,打完再收兵約架。」
「你就真不管了?」
「知道狗和狗打架,彼此實力都相差不多的時候,隻要那一方的主人一出現,那條狗馬上就會士氣大漲。」戰孤行冷笑:「要是有人拉架的話,兩條狗馬上就會越叫越凶,甚至真的有可能會往死裡咬。要是真的沒人管,他們咬一咬,各自咬上一嘴毛,也就直接熄火了。」
魔無劫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
這***,雖然這話說的有幾分道理,可是怎麼聽起來卻是這般難聽?直接把神魔二族比喻成兩條狗,隻怕整個神魔戰場之上,也隻有這矮胖子獨一份了,,,,,,
「魔無劫,本座那裡還有幾壇好酒,你要不要陪本座去喝幾杯?」
「去吧,正好老夫現在也閒來無事。」
「開戰了?」
「是的。」
「打了一架,雙方各有死傷,然後就撤了?」
剛一聽到這個消息,卓君臨直接就是滿臉懵逼。如果不是卓東來行事向來穩重,卓君臨都要以為自已聽到的消息是假的。
不是說在神魔戰場之上神魔二族是死對頭,無論什麼時候彼此都想置對方於死地?
這借口理由我都已經給你們送上門了,到頭居然隨隨便便的乾了一架,雙方各有死傷,然後直接各自收兵回營。
玩呢?
說好的不死不休呢?
說好的水火不容呢?
合著老子在一邊給你們推波助瀾,忙活了大半宿,到頭來你們就這麼雷聲大雨點小的打了一架就算了?你們要是彼此不先亂起來,老子上那裡去找我那些‘滿地亂蹦的天材地寶去?你們這麼做,對得起老子的一番苦心?
「具體的死傷有多少?」卓君臨臉色鐵青。
「大概,很有可能,各自死亡應當有十位左右,重創三十左右,輕傷應當不少。」
「看神魔二族拉開的架勢,雙方各自投入的兵力至少也要在十萬以上。」卓君臨的嘴都氣歪了:「大師兄,你確定你打探的消息這不是幾個零頭?」
卓東來臉色一黑:「你要不信,你自已去打聽消息去。」
「我,,,,,,」卓君臨差點直接背過氣去。
我勒個去,這貨的脾氣怎麼也上來了?
「這事情隻怕並沒有這麼簡單,這件事情,我早就和你說過行不通。」冷秋月的聲音很冷:「一直都是你一意孤行,非得說要試試。現在你總應當相信,能在神魔戰場之上立足的強者,沒有任何一個是易與之輩了吧!」
「現在老子就是想不通,這本來可以算是天衣無縫的計劃,究竟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卓君臨臉色發黑:「現在這種時候,按理說神族應當對人族和魔族恨之入骨才對。而且神魔二族的問題由來已久,彼此之間都想占據主宰位置,不打怎麼決定誰才是老大?」
「事情要真是能如你想的一般,那估計神魔戰場的生靈都要死光死絕了。」冷秋月滿臉的不屑:「能在神魔戰場之上混的風聲水起的生靈,絕不可能會有一個易與之輩。這麼多年以來,如果神魔二族真的要死磕,難道現在他們還能越來越強?雙方的高層心裡都通透著,這種淺顯的手段對於他們來說,應當不是第一次,也有可能不會是最後一次。這樣的事情,彼此都隻會是當成一場練兵而已,隻不過是有些傻子自以為自已的手段高明而已。」
卓君臨臉色不由黑了。
老子可是你的未婚夫,有你這麼不給自已男人麵子的嗎?
「神族也好,魔族也罷,彼此都是在神魔戰場之上存在最久遠的族群之一。」冷秋月輕歎:「或許在這神魔戰場,每一個能活下來的生靈,都有他們自已獨特的生存方式。甚至有很多事情,在我們認為可以走出第一步的時候,彆人已經開始走第二步,或者是第三步第四步都有可能。任何一個小瞧這些生靈的人,都絕不可能占到任何的便宜,甚至有可能,會把自已搭進去都有可能。」
「這,,,,,,」卓君臨不想說話了。
這一次雖然的確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但是卻並不代表這種方法不可行。
甚至卓君臨現在更有了一種明確的想法,即然那些生靈都是活成了精,乾嘛就不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讓他們彼此之間的信任度全部打破下限?
到時候,老子看你們上不上鉤!
「影子小組現在最大的長處就是,到目前為止,除了人族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們的存在。」冷秋月輕歎:「最起碼,連都笑和權無謀都
不知道我們的存在。這是對於我們最有利的方麵。」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就算是人族之中,也應當隻有楊文君一人知道吧!」
「你屬什麼的?」冷秋月的不由輕歎。
「屬龍的,怎麼了?」
「我看你應當是屬豬的吧,而且應當是那種大笨豬。」冷秋月差點直接暴走:「姓卓的,老娘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你真把彆人都當成了傻子不成,世間就你一個聰明?你真當那些個人族天驕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那些人能在人族混出名號,豈能有一個傻子?你彆忘了,人族的花名冊上,我們可都是留了名字。突然七個大活人無緣無故的失蹤,真要是有心人,難道還查不出我們的用意?」
「可是我們用的都是假名。」
「你大爺。」冷秋月差點氣懵圈了:「真名也好,假名也罷,我們的身份本就經不起推敲,真要是有心想查,還能查不到一些蛛絲馬跡?而且新營之中,現在獨屬於一個新的編製,主掌書記要事的人是儒子和儒門的兩位強者,他們最善於的便是這種查根追源。而且你以為以儒門的手段,想要查一查我們的真正來曆,會很難嗎?」
卓君臨臉色不由微變,此時卻已根本忽略了冷秋月的怒火。
「還有。」冷秋月一聲長歎。
「還有?」卓君臨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自已本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可是此時被冷秋月一一道來,甚至直接已經讓卓君臨心中都有了一絲懷疑,自已這個計劃是不是真的可行。
「當然還有。」冷秋月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之色:「在同階之中,我們或許已不弱於當世任何一位天驕,就算是遇到了聖境強者也有一戰之力。可是現在的神魔戰場之上,可不僅僅隻有化神境和聖境修士。這裡的半步真仙和真仙隨處可見,甚至還有大羅金仙境的大修行者,遇到那樣的對手,我們甚至有可能連逃命的機會都不會有。」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不是說神魔戰場之上高階強者不能對低階修士出手的嗎?」
「是高階強者不能主動對低階修士出手。」冷秋月的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
這貨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這中間的分彆是很大的好不好?
不能和不能主動,這雖然隻是兩個字的差彆,但是區分還是有很大的。
「神魔戰場上的唯一鐵律是‘高階強者不可主動向低階修士出手,是主動,主動,你聽明白了沒有。」冷秋月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要是完全不能出手,那高階修士豈不是要任由低階修士騷擾?這種分彆你千萬不要弄錯了,萬一那天要是惹上了不能惹的老怪物,那我們就真的要萬劫不複了。」